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战序幕(1 / 1)

该怎么说呢,小鱿鱼的恋爱观和我本人的差不多。

我爱你,但是和你无关。

我从来不认为自己的感情一定需要对方的回应,但是我也不赞同因为自己的感情而造成对方的困扰。

爱他,就是希望对方能过得更好。

小鱿鱼和我,都是这样的一种类型。

索拉的剧情稍微增加一点,因为我对凯奈斯那个家伙很不感冒,嗯。

最后:吉尔最多再一章就能出来(明明之前就有出现一个身影),不要着急,不要着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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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是谁说过,这个世界上同时存在着三个长相一样的人。

——我要承认,这是一个让人无法开口笑的冷笑话。

“唔,现在的情况应该怎么说呢……”

支着下巴,已经回到了凯悦酒店三十二楼的我叹了一口气,“这次的战争,真得蛮棘手的。”

如果在远坂家出现的那名Servant,真得就是吉尔伽美什的话……

姑且不论在我离开之后,那个家伙又成长了多少,光是在我还作为“恩奇都”而存在的时候,和那个家伙打起来就是输多赢少。

那个时候的他,不过还是个半神,现在有了英灵模板的他,全身数值虽然虽然会因为Master的水平而出现些许的偏差,但是的确可以说是处于他一生之中的巅峰状态。

反观我,似乎虽然外表不同,但是身体保留的却是作为“恩奇都”时候的参数值。

而我最后的杀招,完全是属于“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类型,而且还是属于没有任何可以挽回余地的“绝杀”。

如果可以,一点也不像把这个手段用到吉尔那个家伙的身上。

不过以吉尔那个家伙的个性来看,这次圣杯战争的圣杯,估计在他被召唤出来,就已经被他视为自己的囊中之物了吧?

说起来似乎也是,毕竟现在的圣杯战争,追根溯源,和古苏美时代的“王权”是绝对脱不了干系的,作为“王权”的拥有者,以吉尔伽美什的骄傲,是绝对不会允许在自己知道的情况下,让自己的东西被被人所染指的吧?

当然,若是他愿意分享那又另当别论了——不过这种情况,我其实觉得和这家伙真心去爱上某个人的概率差不多。

我爱吉尔伽美什。

但是,这份感情,与他无关。

他不用为此而非要给与我什么回应。

因为,是我自己爱上他的。

而在感情这种东西,并非是“有付出就有回报”的。

所以,我只要以我自己的方式,爱着他。

这样就可以了。

——第一次发现,你其实真得蛮悲观的……

给自己想好退路不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么?而且以吉尔那个家伙的个性,会觉得人“特殊”已经是极限了吧?

自古帝王无真爱。

这种道理,早就被历史阐述了无数万遍了。

——话是这么说没错啦,不过,还是觉得你这种想法感觉怪怪的……

“怎么个棘手法?远坂家的Servant不好对付么?”

大概是因为凯奈斯出去了的关系,刚洗完澡的索拉拨了拨还有些湿气的头发,很随意的坐到了我的身边。

“因为和别的Servant遭遇的关系,我到达的时间有点晚,而事后从那些朋友的身上推论出来的东西也比较模糊。”

自发自动的取过了一边柔软的干毛巾,帮索拉擦起了头发,我撇了撇嘴道,“而方才索拉姐你也将通过式监视到的影像给我回放过了……总之,如果从我的角度来思考分析的话,这次的战斗,胜算不大。”

“怎么说?”

“从影响上来看,只是一个照面的功夫,那名潜入远坂家的英灵就被自远坂家出现的那名金色英灵消灭掉了。”

选择了一下措辞之后,我决定将自己所知道的东西,隐瞒到最低,“首先可以判断这次的攻击是通过使用宝具来完成的。而其破坏力,我想已经不用再多说什么了。”

“现在困难的就是,无法判断出那名金色英灵所使用的宝具到底是什么了吧?”

“的确如此。”

我点了点头,将自己可能知晓那玩意的真面目这件事情给轻松带了过去,“虽然说宝具都是英灵的成名武器或者传说,但是同样不能排除掉有像我这样拥有多种宝具的英灵存在。而且所谓的‘成名武器’这个定义也并不完全,英灵生前所得以的某种技能或者是传说,也有可能会被概念化,然后被赋予‘宝具’这个称呼。”

“这我明白,去算计对方的宝具数量,对于我们这些参战者来说,是没有任何意义的。”

索拉点了点头,“重要的是通过对方的宝具推测出对方的真名,然后给与针对性的攻击——这才是最重要的吧?Lancer。”

“没错。”

“不过这样一来,问题就出来了。”

索拉做着不动的让我帮她把头发擦干之后,拿起了一边的梳子递到了我的手上,我则是耸了耸肩后接了过来——反正索拉的发质蛮不错的,帮她梳头也是一种享受。

“嗯?”

“虽然凯奈斯说,很有可能对方的武器拥有着‘分裂’这种概念。不过那份记忆我也看过。”

索拉微微闭上了眼,向后靠在沙发上让我处理着她的头发,“和他不一样,我留意到的,是那名金色英灵发射出去的武器,每一个都具有自己独特的形状,那绝对不是分裂的同一柄武器。而是可以作为独立存在的,单独的武器。”

“……然后?”

