终于,许若瞳又一次地无法再忍受下去,全身如含羞草般,猛得绷得更紧。
然而,她不敢再像上回一样地挣扎和大哭,只好对凌默宸道:“可不可以……可不可以把灯关上?”
她的声音很小,带着浓浓的乞求之意。
凌默宸的双眼盯着她,活像一只浑身都散发着王者之气的大型猫科动物,正在盯着猎物。
“你不知道男人都是视觉型生物,就喜欢看着女人的身体做这件事吗?”
凌默宸仿佛还嫌她不够窘迫一般,说这话的语气里,含着满满的嘲讽与轻辱。
许若瞳没有再乞求。因为她今晚来,本就是为讨凌默宸欢心的。
“你前半场表现还马马虎虎,我希望你后半场保持该有的状态。”凌默宸这话听不出有多少赞许的意味,倒更多是讥讽。
许若瞳心里悲戚地笑了一声,这算是买主对她这件商品,表示出初步的满意了么?
前半场,她是用脑子、用学过的手艺,勉强讨得了他的一点点欢心。可是,后半场呢?
后半场的事,她完全没有概念,只有恐惧、只有抗拒。
凌默宸抚摸了不短的时间,许若瞳的状态完全没有任何改变,甚至身体反而绷得越来越紧。他的脸上已有了强烈的不耐之色。
“你再这么绷着,还怎么做?”
许若瞳不知道该如何应对和解释,只好道歉:“对不起,我……我会调整好的。”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气,然后缓缓地吐出,如是连续三次。然后,她闭上眼,脑子里极力想着别的事。
她想起了在橡树别墅外,那路灯下的背影。
那次的相遇,凌默宸帮她打发了两个小流氓。路灯下那个修长而挺拔的背影,后来也曾多次重复地浮现于她的脑中,让她觉得凌默宸这个人并非一无是处。
她又想起了自己醉酒的那个夜晚。虽然那晚的事她没什么明显的印象,但因为那个夜晚,她曾认为凌默宸是一个坐怀而不乱的君子。
她想得更多的,是那个为了抢救受伤的孩子,不顾形象地跪在地上,朝车下探看的那个男人。
那个男人善良、热心,平静而忍耐地面对别人的胡搅蛮缠,没有一点豪门权贵的骄横之气。
这些片断,让她看到了凌默宸冷漠绝情背后的另一面。
这样的回想果然起了效果。她的身体终于慢慢地放松了些,虽然怎么都谈不上柔软,但至少不再紧绷了。
可是,当凌默宸的手指刚一触碰到要紧之处,许若瞳的身体就又像是扇贝一般,一受刺激,就立刻紧紧地合拢了那硬硬的壳。
凌默宸难得的忍耐,终于到了尽头。两人现在这个样子,又是情况颠倒,更像是他在伺候她了。
于是,他火了。
结果就是,他不再有任何顾忌地直接使用了暴力。
尖锐的惨叫声破喉而出,只是,没有完全叫完,后半段就被卡住了。
不是因为凌默宸堵住了许若瞳的嘴,更不是因为她坚强到强自咽下了惨叫声,而是因为,疼痛超出某种程度时,声带绷得过紧,以至于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许若瞳的冷汗,瞬间就冒了出来。
她的身体完全不受她大脑控制地想要弓起身,以躲避凌默宸对她进一步的入侵,她的双手再也无法自控,用力地推拒着他。
“不,我不要啊!”
因为剧烈的疼痛,她的声音完全是抖的、哑的。
凌默宸的脸上,已完全是狠厉之色。
“你再敢鬼叫一声试试!我警告你,错过了这一次,我要把你打入十八层地狱!”
许若瞳的反抗,硬生生地停住了。
她的双手缓慢地收了回来,再度揪紧了床单,头再次地扭向了一旁。
经历过无数客人对她的轻辱也不再轻易流泪的她,此刻,眼泪却是怎么都止不住地涌出了眼眶。
可是,她害怕凌默宸因为她的眼泪而嫌弃她,她只好立刻地忍着身心的各种痛,向他解释。
“我……我是因为痛!你可不可以……可不可以稍微轻一点,慢一点?”
看着那双美丽的眼睛,流出了晶莹的如珍珠般的泪,凌默宸只觉得自己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手紧紧地揪了一下。
但是,他又一次很快地就把这种疼痛,给生生地压了下来。
他黑着脸冷笑了一声,道:“我都还没对你提要求呢,你倒要求不少?”
许若瞳乖乖地闭上了嘴。她告诉自己,再痛也要忍住!不哭、更不要再叫了!
凌默宸并没有慢一点,更没有轻一点。
现在,是她要讨好他,而不是他要讨好她。是她要忍受他,而不是他要忍受她。
他筹划了那么多、等待了那么久,不就是为了享受这一刻她在他面前的屈辱与眼泪吗?
他知道她一定是第一次,但他的本意,不就是要她痛吗?
只有她越痛,他才会越开心!
她越痛,他才会越兴奋!
她越痛,这场游戏才能玩得越有趣味。
许若瞳感觉到,在凌默宸那健壮俊美的身体里,此刻仿佛正居住着一个可怕的恶魔。而他,完全被那恶魔掌控住了。
这绝对不是什么男女之间的缠爱,而是毫不留情的摧残与蹂躏。
许若瞳的额头全是冷汗,她即便是咬着自己的拳头,也还是闷哼到嗓子干哑。
她是真的忍受不住那种痛楚。
这种痛楚强烈到一个程度,甚至让她觉得出卖**所带来的精神痛楚都仿佛减弱了些。
因为,她的脑子里只剩下了一个意念——痛啊,实在是太痛了啊,究竟什么时候才可以结束啊?
然而,等待着她的,是一场远远超出她想像的、漫长而又残忍的酷刑……
事情一结束,凌默宸就去了浴室。
许若瞳趴在床上,黑亮散乱的长发将她的脸完全地盖住。她一点点地蜷缩起身体来,然后就没再动了,直到凌默宸洗完了澡从浴室出来了,她依旧是那样地蜷缩着。
从浴室出来后,凌默宸走到床前,俯视着面前的大床。
女人美丽的身体,就像一只煮得过熟的虾一样,紧紧地蜷缩着。
深蓝色的床单早就皱得不成了样子。不用仔细地细看都可以看出,床单上除了男人事情结束后留下的东西外,还有明显的血迹,大大超过了应有正常血量的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