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凉禾一愣,心跳砰砰乱跳着,她捂着胸口认真的看着他。
“可是你的眼神告诉我,你是来抓我的。”
“不是。”雾斯异常冷静,眼神还是那么疏离。
把落凉禾看的愣了,他到底想干什么?
“好。”落凉禾努力把情绪压着,随着官兵走进城内。
雾斯冰冷又疏离的眼神在脑海中回荡着,她一边走一边看着雾斯高大的背影,似乎还是那么有安全感,但是怎么就感觉没有以前那么贴近了。
她皱眉,把不满的心压下。
再相信他一次吧,就算他把自己押进牢里也无怨无悔。
随着雾斯往前走着,顺着熟悉的甬道一直走。
落凉禾呆呆看着他的背影,愣愣地跟着他一步步走着。
两边的官兵越来越少,他们很快退出了这里,落凉禾走到熟悉的甬道中,慢慢停下脚步。
这里是通往偏殿的,是不是代表雾斯要带自己去偏殿?而不是回到大牢里。
落凉禾彻底懵了,以为他要带自己回大牢。
“我说带你回来的。”他的声音从前边飘了过来,落凉禾捂着胸口看着他的背影嘴唇发抖。
他真的带我来偏殿了。
睫毛颤了颤,随着他走进偏殿中。
静静看着转身坐在正对面的雾斯,他的眼神里多了些柔情。
“凉禾,告诉我,你为什么要去救蓝烁?”雾斯握紧了手,双眼死死盯着落凉禾。
落凉禾被他看的不舒服,话堵到嗓子里,不知道该如何说。
最后慢慢低头不再说话。
雾斯慢慢站起来,踱步走过去,脸上充满了痛,他轻轻握住落凉禾的手。
落凉禾身体一颤,手心发热,抬头与他对视着看到他眼睛里的痛,心中一滞,呼吸慢慢变的急促。
“雾斯。”她声音变得沙哑,嗓子越发的抖,这时,后脑勺被大掌握住,落凉禾心里一惊,看着他突然贴过来的脸,胸口的心脏猛的一跳,他微凉嘴唇贴了过来……
热气喷洒在脸上,落凉禾眼睛发晕,心脏砰砰狂跳着。
呼吸越来越急促,她闭着眼睛努力控制狂跳的心脏。
腰被他的胳膊紧紧圈住,她的全身僵硬,一吻持续了很久,久到落凉禾晕倒在他的怀里。
“唉!”一声无奈的叹息后,雾斯把她打横抱起走进里屋小心翼翼放在床上。
轻轻抚摸着她苍白的脸,这张脸苍白且脆弱,让他忍不住想要保护。
雾斯慢慢俯下身体,小心翼翼环住她的脖子喃喃。
“你清醒的时候会窒息晕了,现在呢,现在会吗?”雾斯眼中燃烧着火,低头看着昏迷了的落凉禾,抿紧了嘴唇翻身上床,小心翼翼解着她的衣服:“有意识的时候没办法在一起,那就现在。”
他眼中炽热,看着她大半的衣服解开,春光乍泄间他的呼吸越来越紧。
伏下头——
砰!一声清脆的响亮,雾斯脑袋一疼,两眼一黑的晕倒在落凉禾身上。
欧阳玉双眼通红,看着砸在雾斯脑袋上碎掉的瓶子,看着晕倒在落凉禾身上的雾斯。
她摇晃着身体,指着脱了大半衣服的落凉禾。
“贱人,贱人!我要杀了你,杀了你!”
她尖叫着,一把抓起床上碎掉的瓶子渣,狠狠刺向落凉禾苍白的脸。
落到她脸颊一寸之时,手腕被一只白细的手握住。
欧阳玉瞪大眼睛转头看着抓着自己的人,是守在偏殿的丫鬟。
“你这个下贱的低等人,也敢来抓我!”欧阳玉嘶声大叫着用力甩手。
丫鬟死死握着她的手腕,欧阳玉心中震惊,竟然没有挣脱她的束缚。
她气急败坏,另一只手中的瓶子渣划向她的脸,丫鬟歪头躲过去,一脚揣向她的胸口。
“啊!”欧阳玉捂着胸摔倒在地上,嘴角吐出鲜血,她费力的坐起来,俏脸愠怒的指着丫鬟:“你这丫鬟,竟敢打主子,看我不教训你!”
她大叫着站起来,手腕被另一个丫鬟拉住。
欧阳玉转头看着另一个丫鬟,又看着站在对面不动的丫鬟。
丫鬟指着欧阳玉:“你敢殴打太子,把她拉下去打50大板!”
欧阳玉立刻惊醒,被丫鬟拉着往外走,茫然的看着床上的雾斯和落凉禾。
雾斯后脑勺滴着鲜血,她瞪大眼睛满心害怕。
转身看着拉着自己的丫鬟,她真害怕了,往后拖着身体苦苦哀求:“我没有打太子,我刚刚太生气了,我不记得我做什么事情了,没有打他,我没有!”
她尖叫着被丫鬟拉出去,另一个丫鬟急忙将雾斯拉起。
鲜血滴在雾斯后肩膀上,丫鬟用床单简单盖着落凉禾的身子。
背着太子跑出偏殿,来到太子住的长瑞宫。
急忙找来太医,太医认真给她包扎着,刚刚包扎完见到皇上急匆匆的赶来。
询问了情况之后他一巴掌拍在桌子上。
“欧阳玉竟然为了争风吃醋把太子打成这样,该罚!罚欧阳玉禁足一年,杖责一百。”
此命令一下,欧阳玉刚打完50大板,又被打了100大板,还被禁足了一年。
她下半身全都是血,昏迷着被丫鬟抬进太和殿里。
这些事情处在昏迷中的落凉禾一点不知。
她醒来的时候,天彻底黑了。
摸着黑晕晕乎乎的坐起来,看着乌黑的房间心里疑惑。
白天的时候和雾斯在一起,他疯狂的亲吻竟然让自己晕倒了。
叹了口气,千年蛊虫果然厉害。
感觉上身有些凉,两手摸着自己的身体,她惊讶的睁大眼睛。
里边竟然没有衣服。
慌忙披上了床单,她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感觉事情有点不太对劲。
点上蜡烛,看着微微亮了的房间,她将床单紧紧裹在身上,闭着眼睛,小心翼翼打开一点点衣服。
低头看着春光乍泄的胸,她似乎预感到发生了什么事情。
“不对啊!”落凉禾动了动身体,没感觉不对劲。
好像就是上身没有穿衣服,下边好像还穿着裤子。
落凉禾拿开床单,低头看着下边白色的裤子。
长长的呼出一口气,雾斯,一定是雾斯干的,只是这个人……
搞什么?
走到床边穿着衣服,她莫名其妙。
坐在床上思索了一会,单手抚摸的下巴,琢磨了好长时间。
越想越觉得是雾斯,想要看看自己的身体,然后后面良心发现就没有继续下去。
她皱眉摇摇头:“不对,如果真是这样,他不会不给我穿衣服,还有一种可能,就是他在对我行不轨的时候,突然出了什么事情,或者有什么急事走了直接给我盖了一个床单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