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韶华惊讶的瞪大了眼睛,她的这番话,根本就没有说完,确切一点说,是慎厉廷已经完全不给她任何的机会了。
因为这个男人十分霸道的将她紧紧的拥抱,到了怀中那温热的嘴唇,就这样落在了她的唇上,堵住了她的嘴。
顾韶华来回的扭动着头,可是就好像自己的嘴上有磁力一般,不管她躲到哪里,慎厉廷都能够准确的捕捉到。
慎厉廷一个弯腰,她整个上身不受控制的被放在了身后的办公桌上,桌子上面的东西,就这样落在了地上发出的乒乒乓乓的响动。
“韶华,你没事……不好意思,我什么都没看到。”
一直在外面工作的林淑尔,在听到了里面的动静以后,一脸紧张的样子打开了门,却看到了眼前这样的一幅画面,她身体微微一怔,紧张的伸出手捂住了眼睛,匆匆忙忙的留下了这样的一句话,便再一次的将办公室的门给关了上。
慎厉廷的吻却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反而比刚才更加的来势汹涌。
他的这个吻带着一丝怒意以及惩罚之意,疯狂的咬着她的唇,那浓郁的血腥味,一时间充斥在他们两个人的口腔里。
慎厉廷只要一想到她的这张嘴,可能被电话里面的那个男人给碰过,就忍不住的想要占有她。
“慎厉廷……你……快放开……”
顾韶华一边想要挣脱他的桎梏,一边艰难地从自己的嘴里面挤出了一句完整的话来。
然而,慎厉廷充血的眸子看向她的时候,眼底的恨意让她忍不住的闭上了嘴。
恨?
慎厉廷竟然恨她?
明明四年前是他对自己做出了那些事情来,他有什么权利和资格来恨她?
就在顾韶华一直出神的想着这些事情的时候就忽然感觉到胸前传来了一阵温度。
她惊恐的瞪大了眼睛,不知何时,慎厉廷竟然已经解开了她的衣服,一只手更是大胆的伸了进去。
疯了!
这个男人是真的疯了!
“啪——!”
顾韶华终于将自己的手给挣脱了出来,她想也没想的便举起手,用力的朝着他的脸挥了去。
慎厉廷的动作,别因为这一个巴掌,终于停了下来。
顾韶华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心里仍旧对刚才发生的事情心有余悸。
如果不是因为她这一个巴掌的话,恐怕这个男人今天就会在办公室里面强暴了她。
“你竟然打我?”
慎厉廷再一次的伸出手来,紧紧的握住了她的两个手腕,低下头逼近了身下的这个女人,看着他脸上一副宁死不屈的表情,他几乎咬牙切齿的对着她低声的嘶吼了出来。
她如此一副模样,到底是因为谁呢?
“慎厉廷,你和我放开!你混蛋!”
顾韶华根本就不在意他对着自己问出了一个什么样的问题来,男孩当中只有一个想法,就是让这个男人松开自己。
她很害怕。
也不知道这个疯狂的男人,接下来会做出什么样禽兽不如的事情来。
“怎么?是想为了电话里的那个男人守身如玉吗?”
慎厉廷似笑非笑的看着她,却依然没有要放开她的意思,那嘲讽的话语就像是一把锋利的匕首一样,狠狠地刺在了顾韶华的心上。
原来,在他的眼中,自己已经是这样的一个女人了。
“是!我就是要为别人守身如玉,又怎么样?和你有什么关系?”
顾韶华以前完全被气坏了头脑,只不过是想要用这一番话,气一气眼前的这个男人而已。
只不过,令她没有想到的是,面前的这个男人竟然会反应如此强烈。
“啪——!”
慎厉廷伸出了一只手,握成了拳头用力的砸了下来,却恰好落在了她的脸庞。
那迎面而来的拳风,让顾韶华的身体微微的一怔,内心深处仍旧对他刚才的这个举动有所忌惮。
顾韶华相信,这个男人刚才的拳头绝对是打算要打她的,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最后落在了桌子上。
“顾韶华,你有种把刚才的话再给我说一遍!”
慎厉廷仍旧一脸愤怒的表情看着她,从他嘴里面喷出来的那股温热的气息,全数洒在了她的脸上。
顾韶华实在是感到无比的无奈,甚至是觉得这个男人很可笑。
他现在究竟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质问,干涉自己的事情的呢?
上司?还是她的前男友?
“慎厉廷,你闹够了没有?”
顾韶华脸色平静地看着身上的这个男人,语气冷漠的对着她说出了这样的一句话来。
那话语之中,更是带着一丝深深地疏离感。
仅仅是这样简简单单的一句话却一瞬间拉开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明明顾韶华就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可是他就觉得两个人之间就像是隔了千做万做的山一样,难以跨越。
“呵,不知道,你那个新的男朋友,知不知道你在我身上承欢的样子,究竟有风骚,真不知道这个男人是谁,竟然会这么大度接受你这样的一个人?”
慎厉廷慢慢的放开了她,一边整理着衣服,一边冷笑着嘲讽着面前的这个女人。
顾韶华扣扣子的手,就这样顿了一顿。
一股深深的屈辱感从她的心底油然而生。
顾韶华缓缓的抬起了头,眼底噙着泪水,嘴角却带着一抹冷淡的笑容。
“是,我男朋友就是能够接受我这个破鞋一样的女人,怎么了?我们两个人在床上翻云覆雨的时候,有你什么事?”
顾韶华微微的仰着头,眼底隐隐的带着一抹嘲弄的目光看着面前的这个男人。
他不就是希望从此觉得嘴里面听到这样的话吗?
那么自己就如他所愿说出这样的话来。
“额……”
然而,她才刚将这些话给说完之后,甚至都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脖子上忽然感到一紧。
只见,面前的慎厉廷黑着一张脸,那漆黑的眸子里更是弥漫着一抹嗜血一般的杀意。
顾韶华就这样静静的站在那里,任由这个男人手上的动作,一点一点的缩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