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映小姐,要不这样吧,这枚发簪我先帮你保管,暂时放在我这,二天之后我再给你送来,我要把这上面的煞气给除掉,你看可否?”
映采儿打量了一下那盒子,说道:“算了,这发簪我也不要了,你们若是不嫌弃,就拿去吧。”
“那怎么好意思,我们怎好凭白无故的收你如此贵重的东西。”我连忙说道,这发簪我也看过,不说别的,就只说价格吧,起码足以买套三房两厅的大房子。
“没事,你们不收,我也会扔掉的,就当是我的一点心意。”说着映采儿走进房中,当她出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叠人民币。
“这个是二位师傅的酬劳,希望二位不要嫌少。”映采儿把钱塞到我的手里,微微一笑说道。
我当下推辞了一番,毕竟那簪子已经很贵重了,若是再收她的钱,我心里却有些过意不去。
“映小姐,这,这”
“你就收下吧,不要再推辞了,这一次还多亏二位帮忙,这点钱也算是一点辛苦费。”
她把钱推给了我。
“既然映小姐都这么说了,小天,你就收下吧,咱也不能枉费映小姐的一片心意。”卓飞微微的笑着。
“好吧,既然映小姐如此客气,我就收下了。”最后,我也就顺了她的意,把钱给收下了,转而说道:“映小姐,你这房子,阴气有些重,我建议你白天最好把窗户都打开,透透风,让阳光照进来,驱赶一下这里面的煞气。”
我掏出几张符,把符递给映采儿,对她说道:“映小姐,这符贴到窗户上,门上,还有床头,七天之后若是没有什么异样,就可以取下来。”
映采儿接过符,笑着说道:“好,我一定按照大师说的去做,这一次真是谢谢你们了,等一下,我让我的助理送你们回酒店。”
我找了一块布,把木盒之中的那枚发簪给包了起来,接着在上面贴了一道符,揣在兜里,和映采儿到了一声别。
映采儿把她的助理招呼过来,进来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女孩,带着黑丝边框的眼睛,一身职业装,看上去很淑女。
下楼之后,女助理开着映采儿的车把我们送回了酒店,接着她跟我们打了一声招呼就离开了。
一进房间,我就把兜里的那枚发簪拿了出来,此时上面的黑色煞气已经消散了很多,并没用刚开始看见的那么明显,想必是符的原因吧。
这个时候卓飞突然笑着说道:“这次真是捡到大便宜了,这簪子定能卖个好价钱。”
他说的没错,这簪子确实能值不少钱,但目前要做的事,就是先除掉这簪子上面的煞气。
于是当天我和卓飞就离开了酒店,打算去外面买一些朱砂、公鸡血,因为要除掉簪子上面的煞气,这些东西是必不可少的。
因为对香港我们并不是很熟,所以花了几个小时才找到我们所需要的东西,回来之后,我们就把朱砂和鸡血抹在簪子上面,并且放在阳光下暴晒,这样就可以彻底除掉上面的煞气。
晚上的时候,我们用符包着簪子,这样做无非就是双重保险。
第二天,当我们拿出簪子一看的时候,发现上面的煞气已经完全消失了,现在,这簪子完全可以说是一件极其平常的簪子,丝毫没有半点煞气在上面。
可就在这时,房间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我们还以为是服务生。
当我打开门的时候,这才发现竟然是昨天送我们回来的那个女助理,只见她神色慌张,好像发生了什么事似的。
于是我就问她,怎么了?
她走进门之后,把门关上,脸色有些异样的说道:“出事了,采儿出事了。”
一听她这么说,我和卓飞立马感到不安,昨天走的时候好好的,怎么一晚上就出事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你慢慢说。”我急切的问道,心里却无比的慌张。
“我早上去敲采儿门的时候,发现她的门打不开,于是找来一把钥匙,当我打开门的时候,发现采儿竟然倒在了地上,我本想把她扶到床上,却发现,她很重,重的我也无法形容,最后她睁开了眼,竟然不问青红皂白的掐住了我的脖子,当时我很恐慌,于是大声的喊着她的名字,却发现,采儿完全就像换了一个人一样,她的声音变了,变成了一个陌生人的声音,最后还大笑起来,说要掐死我,她的力气太大,掐的我都喘不过气,最后好在被来打扫卫生的保姆看见了,这才帮我逃过一劫,于是我就立马来找你们。”助理惊恐的表情,有些魂不守舍。
这个时候,我才看见她脖子上竟然几个指甲印,想必就是映采儿留下的,于是急忙对她说道:“那我们快走,快去看看。”
我们三人急忙赶过去,一路上,我实在不明白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按照助理所描叙的,映采儿应该是被鬼上身,可是那簪子我们不是拿回来了吗,怎么竟会出现这等怪事,想着想着,我掏出了簪子,打开一看,还在,一点异样都没有,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不成我们忽略了什么,想到这里,我开始有些自责起来,要不是我们太过于轻率,也不至于弄成现在这个样子,于是我就让助理把车开快一点,我怕去晚了会发生大事。
助理“嗯”了一声,立马调档加大油门。
直到我们来到映采儿家的时候,只见门是锁着的。
助理急忙掏出钥匙,说:“我怕采儿她跑出去,所以临走的时候,把所有的门窗都关的严严的。”
她打开了门,我和卓飞立马就往楼上跑去,却发现,映采儿房间的门根本打不开。
这个时候,女助理再一次的掏出钥匙,可是她扭动了好几圈之后,竟然吃惊的望着我们说道:“打不开。”
我和卓飞立刻感到事情的严重性,于是我二人开始撞门,这门的质量也太好了点吧,怎么也撞不开。
这个时候,我们听见房间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她哈哈的大笑起来,自言自语的说着我们完全听不懂的话,好像是某个地方的方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