“很显然,虽然英灵会被允许拥有复数的宝具,但是如果宝具的数量真得是那么多的话,显然就会超出平衡。”

索拉睁开了眼,声音中带着坚定,“所以,那名金色英灵,拥有的应该是带着‘召唤’这种性质的概念宝具才对。”

“……”

手下意识的紧了一下,“索拉姐,像这么重要的分析,您应该直接告诉Master的。”

不得不说,虽然还带着世家小姐特有的单纯和天真,但是从某种程度上来说,索拉拥有着非常敏锐的直觉还有分析能力。

至少,如果那个人真的是吉尔伽美什的话,那么索拉针对他宝具的分析,不中亦不远。

“不过,这种事情我才不想和凯奈斯那个倒人胃口的家伙说,只要Lancer知道就好了啊!”

索拉鼓了鼓嘴,“反正凯奈斯那个家伙只会缩在后方的阵地里当乌龟,有什么危险的事情还不是Lancer你上?我觉得你才是比较需要注意的。”

“身为Servant,这是必然的事情。”

我只能苦笑。

索拉在我面前从来不掩饰她对凯奈斯的反感甚至厌恶,但是偏偏凯奈斯在的时候却又给人一种她只不过是在使着小性子并不是真得讨厌凯奈斯的错觉。

不可否认,索拉对我是真得不错,要说在凯奈斯的对照之下,没有一丝感触那绝对是骗人的。

至少,现在的我就更宁愿和索拉呆在一起。

可我总觉得索拉会这么做,是有她的打算——而这种打算,绝对会把我牵扯到一种很麻烦的状况中去。

这只是一种隐约的直觉,但是我的直觉一向都很准。

——是哦,对上某人也不见得你的直觉起多大的作用,少吹了!

我说你不要哪壶不开提哪壶好不好啊混蛋!

——我只是陈述事实罢了。

凸=.=|||

“那么,Master对此是怎么说的?”

“他?无非是认为对于Master的安危最有威胁的Assassin就这么被消灭掉是一件再好不过的事情了。”

索拉皱了皱鼻子,“今天他出去,就是为了去教会确认一下相关的情报。”

“他一个人去?”

我站起了身,“那不是很危险么?”

虽然讨厌凯奈斯,不过好歹也是我的Master,这个世界我存在的依凭对象不是么?

“他怎么可能会一个人孤身前往教会?派去的是式啦!他本人则是去时钟塔在这边的接头点去处理点事情了。”

索拉急忙拉住了我道,“反正圣杯战争要开始也是晚上,现在才下午4点多种,完全不用那么担心。再陪我说会话啦!你都不知道今天早上你在那里整理资料的时候我一个人有多无聊!”

“唔,这……”

我稍微汗了一下,不过倒是被索拉话里透出来的内容分了一下神。

因为和那名女性英灵战斗的关系,我并没有直接看到远坂家的战斗过程,虽然从式的影像之中可以肯定,拥有那样高明的藏匿技巧的英灵,应该是Assassin这个Class没错。

但是如果真是这样,那和我战斗的那名绝对也是Assassin这个Class的女性英灵……

难道真得会是过去圣杯战争遗留下来的历史英灵么?

可恶!我讨厌一切要人动脑子的事情!

=================我是切换场景的分割线===============

“嗯,该怎么说呢?”

因为麻雀的报信,确认了有目标任务出现在了机场之后,再加上时间已经是傍晚,所以才得以找借口从凯悦酒店出来的我,仗着这种时候不会有行色匆匆的人抬头往屋顶上看,站在了隐藏于阴影之中的某根电线杆的顶端,注视着不远处的某对组合陷入了思索中。

——果然还是有种非常养眼的,完全就是两个世界的人物感觉吧?

嗯,差不多就是那样。

我很难得的赞同了这个观点。

即使在人来人往的繁华中心地段,身穿华服气质高贵的银发少女,以及被少女勾住手臂的,有着砂金色长发的美少年。

即使是在电影明星云集的酒会派对上,也未必能目睹如此完美的组合。

只有在屏幕上才能看到的影像,如今却活生生地上演在日本冬木市的某条街道上。路人往往只要看一眼,就都会停下脚步。

但是两人只是漠然的走着,不像恋人般亲密,也不像游客般兴奋,只是那样沿着街道走着。偶尔会停下脚步,微笑着眺望在夕阳的照射下闪闪发光的窗户,或是好奇地打量展示橱窗里的陈列品。

但她们只是看着,却不曾进过任何一家商店。

——就像旁观者,虽然走在这条街上,却不处身于这片纷扰中。

嗯,没错。

此刻,天边的太阳终于完全落下,街道被黑夜披上了另一层色彩。

时针走到了六点的方向,于是商业中心街道上,那色彩斑斓的霓虹灯开始尽职的工作――构成了一片绚烂的光之洪流。

然后,那两个人四处转动着头,脸上露出了惊叹的表情。

——怎么,不打算在这个时候过去么?

你不觉得在现在这种时候打扰到这两个人,是一种不可饶恕的罪过么?

——你还真是……对女性意外的绅士啊……

废话了不是?我对养眼的东西一样都很优待的说――更何况还是两位美女的搭档组合。

——等等,虽然我承认那位银头发的是美女没错,可是那个金色头发的无论如何都不能和“美女”扯上关系吧?

我的直觉告诉我,她是女性没错。不过话说回来,你不觉得那个金色头发的样子……似乎很眼熟么?

——喂喂,别告诉我你在乌鲁克的时候没有照过镜子。

喂喂,陶器青铜时代你找面镜子来给我看看!没常识就不要在这里乱说,笑掉人大牙!

——比喻!那是比喻!没有现代的镜子你还没照过水面啊!

当然有,怎么了?

——那明明就是你在乌鲁克时候用的那张脸好不好啊喂!

……

于是我默了。

这该算什么……巧合么?

或者该说是上天开的一个玩笑?

只可惜,冷了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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