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还没来得及叫出声,就被咬断了气管,尖锐的狼牙刺入皮肉,凶狠一撕,猩红的鲜血汩汩喷涌而出。..
长安根本来不及阻止,刀疤脸就断了气,一命呜呼。
“刀疤哥!”
说完,一群莽汉就团团将长安和雪球围住,举起大刀,大吼大叫着砍过来。长安刚学了一点三脚猫功夫,所依仗的不过是力气大,对付一个刀疤脸还游刃有余,一下子对付十几个草莽粗汉,就显得吃力起来,好几次都险些被砍中。
打不过就跑!
长安大吼一声,运起轻功,拔腿就跑,身后一团白影紧随而至。
一人一狼靠在墙头气喘吁吁。
头顶忽然传来一阵闷笑声。
长安惊得一蹦三尺高,抬头看去,头顶的围墙上坐了一男一女。
正是花和尚和棠棠。
长安满心疑问,正要开口,就见花和尚捂着肚子哈哈大笑起来,正笑得开心,就被棠棠冷着脸一脚踹下围墙,摔了个四脚朝天。
棠棠跳下围墙,拍拍衣裳沾的灰尘,面无表情道:“看你不爽!”
“呵,你才是好色下流的死秃驴,谁怕谁啊?”
“打就打!”
“停!”
“你们两个怎么会在这里?”
花和尚幸灾乐祸地大笑了一阵,见棠棠又要揍他,才赶紧收了笑声,装模作样地抚了抚鬓角垂下的一缕乌发。
长安气得直翻白眼。
这两个家伙眼睁睁看她被人拿刀追着砍了几条街,居然都不来帮她一把,是不是人啊?
长安思量着,自己一个人势单力薄,能力有限,找起小糯米团子来也不容易,既然大家都是去闽州,不如结伴同行。
长安道:“我也是去闽州,不如和你们结伴同行吧?嘉禾郡主走丢了,可能是往闽州的方向去了,我正在沿途寻找她的踪迹。”
长安道:“嘉禾是骑着雪球出来的,我刚刚跟着那个刀疤脸,在前面的小巷子里找到了雪球,但那个刀疤脸却被雪球咬死了,不然还能逼问一下嘉禾的踪迹。”
“走吧!”
棠棠挥舞着鞭子跟上。
小院的木门有一扇已经脱落,另一扇挂在门框上摇摇欲坠,院子敞开,地面刀疤脸的尸体已被收拾干净,只留一摊暗红的血迹,十几个莽汉像是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刀摆在一边,人都聚集在院子中央的空地上喝酒吃肉,好不快活。
“大哥,那艘船上运这么多小孩,是想做什么?”
砰的一声,挂在门框上的另一扇木门被人一脚踹了下来,花和尚背着手缓缓走进小院,那群莽汉脸色一变,提起手边的大刀就砍了过来。
那莽汉虎口用力,想抽回他的刀,却发现夹着刀身的手指力有千钧,被架住的大刀砍也砍不下去,收也收不回来,心中大骇,知道这次恐怕是遇上厉害的狠角色了。
持刀的莽汉还没来得及反应,就感到有一股气流冲来,把他连人带刀打飞了出去,撞在三丈远的墙壁上,喉头一甜,一大口血喷了出来。
受伤之人,正是这群莽汉的首领。
“都给我住手!”
“闭嘴!都把刀给我放下!”
“这位公子,我们这群弟兄,都只是不起眼的小人物,自问没有得罪过公子这样的绝顶高手,公子找上门来,有何贵干?”
“这头狼,是怎么回事?”
雪球伤成这样,这叫小小教训?
花和尚问:“和这头狼在一起的,还有一个四五岁的小女孩,那个小女孩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