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动弹不得,那个舒服也是推不开,甩不掉的,脖颈处那凌乱湿热的吻令苏榆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这样的楚易琤好恐怖,比上午恐怖多了,苏榆是害怕的,怕自己和楚易琤有了纠缠之后,就再也分不开了。
洗衣机停了,楚楚易琤的吻却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他一刻不停的啃咬着苏榆的脖颈,毫不留情,苏榆抬手去推楚易琤,猝不及防的却被楚易琤抓住了双手,反剪在身后。
苏榆努力的挣着,怎么也挣不开,她越着急,就越动不了。
彼时的苏榆如同砧板上的鱼,动弹不得,可她却不愿意任由楚易琤宰割。
门口,目睹这一激烈战况的助理李渡,十分体贴的就将楚易琤的东西放到了玄关处,而后将门给这二位关上。
苏榆的身体左右晃着,脑袋怎么骗都不是,都躲不开楚易琤的吻,苏榆是真的受够了,她气急败坏的吼道:“楚易琤,你疯了吗?松开我啊!”
“宝贝,怎么又是这句话,没新意,换一句。”
苏榆顿感头顶有一群乌鸦飞过,无语的同时,也预示了她的凶多吉少。
衣服里的那只手直奔目的地,抓着,揉着。苏榆双手都被楚易琤控制住了,她只能扭动身体以抗议。
伴随着那声抑制不住的低吟声,楚易琤疯了,他直接将苏榆的身体转过来,疯了一般一路的吻下去,与其说吻,倒不如说是啃。
未尽的话语以及那抑制不住的低吟声悉数被楚易琤吞入腹中。
苏榆被推到了阳台的玻璃墙幕边,已然失去了退路,身后一墙之隔的是三十米的高空,身前是如狼似虎的楚易琤。
楚易琤一直都没有讲话,在苏榆眼里,这样的楚易琤才是最可怕的。
身体最真实的反应令她的身体发软,双腿渐渐支撑不住这重量,她的身体不由自主的的往楚易琤的怀里倒去。
当后背和沙发亲密接触的那一刻,苏榆险些就绝望了她趁着楚易琤松懈的片刻,一口咬上了楚易琤的脖子。
就算今天凶多吉少,也不能只有她一个人受伤,她要把自己身上受的伤都还给楚易琤。
不过片刻,苏榆听见楚易琤解皮带的声音,那一刻,她的心依旧止不住的颤抖,好像要突破血肉的束缚跳出来一般,她没有期待,只有恐惧,无法诉说的恐惧,不能言。
清晨,窗外的天空阴云密布,死气沉沉,很好的对应着此刻窗前萎靡不振的苏榆。
她摸了摸脖子,酸疼的要死,身体哪哪都不对劲儿,回头,床上的人还没醒来,看到药水要输完了,苏榆扶着酸疼的腰打着哈欠走向病床。
在椅子上睡了一夜,腰能不疼吗……加上昨天被楚易琤折腾……血槽已空。
苏榆给楚易琤拔了针头,收拾好那些东西,按了铃,护士很快就来把东西收走了,而病床上的人还没醒。
昨天楚易琤裤子脱到一半,她在惊慌中已经感受到那冲动的存在了,存在感很呛,然后楚易琤吐血了,胃出血。
此刻的苏榆十分矛盾,她不知道自己是该高兴呢,毕竟自己逃过了一劫,还是该难过呢,毕竟楚易琤还痛苦的躺在病床上。
楚易琤肯定是要住院的,苏榆本想着去他家拿点他的衣服过来,然而转念一想,吴和雅还住在他家呢,她干嘛去自讨苦吃。
病房里很安静,苏榆肚子饿了,楚易琤还在沉睡着,苏榆便打算去吃点早餐。
吃完早餐回来,刚出电梯没走几步,就见一护士向她跑了过来,苏愿有些懵,那护士就已经站在她的面前可,她没说话,那护士就讲话了。
“你总算回来了,你家那位正在里面发脾气呢。”
苏榆眉头一皱:“什么我家那位?我家那位是谁?你是不是认错人了?”
简直莫名其妙,苏榆敢肯定这护士肯定是认错人了。
然而。
“我肯定我没有认错人,我说的你家那位就是楚易琤楚先生啊,楚先生从醒来就一直在发脾气问你在哪,院长都被他给叫来了。”
苏榆一巴掌拍在了额头上,顺便遮住了半张脸,跟在护士身后走着,苏榆唯一的感觉,就是好丢人。
楚易琤怎么做了这么丢人的事情。
刚到病房门口,苏榆听见那个护士进去讲话了:“楚先生,您太太来了。”
说完,那护士就出来了,苏榆立马甩掉不耐烦的表情,微笑着:“不好意思,我哥他精神分裂。”
“他是你哥?可是他说你是他太太啊。”
“所以我说他有精神分裂症啊,犯病的时候,总会认错人。”
护士给了苏榆一个同情的表情就走掉了。
苏榆刚进门就看见了躺在地上的那只无辜的枕头,她没去看楚易琤,而是捡起了那只枕头,放到了陪床上。
而后步调优雅的走到楚易琤的床前,楚易琤开口之际,她退后坐下,双手抱胸,好整以暇的盯着楚易琤。
“去哪了?”
因为季昂的存在,苏榆没有发脾气,也没有给楚易琤冷脸,起初反倒是显得很温柔。
她淡淡的开口:“吃早餐,你不能吃,我能吃,有问题吗?”
“……”
没听见楚易琤讲话,苏榆勾唇一笑,到她了。
“楚易琤,你还小吗?”
“你说我有精神分裂,我听见了。”
苏榆将椅子挪的距离病床远一些的,这才开口:“我就是说给你听的,你听见就好,省的我再讲一遍了,楚易琤,你还小吗?闹什么闹?嫌命大,还是嫌年龄大了,不想活了?”
微笑间,苏榆手直接往后伸,拿起了那只枕头,随着最后一个字尾音的落下,羽绒的枕头重重的落在了楚易琤的面前。
苏榆是真的生气了,即使她在笑。
她蹭了蹭鼻尖的汗珠,眼睛看着别处,清冷的说着:“你要是想死,就找个我不知道的地方去死!别让我知道,更不要死在我的面前。”
说完,苏榆没去看楚易琤,她直接去了这病房的浴室。
关上门,苏榆打开冷水,手掬着冷水,不断的往脸上泼着,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良久,冷静的差不多了,她拧干了一条毛巾走出了浴室,季昂已经走了,楚易琤坐在病床上正在打电话。
看见苏榆,他匆忙吩咐了几句,便挂断了电话。
苏榆直接避开楚易琤那灼热的视线,拿着毛巾径直走到病床边。
抬手,将那叠成长方形的毛巾直接盖在了楚易琤的眼睛上,不被这双眼睛盯着,感觉好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