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大的灵力充斥回荡在司离的五脏六腑,一种从未感到过的力量感被司离握在手心。
连刘公公与大统领都惊异的在司离的眼中感觉到那种无与伦比的神采与自信。
“刘公公,大统领?”司离的嘴角勾勒出一抹笑容“列军,朕要回朝。”
所有的将士都始终没有明白司离为什么喜欢自己杀死猎物。
……
皇都这几天都很不平静,而今天更加喧闹。
皇帝回宫!
“哼哼,去玩了半个月,终于是要回来面对现实了吗?”
张铁权在一座楼台上远远的望着被旌旗拥护的司离。张泽端了一杯茶,从后面走过来道“父王,何必这么在乎他,倒是找几个堂哥堂弟把他收拾了就是。”
……
天下人都在想皇帝会以什么样的形式会战张家的少年天才。
在宫中举办皇擂?
四天过后,他们知道了结果,而且是极为吃惊的知道了结果。
司离决定临驾张府!
亲自去张铁权的家里?也是,如果再皇宫里被打败了,那也太耻辱了。
当天颁布圣旨之后,第二天就要去张府!
张铁权在第一瞬间发出无数张请帖,邀请各大朝廷重官要员,明日前来张府,其中就包括了右丞相房端祥与全圣教教皇。
……
皇宫乾清殿。
这时司离批阅奏折的地方,可是在案旁埋首苦批的并不是司离,而是……左丞相路难。
而司离正在一旁的椅子上做的舒舒服服的,旁边还有宫女为之……沏茶。
虽然有专门批阅奏折的一帮大学士,可是整个夏国何其之大?需要皇帝亲自拿决定的事情太多太多。
这三个月司离去出猎了,一朝未上,一折未批,靠的全是左丞相路难。
而司离回来了,非但没有不好意思,反而赖上他了。
左丞相摸了把额头上的汗,终于完成了“对了圣上,有一件事忘了告诉,明远大将在两个月前便把那个律国全盘击垮了。”
“哦”司离恍然“不说我还忘了。”
“陛下,您做的事确实冲动,老臣可听说那张铁权大发请柬,全天下都等着看您的笑话!”
司离想了想,然后道“我却是觉得有一件比这个要重要的事。”
“什么?”
“你的名字太不吉利,什么路难路难的,不如叫路顺吧。”
左丞相“……”
今夜的皇都非常闹腾,很多人都想迫不及待的知道明天的结果。
司离却是美美的睡了个好觉,直到日上三竿才想起来起来。
这时的张府张灯结彩,张府的高层也全部在府前列队欢迎,不仅是张家的人,就连带这很多官员也是如此。
远远的便望着一顶皇轿前来,所有人的眼神都是向张铁权报喜,这个气势昂扬的大元帅也像是打了胜仗一般喜气洋洋。
一众御林军持刀而行,不多时皇轿便到了张府的家门前。
“拜见吾皇!”
张铁权、房端祥等一众面带笑容的下拜。
而后,半天也没有听见‘平身’的声音,一抬头,却见轿子根本就没停,直接便到了张府内,鸟都没鸟他们。
众官的面色顿时有点僵硬,张铁权冷哼“哼,只会逞威风。”
……
半刻之后,司离终于是在张府里下了轿,看着这布置奢华无比的张府,不禁冷笑,若是在房顶上多添点金色,在柱子上再画几条龙,基本就是第二个皇宫了。
司离转眼一看,才望到有些尴尬的众官,故作惊奇的道“嗯?众爱卿怎么都在这里?连教皇都给惊动了。”
教皇脸色很不好,上次自己要为这小子加冕,他确是当着全天下的面把自己推向了一边,此事也被当成了笑柄,想到这里,自己就想把这小子千刀万剐……
张铁权笑着打圆场“诸位听闻圣上要驾临……”
还没待他说完,司离抬手便是打断“朕素闻张将军治家如治军,府下的一位位天才也是绝世罕见,朕好久也没有动筋骨,不若把他们都叫出来?”
众官皆是讶异,就这么直奔主题?张铁权愣了一瞬间,然后便是大笑道“陛下若是有这份兴致,他们自然是万死不辞,这里不是场所,不知陛下可否移驾张家练武场?那群小子也是在那恭候多时了。”
司离瞥了他一眼,淡淡道“可以。”
张家练武场
一位位生龙活虎的少年精气十足的正在操练,看到张铁权前来,纷纷列队站好。
司离虽然只有十六岁可是体态欣长,又初现皇者之气,倒是别具几分风采。
可是张家的一个个少年看向他却并无半分恭敬,例行公事似的行完跪拜礼之后,直起身,纷纷向司离投去各种嚣张挑衅的表情,哪里把这个皇上放到了眼里?
这就是皇帝?看他弱不禁风的样子!哈哈哈,看看一会把他打残!
而张铁权却是一直笑着,当做没有看见。
司离直接跳上了一尊擂台,双肩一抖,黄袍向后震落,漏出一身银甲,配上颇为不俗的卖相,倒是引得不少少女瞬间春心荡漾。
“那么就来吧。”司离说完这句话还不忘向着张泽漏出一抹颇为无赖的笑容。
张泽不屑的冷哼。
众官含笑以待。
“我先来!”一个张家少年首先飞身而上。
他的资质绝对是天才,可是搁在张家却是不怎么出头,可是这次若是打败了皇帝,那还了得?自己一定会一战成名。
这少年站在擂台,似是看到了自己待会会有的辉煌成就,向着司离一抱拳“张域,修为宗修五阶……”
可是还没等到他说完,司离的身影瞬间消失,如同一枚炮弹般就是向这他轰去!
彭!
刚刚的那个张域直接被打得倒飞十数米,瞬间镶嵌在练武场的一面墙上,七窍流血,口吐白沫,全身像是没了骨头般!
呆了,所有人都呆了。
甚至连看清司离究竟是怎么出手的都没有几个人……
他不是修炼废物吗?!
一个宗修五阶的天才在他手中脆弱的如同一张白纸!
张铁权笑容僵硬在脸上,用手猛挫眼睛,根本不相信自己所看到的。
司离独自站在擂台上,却如同什么都没发生,用手开始指向一个个张家少年。
“你,你,你,你,你,还有你,你们全部上来!祸是你们惹的,若是解不了朕的手痒,只有死的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