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苏寒去旁边的超市买了两瓶矿泉水,两包纸巾,创可贴也买了几个,我头上的伤口贴上创可贴后也暂时止住血了,所幸也只是一点皮外伤而已,要不然还真的躺医院去了。
最要命的是我左手肘貌似脱臼了,抬都抬不起来,一碰就痛。
由于被打的时候我一直是蒙住头的,所以这手肘是怎么弄的我自己都不太清楚,也真他娘的倒霉了!
我靠在墙壁上抽了几支烟后,疼痛终于缓解了很多,孙苏寒就这样一直蹲在我身边,眼睛红红的不发一语。
“会开车吗?”我踉跄着站了起来,还没挺直腰杆就把我痛得倒吸一口凉气。
孙苏寒立刻过来扶住了我,她摇头道:“不会!”
“那完了,咱们今晚回不去了,我这手开不了车!”我苦笑道。
“咱们坐出租车回去吧,我扶你到前面去打车!”
我故意叹了叹气,笑着道:“回去之后你得去报名考驾照了,总不能老让我这个老板做你的司机吧,你说是不?”
孙苏寒搀扶着我,咬着嘴唇问道:“你为什么不拉着我一起跑,你为什么要我一个人跑?”
“你傻啊,这明显是有人在针对我的,我能跑到哪里去?我被打一顿说不定就啥事也没有了,可要连累你了,那老子真得草她祖宗八代了!”
“你说的她是谁?”孙苏寒问道。
“还能有谁,不就中午那娘们么,我还真没想到她的本事有这么大,周扒皮说的看来都是真的啊,只是可惜了,酒吧这一时半会可能还开不起来,答应你的总经理估计也不知道要等到何年何月了!”我感叹道。
孙苏寒摇了摇头,“我哪里都不想去,我也不要什么总经理,只要你下次不要像这样就我就心满意足了。”
“放心吧,这点伤对我来说真不算什么,小时候在村子里跟别人打架哪次不比这次要激烈?哪次不是干的头破血流的?所以啊,你就不用担心了。”
我轻笑了一下,继续道:“还有,说好的让你做总经理就肯定不会食言,说好要把将夜就吧打造成国内一流也肯定不会只是说着玩的,你看着便是!”
到南山这边后,孙苏寒执意要带我去医院,没办法,我只好去照了一下片,右手肘脱臼,跟我想象中的一样,一位骨科医生帮我接了上去,还打了绷带,手臂掉在脖子上。
至于额头上的伤口,我直接忽略了。
忙完这一切后已经快晚上十点了,孙苏寒一直把我送到莲花山小区后才自己回的学校。
走的时候我把车钥匙给她了,罗湖那边目前我是不敢去了,所以只好叫她明天把车钥匙给酒吧的保安队长王越,让他帮我开回来。
上楼后我把绷带给拆了,手臂除了有一点点疼痛之外,其实已经没什么大碍了,脱臼不比骨折,没那么严重。
洗了澡之后,我一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抽着烟,揉着还在隐隐发痛的后背,努力的把今天发生的事情从脑子里过渡了一遍。
周扒皮应该是没有骗我,至于那个叫欧阳琴的娘们估计是跟王八有什么深仇大恨,要不然不会连我也不放过。
可我一直在想,这件事是不是有什么蹊跷?
我甚至怀疑这一切都是王八故意设计的,也许他一直都想要进入罗湖那边,但因为有欧阳琴在所以不敢轻举妄动,于是我就变成了他利用的对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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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这一切只是我猜测的,可谁敢肯定这事跟他就没关系?
欧阳琴要我跟着她做事,并且指名道姓要我干掉王八,这不刚好说明了一切?
可不管如何,我能有今天的这一切,王八算是我的恩人了,我就算再混蛋也不可能对他做出什么伤天害理的事来。
所以我决定了,这件事我不会再跟任何人提起了,罗湖那边去不了了,那大不了再去别的地方。
总之,将夜酒吧要扩大这是谁也阻止不了的。
这几天我依旧哪里都没去,每天窝在公寓里看电视上网,晓晴会时不时的给我打电话,问我过得好不好,问我有没有多穿衣服,每次听到这些话我都特别的感动。
我从小就没爹没妈的,得到的关心自然也很少,就因为这样,因为缺少母爱的缘故,所以我发现自己也是个不折不扣的御姐控,晓晴算是给了我一份很大的关爱,我没有理由不感动。
柳淡月那边我一直没敢打电话过去,那丫头不知道怎么回事,自从出事以来就像是脱胎换骨一般,脾气变得很古怪,总是喜欢逼着我问一些稀里古怪的问题,我现在是见到她都有点害怕了,估计再过一个星期左右,她应该也可以出院了。
半个月后,在我还忙着为分店找门面的时候,我接到了王八的电话,他说要见我一面,约好是在南山区一家有名的酒店。
晚上八点左右,我如约来到了那家酒店,在门口接应我的是一位少妇,确切的说应该是一位美少妇。
这位看起来大概三十多岁的少妇穿着一套大红旗袍,妖艳无比,身材长相气质堪称一流,典型的瓜子脸,眼波盈盈,全身上下都透露着一股子媚意。
她带着我来到酒店二楼的一个包厢,包厢很大,到处都透露着奢华的气焰,但里面却只坐着王八一人。
“来了啊,来坐这里!”王八指着他旁边的位置。
我坐下来后跟他说了一句:“王哥好!”
那位少妇很优雅的坐在王八的另一边,似笑非笑的看着我。
“你小子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客气了啊?最近酒吧生意怎么样?”王八笑着问道。
“酒吧生意一直很不错,你放心王哥,有我在将夜酒吧肯定倒不了!”
“将夜酒吧你只管挥霍,反正我是不怕亏的!”王八大笑一声,“好了,我就不跟你兜圈子了,今天过来是有事找你商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