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妈唯一的女儿,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如果真的让你爸立了遗嘱,那我们的一切就都没有了。
你再也不会是你爸的掌上明珠,再也不会是东方的千金,到时候说不定我们会被赶出这个家,流落街头。”欧美惠说的可怜兮兮。
“我绝对不会让任何人抢走老爸的。”东方思雨一脸的冰冷,凤眸里从未有过的冷漠。
她依稀的记得,有一次那个孩子哭,说要自己的玩具枪,然后父亲问都没有问自己,就从自己手里拿过给那个孩子,哄她开心。
她不哭了,可是自己哭了,父亲像是没有听到一般,自顾哄着那个孩子,头都不回一下。
这个梦东方思雨这些年一直做,她一直都以为梦是反的,可是现在想想,那绝对是真实发生的。
自己不可以让任何人夺走这一切,她的家人,她的一切,谁都不可以。
看着女儿从未如此的冰冷眼神,严肃的神情,欧美惠嘴角勾起一抹得意。
欧美惠起身朝办公桌走去,再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一分文件。
“把这个让你爸签字。”欧美惠说着递过来。
“这是什么?”思雨不解的问道。
“当然是遗嘱啊,我们必须赶在那个女人之前让你爸把这一切传给你。”欧美惠说道。
“可是爸现在看到我就讨厌,今天刚刚又骂了我,他怎么可能签字啊?”东方思雨说到这里就委屈。
“那你就让他按个手印,只要有了他的指纹,那我们就好办多了。”
看着手里的合同,东方思雨手微微颤抖着,眸子却是从未有过的坚定,犀利。
“好,我不会让任何人抢走我的一切。”
这边,柳田白星的车子,驶向了郊区一个偏僻的废气车场。
柳田白星一脸警惕的下车,直奔二楼的某个密室。
阴暗的房间里,地上一汪水洼,霉气扑鼻而来,让人不由的绷紧了呼吸。
最里面,一个男子被手脚绑在了哪里,身上血痕累累,头死死的低着,头发遮住了半张脸,看不清容貌,死过去一般,动都不动。
只见柳田白星走过去,一把狠狠的揪住那人的头发:“老骨头,我看你还能撑多久。”
柳田白星一把狠狠的甩开他的头,拿起旁边的鞭子,狠狠的抽打着。
“说,到底藏在哪里?”
“啊!”一声低沉痛苦的大喊,听的人汗毛都竖起来了。
痛不欲生的折磨,鞭子上被沾了盐水,每一鞭子抽在身上,皮开肉绽,血肉模糊,钻心的疼痛,让那人忍不住的大喊着。
“说,八卦盘到底在哪里?”柳田白星不耐烦的喊着,手上的力道更加重了几分。
“哼,就算是死,我也绝不会告诉你。”八门井狠狠咬牙说道。
痛苦的声充斥着整个屋子,如此的凄惨,悲痛。
“哼,我到是要看看是你的嘴厉害,还是我的鞭子厉害。”柳田白星狠狠的抽着,将所有的怨恨杀意统统发泄。
八卦盘是魅族的圣物,只有得到八卦盘才可以得到神龙的力量,才能真正成为整个魅族的首领,统治一切。
所以柳田白星必须得到,不然没有人会臣服于你,因为那就是首领的标志。
不远处,伊丞修和七星宇坐在车子里,看着不远处的那座二楼的偏僻房子。
旁边一辆黑色的车子停在不远处,八门玄和洛子宇,小川也跟了上来。
“修,看。”七星宇不由说道。
“哼,还以为他们多大本事呢,居然这么慢。”伊丞修自然看出了是洛子宇他们,不然别人怎么会是这个速度呢。
“那我们要不要?”七星宇问。
“不用,泽只交代密切,我们就当他们不存在。”伊丞修懒散的说着。
“啊!”八门玄只觉胸口一阵刺痛袭来,眉头猛地一皱。
“怎么了?”洛子宇和小川不由开口,看着八门玄有些微微冷汗的额头,更是关心。
“我好痛。”八门玄眉头揪紧的不行。
他从未如此的痛过,那种感觉好像是自己最亲的人出事了一般。
“怎么会这样?”洛子宇开口。
“你是不是吃坏东西了,要不我们现在回去。”小川说着,就要发动车子。
“不行,我们有更重要的任务。”八门玄深深吸了口气,想让胸口的痛稍稍平复些。
“可是你?”
“我没事。”
看着执拗的人,洛子宇知道他的犟脾气:“好了,我们看一眼赶紧撤。”
洛子宇说着从身后拿出一个透明色的眼眼镜,其他两人不解的看过来。
只见洛子宇一脸的得意:“这个可是个好宝贝,它可以穿透一切,看穿任何阻隔,千米之外一览无余。”
洛子宇得意的说着,心里却在暗笑,还是小小够意思,知道给自己。
洛子宇戴上眼镜朝不远处的二层破楼看去,微微晃动着,最后眼睛落在了那个阴冷的房间,顿时愣住了。
“怎么了?”小川不由问道。
“没事,在拷打犯人呢,没想到这家伙还真是凶残。”洛子宇淡淡说着,不由投来一击同情的目光。
八门玄的心猛地绷紧,一把抢过他手里的眼镜。
“喂,你干嘛?”洛子宇刚要说什么,八门玄已经戴上眼镜看向那个密室了。
握紧鞭子狠狠抽着人的柳田白星,眸子眯起看向对面那个已经晕厥过去的人。
“起来,你给我起来,起来。”
柳田白星冲红的眸子如一头野兽一般,丢下手里的鞭子,走过去,一把扯住那人的头。
“八门井,就算你的儿子跑到天边,我也会把他抓回来碎尸万段。”
柳田白星阴森,惊栗的声音,比地狱里的魔鬼还要可怕,阴险,整个屋子里更是一片阴暗。
看到那被他狠狠揪起来的人,那张血肉模糊的脸,八门玄只觉身体猛地一抖,手里的眼镜都掉在了地上。
“喂,你干嘛,这个宝贝可是很贵的。”洛子宇不满的看着他,捡起地上的眼镜。
“不,不会的,怎么会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