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怎么回事啊?这个人是谁啊?为什么要抱我,我该做些什么来回应她才行?”被爱丽斯菲尔抱住之后,余音的脑海当中转过了千种念头,因此她的脑子也是发生罢工宕机事故。看到被爱丽斯菲尔抱着蹭脸的余音像是已经灵魂出窍神游物外了,比列斯妮连忙上前劝道:“爱丽斯菲尔阿姨,请您冷静一点,余音姐姐都被您的热情弄晕头了,请先放开她吧!”“是呀!妈妈,您这是怎么了?这个小姐姐是谁呀?”紧随其后的是伊莉雅,她的语气当中带着些许的酸意,显然是因为见到爱丽斯菲尔对余音展现的热情而吃醋了。听到了比列斯妮还有自己女儿的劝阻,爱丽斯菲尔这才放开了余音,将她和余音的关系给几人说了一下。
“所以说,这位余音姐姐是爸爸的妹妹?那她不就是我和伊莉雅的姑妈了吗?”克洛伊说着的同时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诡异的笑容,而伊莉雅则是满脸诧异的看着比自己也才高了半个头的余音,“这么年轻的小姐姐,竟然就是我们的姑妈了吗?怎么来之前没听您说过呀?妈妈!”伊莉雅不满的朝爱丽斯菲尔抱怨道,“有什么不好的吗?伊莉雅。我到是觉得姑妈她很可爱呢!而且爸爸他看上去也是像我们的哥哥一样。”
“不愧是我的女儿果然很懂!克洛伊你也觉得余音她很可爱吧?偷偷告诉你喔!她小时候就像娃娃一样,而且还非常容易害羞,当她一害羞起来就更可爱了!”见爱丽斯菲尔竟然在跟克洛伊说着那些不着边际的话,伊莉雅气呼呼的说道:“妈妈!还有克洛伊!你们两到底在想些什么?姑妈她可不可爱是重点吗?”对此克洛伊则是一脸疑问的问道:“这不是重点,那么什么是重点呢?难道可爱不就是世界第一重要的事情吗?顺便一提,伊莉雅你现在这个气急败坏的样子也非常可爱喔!让我都有点忍不住了!”说着克洛伊乘伊莉雅没有注意,轻轻在伊莉雅的唇上啄了一下。被克洛伊偷袭了的伊莉雅迅速捂起了自己的嘴,她带着一丝哭腔骂道:“你你你……克洛伊你从什么时候开始居然变成这样了?竟然做出了这种事情,我们可都是女孩子!怎么可以这样做呢!这还是伊莉雅的初吻呢!怎么能这样……”伊莉雅越说越气,随之朝着克洛伊追打了起来。
在一旁的比列斯妮看了看左边的伊莉雅又看了看右边的克洛伊,此时因为她还需要扶着神志不清的余音,因此也是无法上前劝架,万般无奈之下比列斯妮只好向爱丽斯菲尔求助道:“爱丽斯菲尔阿姨,请您快些劝一劝她们吧!”面对比列斯妮的催促,正笑着的爱丽斯菲尔这才说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了。”她介入到伊莉雅和克洛伊之间,一摆手就将伊莉雅束缚了起来。“妈妈您放开我!克洛伊这混蛋竟然夺走了我宝贵的初吻!我今天一定要她好看才行!”“冷静一点伊莉雅,你其实没必要那么着急的,不就是一个初吻吗!其实在你小的时候就已经被妈妈我夺走了。”爱丽斯菲尔舔了舔嘴唇,似乎是在回忆着什么。而被爱丽斯菲尔的话震惊到了的伊莉雅则是大声的叫到:“什么?怎么会……”随后她面如死灰的低垂下了头,与身旁的余音一样,陷入到了循环的静默当中。
