过了两个月,一天早上我正在看龙且他们练拳,父亲来到我们练拳的西跨院,我正看得津津有味,他们看到父亲来了停下来,对父亲行礼。
我也懒洋洋起来,对父亲行礼,“父亲好。”
“你们继续练,”走到我的近前,“你吃早饭也和他们在一起,也不来给我和你妈妈请安了。”
“父亲,我不是每天中午向您和母亲请安吗,就今天起得早,来看看他们练拳。”我不以为意。
“油嘴滑舌。”父亲看着龙且他们练拳,还不时喊停,下场指导他们,“你想学吗,现在不学,上学了还要学,我可比儒生院的武术老师要高明很多哦。”
我的父亲想刷存在感,“好啊,那您教给什么?没有特别的我可不学。”
“就是和他们一样的拳法。”指了指龙且正在练得拳法。
“哦。”我有气无力的说。
“怎么不想学,觉得没什么用,还是觉得这个很普通。”父亲看着我说。
我点点头。
“那你看看我来打这一套拳,你们都走看。”父亲走下场,龙且他们已经把场子清空了。
父亲先做好了起势开始练拳,父亲打拳动作轻如飞腾,重如雷霆,形如捉兔之鹰,每出一拳都伴有风声,我们看得如痴如醉,到了这套拳的后半套变招增多,校场开始起风,风中起沙尘,那些沙尘围着父亲身边旋转飞舞,掌变拳,拳变掌,竖劈横断,最后一式更加惊人,父亲手掌伸平,校场内的风沙疯狂的向父亲手掌集中形成了一个圆形的土球,轻轻一收那个土球在空气中分崩离析消失不见,我们都看傻了。
“父亲,你这是变魔术吧。”
这一句话差点给父亲气乐了,“走跟我去趟书房,你们继续练。”
我跟在父亲身后,还在不停地比划父亲练拳最后一式,来到书房,父亲坐在他那张牛皮椅上,我仔细看看我一直想进却不让我进的书房,扑面而来的是古朴夹杂血腥的感觉,尤其是父亲背后那面墙上挂着的牛的骷髅头还是有两对角的,我走到近前轻轻摸摸父亲前面的书桌,好舒服的感觉,是养魂木,养魂木的桌面吗,桌腿是白色的,像是什么骨头做的,我碰了碰,一股潮湿阴凉的顺着我的手指传遍了我的全身,心想这是什么魔兽骨头,看看旁边的书架上并没有什么书,我也不奇怪,我这便宜老爹本来就不爱看书,其实我最想看的是书架右下角的那个书柜,里面是国家给各个地方公文通告和周边国家的消息,看到书柜没有上锁,我走过去,手刚碰到书柜门,就听父亲咳嗽一声。
“你想学那套很普通的拳法吗?”严肃地问。
“行军拳吗?好,不过您要亲自教我,我想学的不止有行军拳。”我看着父亲认真的说。
“贪多嚼不烂,你已经比同龄的孩子早起不太多了,当然你从不显露你的才华,也是你保护自己手段,还有我和你母亲都希望你能厚积簿发,希望你早早的就鹤立鸡群。”父亲认真的叮嘱我。
“我明白您和母亲所担心的是什么,您的话我听懂了。”说着我深施一礼。“老虎的儿子及时装的再像猫,也不会去吃老鼠的。”我站起来说。
父亲哈哈一笑,“是呀,那你要先学会保护自己,我知道你想要看到什么,从今天起这个书房向你开放,不过书房里的任何东西都不准带出书房,看任何文字的东西都要关着门,明白吗?”
“知道了,父亲。”
“好,明天早上准时练拳,不准迟到。不许睡懒觉了。”说完,就走出房门了。
我关上房门,打开书柜,里面的资讯并不多,大多都是例行公事的通告,没有外面来的走商带来的消息多呢,这令我很失望,我也坐坐这牛皮椅子看看什么感觉,坐在椅子上就看到,养魂木桌子上有一块军令牌,是通过军令传送阵传送过来的,军令世封印的强行解封会导致军令自毁,军令只有军区最高长官才能解封,解封之后,把内容传阅一下,就通过传送阵传送回去,军令只能传达军队辖区内调动和戒备的命令,我拿起军令发现已经解封了,我把军令放在脑门前,将神魂与军令相连,来读取里面的内容。
命令如下:
从正罡风季结束之日起,灰流军防区进入二级警备状态,在树骨丘陵方面加强管控难民的进入,加强排查,凡是经过天遗草原来到灰流平原的就地格杀,从青牛关进入灰流平原的难民要加强管理,注意他们带来的混乱、疾病,做好应急措施,必要时可以使用雷霆手段,加快建设南滨堡及其附属港口,南梁军镇会提供必要的支持,你部所需要军械已完成,正在路上,望你部努力训练,加强战备,以备不时之需。
军令部司马司马渊灰
这是怎么回事,不是说百济、棒南局势缓和了吗?应该还有信息,我把军令放在桌上,我把所有的公文都放在桌子上没一本我都仔细的看,终于在一个不起眼的蓝色公文里找到了我想要的答案,这个公文也很奇怪,没有用公文的格式,写的也很随意:棒南北方四道不保,莱东各部南下秋猎,瀛东运粮船大部分在棒南北方卸货,因为那里能买更高的价钱,百济被西方的黑月部落进犯,跑了半个国家的人,正死守国都句高城,还控制着与觉罗交接丛山四道,百济国君李太石誓言与国都共存亡,觉罗一看前面俩个小弟顶不住了,赶紧援助,什么粮食,军械通通给,愚东省死保觉罗,援助再这几个月就没有停止过,还有就是黑月可能与莱东有瓜葛,两边虽不协同,但秋毫无犯。
我的乖乖,北方乱成一锅粥了,出钱总比死人又出钱强,只是百济和棒南要是投降了,可就是肉包子打狗一去不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