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非是电视内演的那样,审讯的地方就全是封闭式的房间。我被带进来后,就直接被送进临时的铁栅栏房间内,将我抓来的两名警察丢下我之后就走了,而我只能傻乎乎的呆在这里等待。
房间的设施非常的检漏,除了随地可见的烟头外,就只有木板床上稍微干净点。也不知道这里被关过多少人,都有种轻微的恶臭味。
正当我在想自己会不会坐牢时,先前的两名警察再次走了进来。将我从铁栅栏内带出来,两人面色严肃的分别按着我的肩膀,带着我走向了审讯室。
当从房间出来的瞬间,我就感觉到在警察局里面,自己什么都不是。这里不会有人管你是什么人,只要不是他们的同事,那么被带到这里的基本就是罪犯了。
“自己进去吧,里面有人等着你呢!”将我带到审讯室,瘦个子警察冲我轻声说了句。
我冲他微微一笑,深深的呼了口气,随着房门打开便走了进去。走进房间,里面除了几张椅子外,就只剩下一张桌子摆放在里面,除此之外里面已然坐了个同样穿着制服的男人。
“怎么是你一个人进来,押你的警察呢?”当看到我是独自进来,里面的警察很诧异的对我说道。
我就说是他们让我自己进来,这话刚说出口,就迎来了男人的嘲笑。他说看来我已经不是的第一次进局子了,都能够如此清澈熟路的自己走进来。当场我就解释不是他说的那样,谁知道对方竟是虎目一瞪,让我老实的坐在哪里。
长这么大我还是头一次真切实际的看到警察发飙,出于本能的感到害怕,哪里还敢说半句话,老实巴交的坐在正对桌子不远的椅子上。
接下来便是千篇一律审问台词,什么我什么啊,住在哪里从事什么工作,是男是女这样的问题,我在电视里面都不知道看了多少遍,然而此刻我却不敢表露出半点的不耐烦,深怕一不小又得罪了眼前审讯我的警察。
当枯燥的程序走完,警察终于言归正传。他问我为什么要袭击受害者不可描述的地方,我说那些臭男人欺负我姐妹,难道我不应该为我姐妹出头吗?
这句话刚说完,警察便是猛地拍桌,大骂我放屁。他说就算受害者欺负李艳,我完全有时间选择报警,让警方来处理这件事情。当时我听到这话就笑了,虽然我对警察这个职业充满了神圣,但我去深刻的明白道理是掌握在有钱人的位置。
换句话来说,如果真的像眼前这位警察所说的那样,发生这样的情况选择报警。就算到时候警察真的来了,我敢肯定警察肯定仅仅只是当成普通的骚扰案件来处理。
然而李艳那时候都受到非人的对待,我怎么可能那么轻松的放过这些男人。别说是废了他们的命根子,哪怕事将他们从楼上扔下去,我都觉得对他们算是轻判了。
“没话可说了吧,现在人家告你蓄意谋杀,还有什么话可说?”警察见我没有反驳,当机立断的就给我定了罪。
或许在他看来,像我这么恶毒的女人,就应该受到法律的制裁。也是因为如此,他才不想看到我,即使我的容貌再过美丽,他也会不会觉得多么的有吸引力。
就在他拿着手上的字据,打算让我签字画押时,我却是冷冷的笑了一声。要说先前我对警察还充满敬畏,那现在我却是为自己的想法感到可笑。眼前的警察根本就没认真的审讯我,只是想早点将这件事处理完。
在会所呆了那么久,我早已不是当初那么傻的女人,又怎么可能会在这个时候妥协。我知道,只要我不签字画押,警察根本就拿我没有任何办法。而且我根本就不打算坐牢,还有那么多事情等着我处理,怎么可能因为废了三个臭男人,就要让自己最美的年华葬送在监狱里面呢。
我对警察说:“难道你就那么确定是我动手在先吗?怎么不去问问那三个男人,他们对我姐妹做了什么事情。”
“不管他们做了什么,你也没有权利决定别人命根子的问题!”警察见我敢顶嘴,显得非常不高兴。
听到他这么说,我脸上浮现的疾风笑容,眼神冷冷的望着眼前这位比我要大的警察:“如果你的老婆被三个男人绑在床上同时玩弄,而且还在她身上留下淤青,你敢肯定你不会拔枪杀了他们?”
啪!审讯我的警察猛的一巴掌打在我脸上,两眼充满汹汹怒火:“三八,你特么再给劳资乱说话,信不信我对你不客气。”
我用舌头轻轻舔着嘴角的血迹,双眼阴冷的望着面前这个男人。我知道刚才的那番话,明显的惹他生气了,不过这些正是我想要发生的结果。
我没有理会他生气的怒火,继续在那说。一个男人连自己心爱的女人都保护不了,还算什么男人。我看到我的姐妹受到欺负,本能上做出的反应,那属于正当防卫。若不是那三个男人对我姐妹不规矩,我根本也不会做出那样的事情来。
警察显然被我的话说的有点转不过弯来,指着我硬是半天都说不出话来。瞧着他看我不爽,又拿我没办法的样子,说真的有种别样的快感。
我本身不过只是个会所的小姐,竟然能够连警察拿自己都没办法,倒的确算得上是一门本事。
“行,你就嘚瑟。现在你不承认是吧,劳资有的是办法让你承认!”气急败坏的警察愤愤的扔下这句话,随后便是扔下手中的文件,气冲冲的走出审讯室。
没过一会,审讯室的门再次打开,先前带我来的两名警察便是让我起身出来。愚笨我以为他们会因为拿我没有办法,而选择将我放走,毕竟当初抓我来时他们只是说协助调查。
!;唯*一正$M版m…,_)其他$都u是(盗版
可是令我没想到的是竟然将我带到了拘留室,看着两名警察离开时,我心里不由感到一股危险的气息正在朝自己慢慢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