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程母的话,程文华的心里也莫名的烦躁,如果不是瞿萌的肚子里面怀上了自己的孩子,他又怎么会跟这个女人拖拖拉拉这么久还没有处理好关系呢?
程文华也不是那种铁石心肠的人,毕竟自己曾经跟瞿萌相爱,如果就因为自己的变心,而伤害对方肚子里面的孩子,他确实是下不了这个手,更何况,瞿萌肚子里面的那个生命,还是他的孩子。
想到这里,程文华的心情更加的复杂,一时间竟不知道该怎么去反驳对方了。
“伯母,我知道你是关心我的,可能是文华最近太累了,才会说这样的话,你也不要逼他了,我相信他会给我一个交代的。”
瞿萌的眼眶恰到好处的微红,善解人意的措词更是让人心疼不已,就好像在雨中票林的白莲花,倔强地让人心疼。
对于这样的瞿萌,程母越发的心疼,可面对儿子的倔强,她也确实是在气头上,当即不想再多说什么。
“你自己好好想想,人家萌萌还有我们程家的种呢,你可不能辜负他!”
程母说完最后一句话,深深地看了程文华一眼,一切尽包含在这对视之中。
“我带薇薇先回房间,有事情跟她说。”
程文华说完,没有去看瞿萌此刻失落的神情,而是拉着蔷薇直接去了卧室。
他不是不知道自己这样做对瞿萌的伤害有多大,毕竟,这个女人爱着自己,甚至还为他打了一次的胎,眼看着他就要实现曾经的诺言,给对方一个未来的时候,又出现了这样的事情,程文华确实是打心底的感到愧疚。
可爱情这种事情,向来都是控制不住的,当程文华知道,其实自己爱的人,一直都是蔷薇的时候,他也没有办法假装什么都不知道地跟瞿萌在一起,这样不仅对自己不公平,对瞿萌同样是不公平的,要知道,一段不完整的爱,终究会伤害彼此。
程文华不想自己的爱情变成这个样子,也不想错过蔷薇。
这会子,被程文华拉回了卧室的蔷薇,对对方的举动感到十分的诧异,根本就不明白,对方这样做到底是为了些什么,明明这个男人对自己十分的厌恶,明明他巴不得自己离开他,可为什么等到程母说要离婚的时候,他却执意不肯放开她的手呢?
就算她耽误了他跟瞿萌之间的爱情,可他也没有必要这样对自己吧?
想到这里,蔷薇的心情更是说不上来的复杂,回到卧室反应过来之后,猛然将自己的手从程文华的手中抽出来,她并不想自己跟这个男人有任何的身体接触。
“你就这么讨厌我?”
程文华微微皱了皱眉头,心情颇为不爽。
“是不是也没有说的必要了,我只是不明白,你不是巴不得跟瞿萌在一起,何必有要这样执意不跟我离婚?有必要吗程文华?”
蔷薇冷漠地看着眼前这个男人,说话的态度更是愈发的冰冷,就好像跟一个陌生人说话一般。
这样的态度让程文华的心又凉了一个度,此刻,脸色也愈发的难看了。
“蔷薇,别给脸不要脸好吗?能跟我好好说话吗?能不能不要用这样的态度来报复我?你以为我不知道,你现在先跟我离婚,就是想跟乔蔚然在一起对不对?你以为我没有看到今天晚上,是他把你送回来的吗?”
“我知道,今天晚上,你在夜总会确实是出事了,可那个时候我是真的不知道,否则的话,我是不会那样做的,等到我觉得不对劲的时候,然后出去找你,那个时候,你已经被乔蔚然给带走了。”
“可是,等到你回来,却这么晚,中间这段时间,你们去干什么了,谁又知道呢?我可是记得,在之前罗氏总裁的生日宴会上,你还跟乔蔚然接吻了呢!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两个人之间有关系。”
程文华说到这个,就一阵的火大,心里也更加的不舒坦了。
他哪里不是想要好好的跟这个女人在一起,就算今晚上真的是他不对,可是就算是她被乔蔚然给抢先救走了,但也没有必要跟那个男人单独呆这么久吗?
况且,孤男寡女,又是经历了英雄救美之后,谁知道他们两个人单独的时候会干些什么事情。
听到程文华的话后,蔷薇的心再一次沉了一下。
都到了这个时候了,眼前这个男人在意的还是自己跟乔蔚然在一起的事情,要知道,当时若不是乔蔚然及时赶到的话,现在的她可能就被那个钱总给欺负了。
怎么到最后,倒成了她给脸不要脸了?
想到这里,蔷薇莫名觉得可笑,明明自己什么都没有做,怎么反倒成了罪人了?
“程文华,你难道不觉得可笑吗?当是误闯进你的包厢,你叫我走,讨厌我,你知道我当时是什么样的心情吗?你知道当是我为了躲那个男人我有多害怕吗?我拜托你别在用这样的眼神跟我说你真的很想我回去了好不好?”
“也拜托你,不要再一边拽着我,一边拿刀子桶我了好不好?”
“程文华,我再一次跟你说清楚,我们之间已经不可能了,就算没有乔蔚然的出现,我跟你也回不去了,还有,今晚上确实是乔蔚然救了我,我也确实是跟着他一起走了,但是我们后来去了什么地方,我想,你也没有必要知道吧?毕竟,我们之间,离婚也是迟早的事情了。”
“程文华,我希望你能够看清我们现在的关系,就算我说了,我不是因为爱上谁才跟你离婚的,而是我真的不敢再爱你了,我是真的失望了真的累了,所以,程文华,算我拜托你,我们能不能不要这样下去了?”
“况且,现在瞿萌的肚子里面已经有你的孩子了,难道,你真的要让她没名没分的给你生孩子吗?难道你不是从一开始,就想要跟那个女人结婚吗?”
蔷薇认真地看着眼前这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心里头就像被刀子割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