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万福算命馆二楼。
阿言带着一个黑的大包如约而至。我拍了拍正在听收音机的娜娜,将她抱到了客厅里。看着面前忙碌的阿言,我不禁问道:“阿言,你行不行啊..”
阿言翻箱倒柜了半天,从包里拿出一副墨镜,放到了我手里,对我说道:“你让娜娜带上试试。”我半信半疑的接过墨镜,递给了娜娜:“娜娜,把这个戴上。”娜娜听话的接过墨镜,小心翼翼的带到了自己的脑袋上。阿言又从包里拿出一盏紫外线灯,对我说道:“小天,麻烦你把灯关一下。”我应了一声起身将客厅的灯关了起来。令人惊奇的一幕发生了,娜娜所带的墨镜竟然发出了白光。
我兴奋的走到阿言身边,拍了一下阿言的肩膀,问道:“兄弟,牛逼啊,人家的墨镜都是遮光用的,你的墨镜是发光用的!”阿言白了我一眼,看着面前的娜娜,问道:“娜娜,有什么别的感觉吗?比如眼前突然出现别的颜?”娜娜揉了揉脑袋:“没有呀。”
阿言叹了一口气,打开紫外线灯,放到了墨镜面前。我连忙夺了过来,说道:“兄弟,紫外线对人体有害的,就算娜娜的眼睛看不见你也不能放到她眼睛前面,造成二次伤害怎么办?”阿言笑了笑,从我手里抢下紫外线,直接放到了自己的眼前,说道:“我是奇门遁甲的传人哎,你还不相信我的能力?”我自知漏了怯,尴尬的坐到了一旁。
阿言拿着紫外线灯,放到娜娜所带的墨镜前,对娜娜说道:“娜娜,把眼睛睁开,看看能不能看到别的东西。”娜娜听话的点了点头,随即兴奋的喊道:“看到了!看到了!有一个小点是跟别的都不一样!”我心里一阵欣喜,这说明娜娜的眼睛还是有救的,但当我转头看向阿言的时候,心却凉了下来。按理来说娜娜能看到东西应该是一件皆大欢喜的开心事,可阿言却一脸无奈。
我慢悠悠的走到他身边,问道:“怎么了兄弟,娜娜不是能够看到东西吗?你怎么还这样。”阿言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在这么强烈的视觉冲击下娜娜竟然只能看到一个小点,说明她的视觉神经损伤实在是太大了,就算我能帮娜娜做出能增强视觉感应的工具娜娜能看到的几率也不会大于百分之五。”我揉了揉正欣喜万分的娜娜的脑袋,叹气道:“可能这就是命运。”
“不过,也不是没有办法。”阿言突然说道。
“什么?还有什么办法,你快说啊”我摇晃这阿言的肩膀激动的说道。
“咳咳”阿言整了整领子“要说这个办法,虽然也不算是个办法,但也是个不是办法的办法。”但当他看到我愤怒的眼神的时候突然中止了这段绕口令“虽然娜娜的眼睛看不见,但不代表她不能用其他方法看到东西?”
“其他办法?”我疑惑的问道。
阿言笑了笑,一把抱起沙发上的娜娜,将她扔到了客厅中间,然后示意我不要说话。娜娜无助的到处摸索,嘴里大喊着:“叔叔,言叔叔,你们在哪里啊。”有好多次娜娜差点跌倒,我心疼的想要过去扶她,阿言却拦住了我,自己脱下鞋子,拿起桌上的一个碟子,无声无息的走到娜娜身后,刚要一碟子拍下去,娜娜突然回过了头:“叔叔,是你吗?”