被打斗声以及能量波动引来的阿托利娅刚一出现就喝道:“你们是什么人?好大的胆子!竟敢在我们的家门前闹事!”她身上穿着的还是工作时的女仆装,手上握着圣剑,警惕的观察着这里的状况。通过对现场的观察,阿托利娅发现了比列斯妮以及她的母亲艾丽娜,随之她也是立即就判断出她们身旁的那三张生面孔并不是敌人,于是阿托利娅立刻收起了她的武器。“原来是菲妮妹妹还有艾丽娜夫人,还请原谅我刚刚的失礼行为。不过请问你们这刚刚究竟是发生了什么?”见到了阿托利娅后,比列斯妮赶紧迎了上去,她一脸苦笑的说道:“关于发生了什么事情,那还真是一言难尽了……”随之她将之前发生的一切简单的说明了一下,并且将她们的来意向阿托利娅道明了。“我明白了,那么请各位随我来。”
try{mad1('gad2');}catch(ex){}将几人带到了客厅之后阿托利娅就告退去找余暁了,也是她来的凑巧,刚好干扰到了于绾绾的行动。感觉到了阿托利娅气息的于绾绾不敢被她看见,一下解除了对余暁的催眠钻入到了床底下。于绾绾隐去了自己的气息静静的待在床底,就连感知敏锐的阿托利娅都难以察觉,因此她并不知道在这房间内还有第三人。阿托利娅并不清楚余暁此前一直处于被于绾绾催眠的状态,在余暁‘醒来’的第一时间,受到催眠影响的余暁持续着自己的‘美梦’,他顺手就将阿托利娅给抱在了怀中,并且还嘟起了嘴想要啃食对方的樱唇。而被余暁抱在怀中的阿托利娅反应也不慢,她一下从余暁的怀中挣脱了出去。随后阿托利娅一下扣住了余暁的手腕,沉肩蓄力之后马上发力一顶,一个完美的过肩摔就这么完成了,如果有裁判在此绝对要给这一下打上十分。
被阿托利娅摁倒在地的余暁这才因为剧痛而清醒了过来,他疑惑的问道:“这是什么情况?莉莉你这是在干什么?到底发生了什么?”“你自己做了什么你不知道,还好意思问我吗?主人。”阿托利娅冷冷的说道,“不是……我什么都没有做啊!我到底了做什么呀?你是不是搞错了什么,莉莉。”不明白自己究竟做了什么的余暁完全没有留下之前被于绾绾催眠时的记忆,虽说平时偶有故意抵赖的情况,不过现在的余暁是真真的不知道自己到底做错了什么。只不过也因为余暁的信誉额度较低,阿托利娅根本不相信他的话。“到了这时还想抵赖,我实在是对你太失望了!主人。”随后阿托利娅看了看时间,由于不愿让客人等候过久,因此她继续说道:“现在就暂且先放过你,等之后我会慢慢矫正矫正你这种不良作风的!”说完后阿托利娅将余暁扶了起来,并且替他整理了一下凌乱的衣服。如果这时候在这的不是阿托利娅而是其他感觉敏锐的姑娘,一定可以嗅到余暁身上那来自于绾绾的淡淡清香,从而发现一些端倪。但可惜的是阿托利娅是个不懂人心的孩子,她在这方面的反应可是相当迟钝。
虽然暂时的从阿托利娅的手中逃脱了惩罚,不过余暁还是问道:“到底怎么了,说实话我是真没干什么,我刚刚也不知道怎么的就睡着了……在梦中好像还梦到了绾绾她……然后我就把她……”说着说着,余暁捂住了口,他发现那梦的内容实在是不宜向阿托利娅说明。“哼,我听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没想到主人你连做一个白日梦都是那么的污秽!不过现在还有更重要的事情,有客人来了,还请主人赶紧去接待她们。”“这种时候?是谁呢?”“你去看了不就知道了!全都是一些漂亮的姑娘!”阿托利娅没注意到自己语气当中流露的不满,不过余暁以及躲在床下的于绾绾可是都注意到了,想着不好惹她的余暁此时也不敢开口点明,而是默默的朝客厅走去。
