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司马惊鸿把一张俊颜贴近白芷的脸,眯起细长的一双眼睛,目光所落处,却是白芷那看起来一马平川的胸部。
如果不是那天亲眼看到,她那地方挺发达的,他真会以为,她胸前是一片跑马场。
他那双眼睛浮动着暧昧,一双贼眼总是若有似无地睐着她的胸部,白芷皱皱眉头,感到浑身说不出的不自在,正想找个理由走掉洽。
却听司马惊鸿道:“既是子介的意中人,也就是本王的朋友,来,陪本王喝几杯。,”
司马惊鸿亲自执了酒壶要给白芷斟酒。
蓝子介刚刚在店伙计搬来的新椅子上坐下,此刻赶紧说道:“王爷,还是让子介陪你喝吧,小郎中他恐怕……”
蓝子介望了小郎中一眼,小郎中有酒量还行,如果一杯酒就醉了,想想那样子,他都心疼。
司马惊鸿剑眉一扬,虽然很想捏死这个姓蓝的,却还是笑道:“好,那就由子介代小郎中来喝几杯。”
小样,今儿非把你喝趴下不可钤。
司马惊鸿神情不变给蓝子介斟酒,“来,咱哥俩好好喝几杯。”
司马惊鸿一杯一杯,喝的一点儿不含糊,他的酒量岂是蓝子介能比的,几杯酒下肚,蓝子介的眼神都钝了。
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我……我去吐会儿。”
蓝子介就那么摇晃着走出去了,迟郁和万田都是一脸的好笑表情。
而司马惊鸿,他眉眼淡淡,脸色跟没喝过酒没什么变化。
白芷见蓝子介喝多了,正好借机会离开这个事非之地,她忙站起来,“他喝多了,我去看看。”
可下一秒,小肩膀就被人按住了。
“你们两个去。”
司马惊鸿向迟郁和万田使了个眼色,那两人纷纷起了身,去看蓝子介了。
司马惊鸿握在白芷肩上的那只大手往后一拉,白芷被他直接拉进了怀里。
“喂,你干嘛呀!”白芷顿时大叫了一声。
那人便又松开了她,只是那手松开之前在她胸前很是邪恶地揉了两把。
白芷像被人踩到尾巴的猫似的一下子乍毛了,“司马惊鸿你变态!”
“我怎么变态了?”
那人一脸漫不经心地睨向她。白芷怎么能说,刚刚他那只大爪子在她胸前两团柔软上摸了个够。
她小脸憋了个通红,却是瞪着眼睛说不出话来。
这事怎么说的出口。
司马惊鸿一脸玩味的笑意,“都是男人,捏两下怎么了?”
他一边说,一边目光邪肆地在她胸前打量,刚才的手感告诉他,她里面好像裹了什么东西。
不过该死,他怎么能勾/引蓝子介。
白芷气鼓鼓的,一张小脸胀的通红,心里咒司马惊鸿的祖宗,却只能说道:“我会告诉蓝子介,少跟你这种人来往,你y就一变态!”
白芷气乎乎地走了,这次司马惊鸿没拦着,白芷蹬蹬地下了楼,头都不回地往药堂方向走去。
蓝子介吐完了,被迟郁和万田扶了回来,却见包间里只剩了司马惊鸿一个。
“王……王爷,我家小郎中呢!”蓝子介吐的胃里发虚,却还惦记着小郎中。
司马惊鸿冰渣似的目光落在他身上,冷悠悠道:“他店里有事,回去了。”
蓝子介伸手指在额头揩了一把汗,松了一口气地说:“还好他没看到我这副样子。”
几杯酒就醉,那多没脸呢!不过话说,这身上怎么凉嗖嗖的呢?
蓝子介忽然觉得这屋里气温好像低了好几度,“这么冷,看样子该穿棉衣了。”
迟郁和万田一脸黑线。
蓝子介还没忘了对司马惊鸿笑嘻嘻地道:“王爷,我的小郎中不错吧?我蓝子介活了这二十多年,从来没有像现在这么喜欢过一个人。我蓝子介,今后非小郎中不娶了!”
看他那说起小郎中那满脸幸福的样子,司马惊鸿真想一巴掌把他拍飞。
“嗯,不错。”
司马惊鸿目光冷幽幽的,“可她如果是个女人呢?”