阿言笑了起来,将娜娜抱了起来,勾了勾娜娜的鼻子,哈哈大笑道:“娜娜真厉害呢,捉迷藏好不好玩呀。”娜娜没有说话,抽噎了起来。当年娜娜的爸爸就是以捉迷藏的名义将娜娜抛弃的,虽然我总是骗娜娜她的爸爸是去外面做生意了,可这么长时间过去,机灵的娜娜也感觉到了不对,总是问我她的爸爸是不是不要她了,我每次都将她抱在怀里,轻轻的拍她的后背,直到她睡着为止。不过这次,娜娜却没有哭,只是抽噎。
阿言一脸疑惑的看着我,他实在不明白为什么有小孩子会玩捉迷藏玩到哭泣。我用眼神制止了她,抱着娜娜走进了卧室,将她哄睡之后,才慢慢走出了房间。
“小天,娜娜怎么哭了?”阿言小声问道。我无奈的坐在了沙发上,跟阿言讲起娜娜的遭遇来。“操他妈的!这种狠心父母!”阿言听完就骂了出来。我连忙捂住了他的嘴,指了指卧室的方向。阿言点了点头我才将他放开。
“下次我见到黑白无常一定要让这种父母下地狱!”阿言神情愤慨的说道。我没有回答这个问题,转而问道:“你刚刚说的其他办法是什么意思啊。”阿言解释道:“刚刚我让娜娜自己在卧室里走动,当我突然出现在她身后要伤害她的时候,她却突然把头转了过来。”
我似懂非懂的点了点头,问道:“这是什么能力?”
阿言故弄玄虚的说:“这种能力,你也有,我也有,大家都有。”当我拿起桌上的菜刀的时候,阿言连忙说道:“第六感!第六感!”
普通人的感官包括眼(视觉)、耳(听觉)、鼻(嗅觉)、舌(味觉)、肌肤(触觉)或是其它现今科学熟悉的感官,而第六感是标准名称“超感官知觉”的俗称,又称“心觉”这种能力是透过正常感官之外的管道接收讯息,能预知将要发生的事情,和人们所说的直觉类似。他是世界上唯一被承认的没有科学依据的超自然现象。每个人都有第六感,试想一下,在你的学生时代,当你站起来回答问题时,同学将你的板凳抽走,你总能感觉到不对。又或是上课偷看漫画书的时候,下一次的看向后门,班主任的脑袋永远在那个窗户里等你,这种感觉就叫做第六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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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该怎么运用第六感看到东西呢?”我问道。
“其实,在人们发现这种现象的时候就开始研究了,不过都没有什么进展罢了,唯一对此有些造诣的就属岛国的忍者们了,岛国有种忍者叫做歌舞伎,她们就可以将第六感具体化,即使在黑暗中也能看清东西。”
“所以,”我摸了摸鼻子,“你想说你是岛国人?”
阿言咳嗽了两声:“当然不是!你个傻x!我是说除了岛国忍者之外我们道家也有一套专属的训练第六感的方法!”
我不好意思的揉了揉脑袋:“不好意思啊兄弟,不过你说的这套训练方法我怎么从来都没有听说过,我们到家还有修炼第六感的高人吗?”
“当然啦,他们那个时候并不知道自己修炼的东西叫做第六感,不过咱们道家倒是出过一个使用第六感的盲人,而且特别出名,别告诉我这你也不知道?”
我茫然的摇了摇头。阿言被噎了一下,拿出手机,放了一首音乐,这是一首纯音乐,用二胡演奏而成,曲调悲惨,让人伤感。
“这不是著名音乐家阿炳的《二泉映月》吗?等等,阿炳好像是个盲人....”我惊讶道。
人们熟知阿炳大概就是因为他的那首《二泉映月》,阿炳,江苏无锡人,民间音乐家。因双眼失明,又被称为“瞎子阿炳”。但当他三十五岁失明后依然坚持各地演出,依旧创下了不朽的作品。但很少有人知道,阿炳其实是道家的人,死后也被埋入了“一和山房”道士墓。
阿言介绍完,从包里掏出一本黄油纸的书,扔到了桌子上,对我说:“这是我父辈传下来的关于第六感的修炼方法,明天开始就让娜娜开始练。”
我拿过桌上的油纸书,翻阅了两下,走到了卧室里,看着正熟睡的娜娜,心里默默说道
娜娜,叔叔一定会让你快乐的。...看书的朋友,你可以搜搜“”,即可第一时间找到本站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