随着两人来到了客厅,这段短暂而漫长的旅程终于结束了,路上那沉闷的氛围险些让余暁喘不过气了,虽然这喘不过气的原因很可能是因为刚刚吃了一记阿托利娅的过肩摔。当余暁来到客厅后,发现他身影的克洛伊和伊莉雅第一时间就扑了过来,只不过克洛伊是直接扑到了余暁的身上,伊莉雅却是在半路停顿了下来。因为克洛伊的飞扑,之前才受到了重创的余暁遭到了二次伤害,随着他胸骨的龟裂他的脸色也是变得非常难看。发现了余暁脸色不佳的克洛伊‘伤心’的说道:“爸爸,你怎么了?怎么脸色那么难看,难道是因为看见了我们而让你不开心了吗?我给您添麻烦了吗?你已经厌烦我这个女儿了吗?”余暁强咽下了口中的那口老血,佯装着没事扯出了一个笑容说道:“我怎么会不开心呢……只是今天我有点疲劳,精神状态有点差罢了……克洛伊你别乱想了……”在余暁身后听到两人对话的阿托利娅一脸震惊,她怎么也不会想到这比薇薇安还要高出一点的女孩竟然会是余暁的‘女儿’,再一看另外那名与克洛伊九分相似的双胞胎。阿托利娅不难猜出她也是余暁的‘女儿’,而当她一想到社会上盛传的那种‘干女儿’与‘干爹’的关系,顿时阿托利娅的双眼就变得锐利了起来。当然,除了阿托利娅,在场的安德烈、尤娜也都听到了,两人的表情也是各不相同,安德烈先是惊讶,随后一脸看热闹的坏笑表情。尤娜则是直接就失声叫了出来,只有早已知情的芙蕾雅以及芙琳一脸淡定的在喝着茶。
try{mad1('gad2');}catch(ex){}被阿托利娅那锐利的目光盯着,余暁的冷汗顿时就流了出来,他连忙将自己与爱丽斯菲尔、伊莉雅以及克洛伊的关系说了出来。见余暁与这两个女孩并不是自己想象的那种关系,阿托利娅的神经这才舒缓了过来,只是此时她也是发现了自己的情绪出现了一些问题。就在阿托利娅检讨着自己的情绪是否有些过激的时候,爱丽斯菲尔已经向余暁道明了她们的来意。“我知道这马上就是春节了对吧!所以我和涅瑞特夫人商量了一下,就决定了将孩子们带来这里玩上几天!”对此几人自然是没有意见,就在这时季月昙也来到了客厅当中。她看了一眼几人,随后看着爱丽斯菲尔说道:“您一定就是魔女们的头子爱丽斯菲尔·冯·艾因兹贝伦小姐吧!真是幸会,之前承蒙您的帮助,还未有机会向您道谢呢。”“您好,季月昙小姐。不过我想,道谢就不必了,既然我们的目标都是一致的,那么就不存在帮不帮这样的说法。”听了两人的对话,在场的人皆是一脸不明就里的表情。余暁疑惑的问道:“你们之间是发生过了什么吗?怎么都没听你们说过?”“没什么,就是碰巧和爱丽斯菲尔小姐一起处理掉了一些麻烦。”“是的,主人。确实是一些小麻烦,所以我也没有向你汇报。”余暁看了看季月昙又看了看爱丽斯菲尔,在这两个人之间余暁总能感觉到一种难以言表的氛围。彼此间带着敌意,又带着敬意,像是友人又有如同宿敌般的命运感。季月昙想了一下,微笑着说道:“那么让我正式的欢迎你的到来吧!很高兴认识你,爱丽斯菲尔小姐。”说着季月昙伸出了她的右手,“我也一样,很高兴认识你,季月昙小姐。”爱丽丝菲尔也伸出了她的右手紧紧的握住了对方。尽管两人的脸上都带着醉人的笑容,握着的双手也是一触即退,但是在场的每个人却能从这平静的氛围当中预见到那即将刮起的暴风雨。
客厅中的沉闷感压迫得余暁难以喘息,就像是夏天的雨前低气压所带来的压迫与气闷,在场的人当中也只有白露这样的小孩儿还能照常行动了,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贞德出现才有所好转。而之所以这次贞德还留在白露庄当中,还是因为余暁向她提出了一起过节的诱人邀请,当时贞德原本是打算拒绝的,见此余暁也是拉下了脸,死皮赖脸的整日缠在贞德的身边用出了耍赖大法,这才成功的将她留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