“女人?”
蓝子介愣了一下,继而有点儿不好意思地笑道:“小郎中是男人,我就喜欢男人,小郎中是女人,我就喜欢女人。”
扑。
迟郁和万田都笑喷了。
司马惊鸿真是捏死蓝子介的心都有了,竟敢跟他抢女人。
白芷从楼外楼离开,一路快走,很快就回到了药堂。
还没进门,她就看到药堂里站着一道修颀的白色身影。
他正对着药堂墙壁上的一副画看的出神。
那副画,是一男一女两个q版小人儿图。男的是q版的尊上白子画,女的是q版的小骨。被画成小人儿的他们,都是一副大眼睛,小身子,萌萌哒的样子。看起来着实是好笑又可爱。
“王爷,我们先生来了。”
清凌一眼看到白芷进来,便提醒了相王。
相王回过身后,对着眼前的小郎中一笑,“这画挺有意思,画的什么?”
白芷当然不会告诉他,这是她看过的一部仙侠片里的两个人物,眼前的相王恐怕侠仙片是什么都不知道。
“随手乱画的,让王爷见笑了。”
六皇子相王眼中却含着一抹很是欣赏的笑,“画的不错,清新可爱,本王从来不知道,画也可以这样画。”
六皇子相王说罢在店里的长凳上坐下,目光又意犹未尽地落在了那副画上。
那q版女娃,看起来就像是眼前的她。
善良、聪惠、还有那么一点儿神秘。
“王爷有事吗?”
白芷在诊台后面的椅子上坐下,她不知道相王此来是做什么,虽然这人帮过她,还给过她腰牌,可她潜意识里,还是不想跟这帮皇子们打交道。
“本王最近有点儿感冒,先生看看开点儿什么药好。”
相王说话的时候,还故意咳嗽了几下子,眼前不断闪动的,却是女子笑吟呤的模样。
白芷心知相王根本没感冒,若是真的感冒了,王府的太医就什么都解决了,根本用不着到她这小药堂来拿药。
但也没捅破,而是写了几个温补的方子交给碧玉,让碧玉拿药给他。
六皇子拿了药,有心再呆一会儿,却好似没有了再呆下去的理由,只得站了起来,从身上拿出一锭银子出来,搁在白芷面前,“这是诊费,多的部分,也不必找,以后少不了还得来麻烦先生。”
相王彬彬有礼地对着白芷一揖,转身跨出了店门。
“这个小王爷真有意思。”
碧玉咯咯笑起来,“王府里什么样的太医没有,王爷竟然专门来找小……先生看病。”
白芷瞪了碧玉一眼,这丫头又差点儿说错话,碧玉吐了吐舌头,转身去熬药了。
白芷捧着医书看了一会儿,留下碧玉和清凌看照店面,一个人回寓所了。
她不知道的是,有道黑色的身影从店外一直跟着她到了寓所。
白芷进了院子,又将院门反锁,一边向屋里走,一边解着衣服,胸口缠了那么厚的布条,都快勒死她了。
鬼面人的身影轻飘飘地落在了院子里,他用手指将窗纸捅破,向里望去。
只见那原本男装打扮的小郎中,已将外衫脱下,露出里面的中衣,接着,中衣又被解开,他看到了她的纤纤细腰,以及胸前那一层层缠绕的布条。
怪不得明明很有料,却看起来像男人一样平平的,原来缠了这么多布,就不嫌勒得慌吗?
惊叹于她细致的同时,又为她这种往胸前缠布的行为感到不可思议,这要是把人勒坏了,或者把胸勒小了,那么他以后的手感和幸福感,不就全都降低了。
鬼面男皱皱眉,这种后果让他有点儿不能接受。
再一抬头,鬼面男立刻惊呆了。他看到那女人缠绕在胸前的布条全部解除后,露出来的一片‘春色’。
就那么赤果果闯入他的视线。
白芷浑然不知道,窗外有人正在偷看。解开一层层缠绕的布条,胸口的滞闷感就消除了,被束缚了一整天的某处也终于得到了放松,她长长的出了一口气,没有束缚的感觉很是舒服。
她脸向着窗子,上半身全果,胸部的饱满和浑圆就那么毫无遮挡地对着窗外男子的脸。
鬼面男身上一紧,身下某处有反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