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顺着毛丢丢的头灯看去,就见前方一座高大概百多米的山峰陡峭的山壁之上,有一个巨大的凹陷痕迹,而那痕迹,分明就像是一只手掌印,那手掌印怕是足有五六米宽大,半米来深啊。
我们几人完全看呆了,那得是什么人方才能留下如此巨大的手掌印啊,不过,我很快回过神来,结合着尚珏的记忆,我觉得那手掌印并不是人留下的,而是那头三首龙,是它留下来了。
这时,马提提用头灯照着左侧的一座山峰,说道:“你们看,那山峰像不像是被人一剑斜斩而断的?”
我们急忙顺眼看去,果然,就见那山峰顶部呈现出一个斜面,从我们这个脚步看过去,甚至可以想象到那斜面的平滑度,的确很像是被某大能一剑斜斩而断。
“你们看那座山峰。”
温晴又用头灯指着另外一山峰,我们就见那座山峰的山腰竟然呈现出一个方圆三米大的黑洞,那就像是被人以无法的法力一下轰击穿的。
毛丢丢这时感叹道:“卧槽,这到底是一场什么样的大zhan啊,好在是在这山中,如果是在外面的话,不知道要死多少人。”
这时,一直没说话的庄老师就说道:“在这里一样也死了很多人。”
马提提立时就问道:“老师,难道你知道这场大zhan?”
“三百多年前的正大zhan,你们都是华夏老牌的驱家族,应该听说过。”庄老师语气平淡的回着。
“什么?”
毛丢丢与马提提同时惊呼着。
马提提看了看周围,紧接着语气沉着的说道:“竟然是在这里,竟然是在这里。”
我听她的口气,似乎有一种寻之而不得的感觉,庄老师又说道:“那一zhan,你们南毛北马的先辈应该也参与了吧,在你们的家族中应该有所记载吧。”
马提提点了点头:“是啊,我在家族的族书上见过,上面记载着我马家在那一zhan中损失了两位乾境,十三位坤境前辈,可爷辈父辈他们却只知道那是一场正大zhan,可我问他们具体的地点,他们却都说不知道。”
毛丢丢也说道:“我毛家也是,那一zhan,我毛家损失了两位乾境,十位坤境前辈。”
听了他们二人的话,我心头一惊,那可是乾坤境高手啊,想不到在那一zhan中都陨了。
只听庄老师又说道:“不是你们先辈不告诉你们那场正大zhan的zhan场,而是当年正大zhan后,各大宗门家族都有约定,只有族长或是宗主级别的人才会知道地点,因为这里曾是冥界通道缺口,就算是有封印,但也有再次破开的危险。
后来华夏局面稳定,高层为了安全,会同各大宗门在这里建立了基地,专人看以及不定时的加持封印。”
马提提与毛丢丢对视了一眼,前者道:“原来如此,那老师,我们这次来是不是要看封印还要去基地?”
庄老师点了点头,毛丢丢却说道:“那以我们的级别,能去基地见到封印吗?”
庄老师抬眼看了看前方的山林,语气平淡的说道:“恐怕现在不是份级别的问题了,这里距离基地已经不远了,但我却没人察觉到我们到来,看来是出现了什么故,大家跟紧我,要加快速度了。”
接下来,我们跟着庄老师快速的向前赶,途径之地,地面上更乱了,到的大坑,随可见拦lu的巨石,一座座山峰上虽然长了不少植被,但仍然可见残缺不全的形,无不彰显着当年那一zhan的可怕与激烈。
不多时,庄老师带着我们停在一座山的山壁之下,我们几个对视了一眼,这里不会就是基地的入口吧,可那山壁虽然比较平滑,但也没什么奇特的地方啊。
就见庄老师抬手按在石壁上,而后五指快速在石壁上按着,眨眼间,那石壁上面就出现了一个蓝的五角星图案,不过在五角星的正中交汇,还篆刻着一道道密密麻麻的符文,我想来,那应该是什么阵法。
就见庄老师双手快速的结印,入一道道道气在那符文之中,紧接着,就见那中间的符文竟然好比有了生命一般,开始游弋着,继而,就听见‘轰隆隆’的闷雷响声传来。
一块如门大般的石头向凹陷了进去,石壁上就出现了一扇门户,我们几个面面相觑,这机关开启的设置实在是太复杂与巧妙了,像是要用法印开,又要用相应的法印激发道气,动符文转动机关。
就算是知道这里有门户,不知道相应开启的法印也是只能干瞪眼,这时,庄老师转头对我们说道:“紧跟在我后,高阳,拉着温晴。”
听得她的话,我心头登时就是一紧,要知道从进山到现在,庄老师还是头一回以如此慎重的口气说话,而且还特意交代我要拉着温晴,可见里面定然有什么不知名的危险。
我依言拉着温晴的手,对她点了点头,而后又和毛丢丢以及马提提交了一下眼神,庄老师向门户走进去了,我拉着温晴紧跟在后,毛丢丢与马提提押后。
一进门户,眼前是一条大约十多米长的走廊,走廊的尽头又有一道门户,庄老师仍然用法印开启了门户,当一jinru这道门户,看着眼前的形,我们登时就傻眼了。
只见里面是一个圆形的巨大空间,粗略估计,面积少说也有三四百平米,而在空间的中心摆放着一张张办桌,桌子上还有电脑、电话,在我们正对面的石壁之上,竟然还有一张巨大的液晶显示屏,有谁能想到,在这武夷山的最深山腹之中,竟然还有一如此现代化的地方呢?
而在四周圆形的石壁之上,还掏空着一排排凹陷,那上面明显之前是放着什么东西的,只是现在已经空空如也。
这时,庄老师就说道:“道枪全被被人拿走了,镇守在这里的人不见了,基地果然出现了故。”
“那我们现在怎么办?”毛丢丢问道。
庄老师皱了皱眉,而后走到一张办桌前,摸索了一下,而后说道:“这里最隐蔽的摄像头也被破坏了,看来对方对基地的布置十分的悉啊。”
马提提就说道:“难道是有?”
这时,我耳边传来了一窜极其细微的声音,不说道:“咦,什么声音?”
毛丢丢听了一下就说道:“哪里有什么声音?”
“不对,的确有声音,上面来的。”庄老师说着,抬眼向上看去,我们也顺着上去,就见上面的石壁上竟然开始冒出水来。
“不好,快出去!”庄老师登时惊呼道,我们快速向外冲去。
“哗哗!”
就在此时,上空的山壁崩碎,一股股磅礴的水倾斜而下,那几张办桌首当其冲被磅礴的水冲砸得支离破碎,水快速的向四溢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