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阴天,有风,窗外的天色越来越暗,新闻上说台风要登陆了,空气中的湿度在不断加剧,看这天色,台风应该是是越来越近了。
明明没有刺眼的阳光,苏榆却还是睁不开眼睛,上下眼皮控制不住的往一起凑,似乎是迫不及待的想要拉手。
是事后,刚小死了一会的苏榆正躺在楚易琤的胸膛小口小口的喘息着,被楚易琤不要命似的折腾了一番,她累得不行。
本来就困,现在更是累得睁不开眼睛,十分的想要睡觉,可身边的楚易琤却格外的不老实。
苏榆打了个哈欠,拿掉了胸前那只作祟的大手,低低的说道:“我想睡觉,你别闹了好不好。”
“好,不过,我没闹,我对你的所有都是认真的。”
说完,楚易琤便拉过被子盖在苏榆的身上,刚刚抱她去洗澡的时候,他没忍住,在浴室又来了一次,酣畅淋漓。
此刻一看苏榆这疲惫的样子,楚易琤刚刚燃起的冲动只能暂时的克制一下了。
他拂开了苏榆脸上的碎发,夹到而后,低声哄着:“那就睡觉吧吧,我暂时不懂呢,台风来了,今天航班取消了,舒服吗?”
苏榆找了个理想的姿势靠着楚易琤闭上了眼睛,她的疲惫的声音很低,问道:“什么舒服吗?”
问完,苏榆忽然就后悔了,因为她反应过来楚易琤问的是什么问题了,如果她没猜错的话,肯定是……
果不其然,她猜的一点都没有错,楚易琤亲了亲苏榆的额头,将苏榆圈进了怀抱中:“你说呢?当然是做的时候了,应该不疼了,而且你看起来很享受。”
“……”她想骂禽兽,是这个禽兽把她变得跟个禽兽一样,不再是以前那个稳重的自己了,对今天被挖掘出来的另一面,苏榆羞愧难当。
楚易琤撩了撩苏榆的头发,说:“害羞了?”
“…………”虽然从早上到刚刚一直都在跟楚易琤做那种事情,但是苏榆还真的无法将这种事情拿到台面上和楚易琤讨论,就是放不开。
羞的慌,她直接抬脚冲着楚易琤的小腿踢了一脚。
嗯,舒服,不痛了,飘飘欲仙,前所未有过的体验。
苏榆一觉睡到了黄昏,天色很黑,若不是看了时间,她还以为已经是晚上了,外面的天阴沉的吓人。
狂风呼啸,疯狂的拍打着窗户,恐怖的风声如同困兽的嘶鸣,响在耳边,苏榆不禁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她随手摸了摸旁边。
楚易琤没躺在旁边,苏榆撑着酸痛的身体起床,看着那散落一地的衣服,她脸颊微红,不经意的就想起了早上彼此疯狂的去脱彼此衣服的画面,她都没想到自己会有那么疯狂的一面,那一刻所有的动作都是内心最真实最迫切的想法。
此刻的身体是清爽的,楚易琤肯定给她洗过了,苏榆找了条宽大的睡裙套上,本想着舒服,所以里面什么都没穿,可当到了客厅,接触到楚易琤那如狼似虎的眼神时。
她嗖的果断退了回来,小肥羊跑到大灰狼勉强晃悠,那不是纯属的嫌弃命长吗。
这一次苏榆不仅穿的整整齐齐的,还多穿了一件外套,裙子一直包裹到脚踝。
刚打开门就撞见了楚易琤,彼此都还没开口,苏榆就被楚易琤按在门板上亲,她躲闪不及,被楚易琤夹在怀里。
活生生的像是被老母鸡护在怀里的雏鸡,她反抗不得。
她发现,在楚易琤的面前,一对比,她的力气小的可怜。
一吻结束,苏榆气喘吁吁推了推楚易琤:“别闹,你吃饭了吗?今天有没有好好吃饭?药有没有好好吃?”
