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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有什么要说的吗？”司越声音沉稳，是一贯浑然天成的从容风格。
对面三人的表情木木的，似是被司越这些话弄得麻木了。
司越缓缓站直身子，转身出了审讯室。
纪宁已在隔壁的监控室等待了许久，见司越走出审讯室，立刻跑到了门口去迎接他。
司越进了监控室后便直接在沙发上坐下，有点疲惫地用手揉了揉眉心。
“阿越，喝杯水吧。”纪宁给他倒了一杯水。
司越摆摆手，示意不用：“我已经把前期工作做好了，剩下的只是一些琐事，你来搞定吧。”
纪宁点点头：“我看你挺累的，你还是去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等会去跟李叔说一下这个案子的细节就回去休息，抓到凶手记得通知我。”司越站起身来，“对了，其他的四个女生可以先放她们回去。”
“那审讯室里面的那三个呢？”
“等她们把一切说出来后请她们留在警局的休息室里，至于留多久，等李叔吩咐吧。”
…………
找李孝尧把收集到的线索整理了一遍，并且分析了大致的案情后，司越晚上九点多才回到住处。
才刚打开门，雪獒静静便欢快地扑到了他的身上，司越把雪獒从自己身上扒拉下来，突然想起他已经有一整天没有喂它了。
拿出一包狗粮倒在狗盆里，再在旁边倒上一盆脱脂牛奶，司越这才招呼雪獒过来吃饭。
雪獒踏着缓慢的步子走到狗盆前，低下头在那满满的堆成一座小山的狗粮上嗅了嗅，抬起头来看向自家主人，黑色的眼眸里满是无辜。
“怎么了？”司越蹲下来半跪在地上与雪獒平视，“不想吃？”
雪獒向前走了几步，走到司越面前趴下来，那双黑色的眸子仍是直直地望着自家主人。
“生病了？”司越也看着它，半晌，他站起身来，转身去拿狗绳，嘴上却是嘟囔着，“养你真麻烦，早知道就让怂样多当几个月的保姆了。”
雪獒微歪着脑袋看着自家主人的背影。
它什么都没听懂。
找到狗绳的时候，宋漾的手机也被司越拨通了。
“真是难得啊，你这个大忙人居然会主动打电话给我，你肯定不是来找我磕家常的吧？”
宋漾那边的背景音有点吵，听得司越微微皱眉。
“静静不肯吃饭，有什么办法？”司越拿着狗绳坐到沙发上，把手机放到桌上开了免提，免得自己的耳朵被宋漾那边的声音折磨。
那边默了半刻才传出宋漾的声音：“……静静？你家助理？卧槽你家助理不肯吃饭关我毛事啊，哥是兽医！不治人！话说你跟你家助理好上了？喊得这么亲密肯定是了。哎呀我就说嘛，你俩迟早要凑成一对的，是时候有个人来治治你了，我看她就是那不二人选啊哈哈哈！”
司越语气毫无起伏：“静静是小白。”
那边再次默了片刻，宋漾好不容易才找回自己那被囧得哽在喉头里的声音：“……你tm在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