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扑中文)笼子里一只浅褐色的毛团,气息奄奄地躺在铁丝上,一下一下地颤抖着。
这仓鼠只怕是不行了……
长安叹息着摇摇头,但本着死马当活马医的原则,还是给大牙开了点止泻药,但愿能有奇迹吧!
长安能明白棠棠的心情,虽然大牙只是一只小仓鼠,但对于棠棠来说,那是她的朋友,是她尽心照顾的爱宠。
长安叹息一声,安静地离开了屋子。
怎么样了?
长安劈头盖脸地骂道:“你让我说你什么好?仓鼠能吃桃子吗?你就随随便便乱喂食!不知道你不会问问啊,简直是猪脑子!你说说你,一个大男人怎么就这么幼稚,喜欢她,却非要欺负她,惹她生气!”
如果不喜欢的话,瞎慌张个什么劲儿?
这两人还真是有趣啊!明明互相都对对方有意思,却都嘴硬的要命,一个也不肯承认。
长安决定逗一逗花和尚,问:“花和尚,你喜欢什么样的女子啊?”
长安:“……”
“花和尚,我觉得,你需要的不是老婆,而且一个奶妈。”
不会吧?
都说热恋中的人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她才和他分开一会会儿,果然就开始思念他了呢!
此时,姜孚琛刚刚到达闽州城外的军营,翻身下马,把缰绳递给守门的士兵,快步进了大帐。
“李四见过殿下!”
李四道:“凌晨时分才刚刚苏醒,身体重伤未愈,暂时还无法起身,就还是安顿在伤兵营。”又补充,“荣成将军正在盘问他,但他深知犯下的是抄家灭族的大罪,咬紧了牙关,一个字也不肯吐露。”
元皖已经和沈北运周旋了两个多时辰,但沈北运就像个紧闭的蚌壳,嘴巴怎么撬都撬不开,气得他几乎暴走。
姜孚琛一掀帘子,就听到元皖气急败坏的爆喝声。
只可惜,沈北运犯的本来就是掉脑袋的死罪,横竖都是个死,这样的威胁还真是毫无意义。
沈北运就像个哑巴般,不理不睬。
沈北运已经伤得只剩一口气了,再用刑,只怕就要一命呜呼了!
空有匹夫之勇,却无智谋。
这也是为何谢晖死后,元家没落的这么快的原因。
元皖却听的一头雾水,道:“沈北运的家中就只有一妻一女,没有妾室庶子,沈夫人和沈姑娘都死了,他哪还有什么家眷?”
偏偏吴氏是沈北运身份微末时所娶,岳家吴家对他有大恩,所以沈北运后来虽然得以飞黄腾达,却不敢苛待糟糠之妻。即使沈夫人生完第一胎女儿后再无所出,他也不敢提纳妾续香火之事。
姜孚琛却道:“将军没看到,不代表没有。沈副总兵虽然感激发妻的恩义,却也不敢有愧于先祖,令沈家断了香火。本王听说沈副总兵很喜欢听戏?”
他动了动嘴唇,想说什么,最后还是忍住了没说。
“小凤仙。”姜孚琛道。
沈北运捧戏子可是十几年前的事了,姜孚琛怎么会知道?而且,他连那戏子的名字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小剧场*****
花和尚:没错!
花和尚欣喜若狂。
花和尚暴怒:说好的胸比馒头大呢?
花和尚,卒!
本来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