这三个问题把楚易琤给问住了,虽然是苏榆很严肃问出的问题,可楚易琤感受到了只有苏榆对他的满满的关心。
“只顾着吃你了。”
苏榆的脸颊越来越红,她又推了楚易琤一下,脱离楚易琤的怀抱向客厅走去。
“我去给你熬粥。”
路过餐厅看见餐桌上楚易琤做好的诱人的法餐,苏榆回头,猝不及防的被跟在后面的楚易琤搂进怀中。
她好心情的任由楚易琤抱,着,不忘嘱咐:“你现在还不能吃牛肉,我去煮粥。”
“都听你的,你先去吃饭吧,刚做好的,粥我可以自己煮。”
苏榆忘了一眼那美食,她对吃的没有多高的要求,即使看见美食了,也只是很平常,没有迫切的想要吃掉的习惯,就比如现在,她只想着先给楚易琤煮粥,不能让这个病人饿着了。
苏榆转身就往厨房走,她说:“我去煮粥,我现在还不饿,你不能饿着。”
“你想和我共进晚餐?”
苏榆眨巴眨巴眼睛,去洗米了。
整个做饭的过程中,楚易琤时不时捏捏她这里,摸摸她那里,再亲亲个不停的,搂搂抱抱,搞得苏榆到最后都疲于应付。
她像只死鱼一样靠在厨房门口任由楚易琤狂风暴雨般的吻席卷她,席卷她的一切。
伴随着楚易琤的骚扰,粥总算是熬好了,白粥,白的发亮,看着就没有食欲,要是有其他的搭配着那还好,关键是什么搭配的都不能有,只有白粥。
苏榆吃着多汁美味的牛排,再看看对面怡然自得的在喝白粥的楚易琤,苏榆忽然觉得自己有些残忍,这样对楚易琤是不是有些过分了?
可楚易琤看起来又喝的很开心,在纠结中,她吃完了晚餐。
“不能再像今天这样了。”
楚易琤放下筷子,态度强硬的说了句:“不行,我不同意。”
苏榆皱了皱眉头:“不同意也得同意,你胃出血还没康复,不按时吃饭,你是不是嫌命长了?”
楚易琤强硬的态度渐渐缓和,在苏榆诧异的眼神中,他开口:“我还以为不让我上你。”
“……”这个人的脑子里一天天的到底有没有想过什么正经的东西?
“适当的性生活能够促进感情,愉悦生活。”
苏榆嘴角抽了抽:“……”您老那叫适当?一天的时间都被浪费了,他居然说是适当。
她下午睡的正香的时候被楚易琤给弄醒了,当时她让楚易琤适可而止,可他楚易琤说的是什么,他说没事,你躺着享受就行。
可当时她明明累得困得要死,楚易琤居然说在这是适当……
察觉到苏榆的不对,楚易琤绕到苏榆身边,圈住苏榆的身体,吻不断落在苏榆的锁骨上,侧脸。
“怎么了?”
苏榆的脸越来越黑,她将楚易琤推开,不过几秒,这家伙又凑上来,几次下来,她完全没了耐心。
“没什么,你能不能别总泰迪精上身?”
楚易琤的吻停了下来,因为他要开口讲话,他说:“你说的是那个土狗泰迪?我土狗上身?”
苏榆眨眨眼睛仿佛和楚易琤不在一个频道。
“泰迪怎么成土狗了?”好吧,她的点怎么也被楚易琤迷之带偏了。
楚易琤回道:“我在法国待了八年,认知里泰迪就是土狗。”
“……”“我忘了,泰迪好像真的是法国的土狗,不过我的意思不是这个,我说你能不能别泰迪精上身一样!”
楚易琤没理解是苏榆的意思,一时间也没心情吻下去,他要尽快解决和苏榆的分歧:“什么意思?”
苏榆羞于解释,拿了手机搜了泰迪精,而后把释义给楚易琤看。
令她意外的事情就这么发生了,楚易琤看完之后把手机还给她,叮嘱她坐着休息,好好歇着别累着,他等会儿回来收拾桌子。
看着楚易琤离开的背影,苏榆也就多嘴问了一句:“你去哪?”
等等,这是她家,楚易琤自己有家,苏榆说完就坐到了沙发上。
身后冷不丁的冒出了楚易琤的话,他说:“家里套没了,出去买套。”
“……”
苏榆:???
楚易琤是不是没看懂泰迪精是什么意思?不应该,明明那上面已经解释的非常清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