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慕予吩咐士兵将这些粮食分一分,清点一遍,不要混到一起。
自家商会已经在用过往价格出售粮食了,每次都是被一抢而空。
但是不知道为什么粮食就是不断上涨。
大意相似的话语在各个商会出现。
皇家商会不断从江南以外的地方运来粮食,开始出售。
想运点粮食来还不简单。皇家商会在那里,就是一言堂,没有商会敢与它争锋。
不下降,那些商会的粮食根本卖不动。敢买那些粮食的,都是江南其余行业的大家,当然,他们买了,但是商人怎么甘心吃亏。
算起来他们一直都在亏损当中。
因为是低价出售,得到了官府支持,它的粮队畅通无阻。不过不是没有人想要鱼目混珠,假扮皇家商会的粮队混入城,但是被当场捉了出来。
不是没有人说,他们内外勾结,用这次事情,谋取私利,结果被民众弄得下不来台。
顾权星确实赚了一个盆满钵满,但是这些钱,有很大一部分,都入了国库。因为她直接调用的粮仓粮食,还有一些才是她收购的。
应无诀眼见不好,立刻将所有资金都撤出了大楚,经这一折腾,国库立刻空虚起来。
大秦地广物不博,完全不像大楚占据天时地利,国库岂止是充裕?
也许真的做错了吧?他就不应该和那三个恐怖的家伙作对的。
再看看顾权星?江南没有硝烟的一战岂止是让大秦伤筋动骨,根本就是伤了元气,再加上她以前的威名,应无诀哪里能不知道这是什么恐怖人物。
损失都无法计数。
自己做错了吧,一定是做错了吧。
为什么自己就没有在一次次碰壁之中明白,自己根本就不应该惹那两个人,直至后来的三个人?
因为一个男人的不甘心,不想被几个女人踩在头上?可是自己为什么就没有能够明白,站在巅峰上的那几个人不是好惹的?
多有趣啊……不是吗。
现在明白又如何,他还有退路吗,他已经彻底惹怒顾惊鸿了。
谁让不自量力,试图以卵击石的,从头到尾,只有他啊。
现在认输还来得及吗?应无诀开始考虑,是不是……认输算了。毕竟现在……大楚已经很愤怒了,估计没有多大可能放过他们。
顾惊鸿接到了信件,扬眉:“这是什么情况。怎么那么多巧合呢,刚想开就突然离开了。”
江南,现在炒粮的商会已经都被顾权星吞并了,一点都没有留情。
也不知道家里那一对兄妹怎么样了。一想到那对龙凤胎,凤慕予眉目就会柔和下来,不复冷厉。
那是一个给大秦做的陷阱,保证能让大秦跌入万劫不复的境地。
不过只要大秦不作,不惹怒顾惊鸿,这个陷阱也许就会被留给后人。
“皇姨母,江南这边的事情,解决的差不多了吧。”凤慕予有一天眼见差不多,就问顾权星。
“可不是。”
“好。”
她们被人拦了下来。
伙计被凤慕予的气势压迫的有些颤栗,但还是伸出手,把一个碎裂成两半的玉佩交给了凤慕予,然后立刻跑了
这不是任宇漠称是北国侯府未来主母象征的玉佩吗。
远在沉龙渊。
怎么会不见了的?任宇漠懊恼。
凤慕予收起玉佩,神色如常。
不是任宇漠送的,凤慕予可以肯定这一点。因为他们两个自从两情相悦到现在,她都生下了他的孩子,可还是没有赠予过什么礼物。
既然是唯一的念想,任宇漠舍得送给她?凤慕予可不相信。因为在他心里,她凤慕予对他任宇漠是一点情也无……
凤慕予把玩着手中的两半玉佩,突然想起了什么。
这是一块白脂玉。据说,是要送给她未来的夫君的。
刚到新都,凤慕予就下令脱离车队,去找任老。
顾权星答应了。刚好她也需要和顾惊鸿商量一些事情,不适合让凤慕予听了去,就没有阻拦。
“太子殿下。”任老看到凤慕予,没有再把凤慕予当成是需要自己扶持的晚辈,而是必须放在更高位置上尊敬的人。
“岂敢。”任老和年老还敢把凤慕予当成晚辈,顾惊鸿都不会放过他们。
“无事,就是想请任老,把这块玉佩,交给任宇漠,劳烦。”凤慕予给了任老那块白脂玉。
凤慕予浅笑点头:“我还有一些事情,改日再来看望二老。”
现在她是太子,以往一些人对自己或是恭敬,或是敬而远之,近一些的关系……
算了,这都是地位的改变带来的后果啊,除非她不接这皇位。可后继无人,大楚不崩才是怪事。
“现在慕予这种情况,一直下去总是不好的,不如我们……”顾权星出着主意。
顾惊鸿似笑非笑:“你觉得,慕予会同意?她自己的力量就不比我们手中掌握的薄弱。”
顾权星蓦然无语。
哪里薄弱了。
“你不忍难道我就忍心?只是这件事情需要从长计议,你忘记了吗。”顾惊鸿沉沉的说着,“先让我和她谈谈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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