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路遥跟老路急匆匆赶到交.警.队时,被值班交.警告知,霍远周和蒋迟淮已经被法.制股移送到看守.所。
“什么?!”路遥喊了出来,也慌了神,“就是个无证驾驶,罚款就足够,怎么就刑.拘了呢!”
值班小伙子无奈的摇摇头,继续低头做自己的事。
老路也感到了事态的严重性,问道:“同志,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呀,他们错不至进看.守所啊?”
值班小伙子耸耸肩,“上头亲自下的指令,由法.制股领导亲自办的刑.拘手续,具体的我不太方便透露。”
路遥:“什么意思呀,什么叫不方便透露?!”
值班小伙子还是闷不吱声。
路遥已经是热锅上的蚂蚁,看向老路,“爸爸,我要打电话给舅舅,霍远周还要赶回纽约谈收购案,蒋迟淮也是闲不下来的主,他们要是在看守所带上十天半个月,黄花菜都凉了好几遍。”
说着就要拿手机。
值班小伙子好心相劝:“还是别浪费那个精力,找谁都没用,就是向警.务督.察投诉都没用。”
路遥已经没什么理智,“不管有没有用,我现在就打电话给舅舅,让他赶紧把公司的律师团都带来!”
老路觉得既然小伙子都这么明白说了,那就是谁都改变不了的处罚。他阻止路遥打电话,把路遥从值班室给拖出来。
“爸,你放开我!放开我!”
老路听而不闻,终于下楼,走到院子里,路遥还是坚持要给舅舅打电话求救,老路夺下路遥的手机,“遥遥你别添乱,你有没有想过为何蒋迟淮不愿透露个人信息?可能就是怕别人知道他是蒋书.记儿子,会连累他老子,你倒好,这个电话一打,那就是闹的人尽皆知,官.场上的事可大可小。”
路遥都要急哭,“那怎么办?就眼睁睁看他们俩在看.守所待上十五天?爸!是十五天,不是十五个小时!”
老路叹口气,“他们本就是无证驾驶,还...酒驾,而且认错态度恶劣,拒不交代,算是妨碍公务,处以十五天刑.拘也不是什么过分的事!”
“什么!爸...你!!!”路遥气的都语无伦次。
老路,“遥遥,先别吵我,让我好好想想。”
他掏出烟抽起来,将事情前后想了想,几分钟后心底有了个底,安慰路遥:“可能就是蒋书.记下的命令,所以刚才那值班小伙子说找谁也没用,你说蒋.书记让人关他儿子好好教训一下,让迟淮知道酒驾加无证驾驶的后果有多严重,谁敢再去顶风把迟淮给捞出来?”
老路拿出手机拨了个电话,委婉措辞:“蒋二哥,我想跟你打听个事。”
蒋慕平开门见山:“哦,路老弟啊,我刚要打电话给你,迟淮这事你别管了,他前几个月飙车,被吊销了驾照,现在还敢作,又来个无证酒驾!他不是能耐么,我就让他能耐去!”
老路:“...”
蒋慕平又唠叨几句,才挂电话。
老路极其郁闷的又点了一支烟。
“爸,蒋伯伯怎么说?”
老路吐了口烟雾,“就是你蒋伯伯干的,你说还怎么说?”然后拍拍路遥的头,“走吧,回家去,去超市买点零食,探视时给他们带过去。”
路遥:“...”
而此时看.守所的业务办理大厅,所长接到上级的电话后,亲自过来办理接收手续。
看到法制.股的领导后,所长也是哭笑不得,“还劳您老人家亲自来一趟。”
法.制股的领导眼神示意坐在那边两位大爷似的人物,小声说:“听说来头不小,他们要在这里待上半个月,接下来有的你头疼。”
所.长:“...”
即便是在看守所,霍远周和蒋迟淮依旧是神定气闲,看不出半分焦躁。
谁都没有想到中午的事情会发展成现在这样...
出了别墅区不多远,霍远周对蒋迟淮说:“我对这边的路况不熟,也没国内驾照。”
蒋迟淮被噎了半晌,“霍远周,你特么的玩我呢!”
霍远周:“...”他要存心玩蒋迟淮也不至于把自己给搭上。
对于蒋迟淮来说,他酒驾都比霍远周无证驾驶的的安全度高,于是他们互换了位置,他来开。
谁知会在下一个路口遇到例行查酒驾,中午蒋迟淮陪着路教授喝了不少红酒,霍远周因为胃不太舒服就没喝。
霍远周提出:“我们换过来,无证驾驶总比醉驾的处理要轻。”
蒋迟淮想了下,好像也是,毕竟他不仅醉驾,而且他也没驾照。
结果运气够差,他们互换位置时,被辅.警目睹了全过程,最糟的是还用执.法记录仪录了下来。
到了交.警队,不管他们问什么,蒋迟淮和霍远周都保持沉默,蒋迟淮打了电话给周璟川,让他找人把他跟霍远周给捞出去。
结果没等到周璟川的回话,他的手机就被没收,他当即就明白是什么情况,他爹有心让他进来,他还能出去?
...
霍远周环看了一周业务大厅,冷冰冰的,一点人情味都没有。
他看向蒋迟淮,说话语气冷淡嘲讽:“你不是能,一个电话就能解决问题么?怎么把我们两个解决到这里头来了!”
蒋迟淮漫不经心的打着响指,答非所问:“你现在还有机会联系你的律师。”
霍远周淡淡扫了他眼,没再吱声。
蒋迟淮以前在特种.兵部.队待过,皮糙肉厚,再恶劣的环境他都能适应,所以他爹不会同情他半分,直接没收了他的手机,不给他找律师的机会。
但霍远周有机会联系律师,可以免刑.拘,谁知,他放弃了这个机会,跟他一起来到这个不见天日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