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晚上过的当真是不容易,司马惊鸿百爪挠心却还要控制着自己,而某人却毫无所觉身子无意识地往他怀里送。
司马惊鸿经受住了这一辈子最难耐的考验。
白芷睡了一个好觉,醒来时,神清气爽的,但她惊讶的发现……
“你……你脸上怎么长痘子了?”
司马惊鸿身上的睡袍还在,领口敞开,露出紧实的肌肤,和隐隐若现的一排漂亮肌肉,然而那张俊脸,却有点儿惨不忍睹撸。
因为长了好几个类似青春痘的东西。
司马惊鸿肤色白,皮肤也细,长的又是星月失色的一张脸,这几个痘子便是特别明显,就好像好好的一张白纸,被洒上了几滴墨汁达。
总之,是把好好的风景给破坏了。
司马惊鸿懊恼地伸手在脸上摸了摸,昨晚睡时还好好的,今早上无意一照镜子,自己都差点儿被吓倒。
竟然冒出这好几个痘子。
白芷扑哧一笑,“你这是内分泌失调了吗?回头让大师兄给你开几副药,调理调理。”
司马惊鸿没好气地道:“才不要他的药。”
为什么会长痘子,他比谁都清楚,一定是这段日子以来憋的,他一个血气方刚的大男人,身体里某种旺盛的精力得不到发泄,积在身体里,便长痘子了。
他忽地抓了她的手,“小白,你帮帮我好吧?”
“帮你干嘛?”
白芷一脸惊奇。
司马惊鸿面对着这双特别纯净、特别清澈的眼睛,冒到嘴边的念头却怎么也说不出来了。
如果让她帮忙那个啥,想想那场面,他都有一种亵渎美丽花朵的感觉。
“算了,没事。”
司马惊鸿想,还是回头自己解决吧。
“哎,对了,朕有个事问你。”
“什么?”
白芷闪烁着干净又明亮的眼睛。
司马惊鸿道:“你有没有听说过,朕把皇陵安在哪儿了?”
白芷:……
司马惊鸿道:“历代皇陵,最后都逃不过一个被盗的下场,朕想知道,朕的皇陵最后是不是也被盗了。”
白芷的脸色奇怪地变了变,咳,她怎么敢说,他的皇陵也没幸免,而且,盗他皇陵的人就在眼前。
“呃,没听说呵呵。”白芷笑的自己都觉得假。
司马惊鸿想到了皇陵的问题,便把某件事给忘了,一脸若有所思,也没有注意到女人表情有多古怪,
“待朕回到大顺,是时候该去为皇陵选址了。”
一般一座皇陵的建造都要超过十年,而他大燕帝的陵寝一定要是最隐蔽,最奢华、最宏大,最坚固的、他不准备将自己百年之后葬入祖陵,祖陵中躺着他父皇,打从有记忆以来,他最厌恶的人。
所以,他会为自己另选陵地。
白芷见他忽然蹙眉若有所思,知他是在想陵寝的事情,她怕他再问起燕帝陵有没有被盗过的事,所以主动道:“我们今天去山上走走吧,带你去看看白家在山上的药园。”
司马惊鸿点头。
早餐的时候,
“主子,你这脸怎么了?莫非?”
蓝子介一脸坏笑,低着声道:“莫非是主子精力过盛,禁/欲太久长出来的?”
司马惊鸿阴了他一眼,没说话。
迟郁瞅着他家皇上那张脸上颇为煞风景的痘子哧哧乐起来,“原来皇帝也会长痘子。”
迟郁从小和司马惊鸿一起长大,司马惊鸿从很小的时候就长的玉树临风,要多俊有多俊,迟郁长的像个黑碳头,就好像,司马惊鸿是老天用美玉精雕细琢琢出来的,而他是老天找了块泥巴随便捏出来的。
可以说,迟郁一直都生活在他家主子无限光辉的阴影下,今天忽然看到他主子脸上长了痘子,当即竟然有一种特别开心的感觉。
原来他家主子也是凡人,也会长痘子。
司马惊鸿对这个贴身侍卫很无语,心里说:这个二货。
一抬眼,旋梯上走下来一道修长的身影。
白流风淡淡地瞟了司马惊鸿一眼,目光定在他脸上那倍显突兀的几个痘子上,薄薄嘴角勾起一抹耐人寻味的浅笑。
白色身形从旋梯上下来,径直走到餐桌旁,挨着白芷的左手边坐下了。
“昨晚睡的可好?”
白芷正在低头剥蛋,为了防止这两人抢着为她剥鸡蛋,她自己先拿了个鸡蛋剥了起来。
“好,连梦都没做。”
白芷低着头,将最后一块蛋壳剥下,滴溜溜光滑的小鸡蛋被她送到嘴边咬了一口。
“好吃。”
白流风唇畔勾起暖暖的笑意,“还跟小时候一样,一枚鸡蛋都能吃这么香。”
白芷咯咯笑了两声,“大师兄不早说过嘛,
我就是一小吃货。”
这句话深深地愉悦了白流风,他扯开嘴角,笑了起来,笑声又低淳又爽朗好听。
笑罢,他伸手在她脑袋上轻揉了一下,满满的宠溺又无奈,“你呀。”
司马惊鸿看到了这两人的互动,心里很吃味,白流风参与过小白的过去,是亲眼看着她由一个五岁小女孩儿长成婷婷玉立大姑娘的,可是他却没机会参与她的成长过程,这让他很有点儿吃味,虽然这种吃味毫无道理。
司马惊鸿走了过去,在白芷右手边坐下,伸臂轻揽了白芷的肩,却是
含着笑对白芷道:“小白,我们得好好感谢大师兄对你这么多年的照顾,是他的精心照顾,为夫才有了这么一个如花似玉、聪慧无双的皇后。”
说完,把一道挑衅得意的目光向着白流风递过去。---题外话---
还有一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