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章按:塑造奴隶制罪恶的社会里,一个心地善良温顺的女奴葛淑。刻画一个粗俗奴隶的丑恶嘴脸。适度揭露奴隶制残害女性的的社会现象。
奴隶狗剩看到袁云天和卜鲁相相继出门,他偷偷摸摸溜进袁云天他们三人院子的大门,贼溜溜的眼睛四处撒摩着,想着偷点东西,突然听到屋里有动静,连忙藏到墙角里。
屋门推开,葛淑走了出来。
葛淑拿着个板凳坐在门口晒太阳,早晨的暖融融太阳晒在葛淑的脸上,显得葛淑更是洋溢着青春气息。
葛淑摸着自己的肚子,又摸摸头上勾良养,在当初讨好她时给她的珠花,脑海里浮现出勾良养那英俊的模样,和对她甜言蜜语时的情景。
葛淑摸着肚子自言自语道,“孩子,你每天都在踢我,要是着急,就快出来吧!这样你爹爹就会把娘娶到勾家堡,我就可以每天看到你爹爹,看到你,娘就会每天快快乐乐!”
这奴隶狗剩偷偷看着葛淑,葛淑在甜甜地微笑,狗剩心想,“这个葛淑大了肚子,也不知是谁的野种,王堡主还让她留在王家堡,难道是王堡主干得风流事?这贵族玩弄奴隶,怀了孩子,都只是玩玩而已,绝对不会要她,还傻笑!”
狗剩心念一动,突然想到,“这葛淑模样还真好,王堡主肯定不要,我狗剩穷光蛋一个,这葛淑也是个被贵族玩过的人,我可以打她的主意,给我做个媳妇倒也不错!”
想到这,狗剩想出去,和葛淑说几句话。
就在这时,他听到外面有脚步声,奴隶狗剩连忙藏起身来。
勾良养迈步走进院子里来。
葛淑抬眼看到勾良养,大喜过望,连忙若若眼睛仔细观看,站起身来问道,“勾相公,真的是你吗?”
“是我!”勾良养问道,“吴名吴姓一老一少在吗?”
葛淑答道,“他俩不在!”葛淑脸色略有失望说道,“你是来找他们啊?”
勾良养两手一拍,不自觉说道,“太好了!”又看到葛淑失望的样子,连忙说,“我找他们干啥?找你呢!”
葛淑一听勾良养说找她,心里很快乐,娇柔地问道,“什么太好了?”
勾良养才知道心里话说出来了,连忙吱唔道,“没啥!”
勾良养又在院子里走着,想看看院子里有啥动静,勾良养很小心,生怕有人。
这可把狗剩吓坏了,他在想要是被发现,该怎样搪塞勾良养。
勾良养就要走到狗剩藏身的墙角了,就要看到狗剩,就在这时,只听葛淑“哎吆!”一声。
勾良养连忙过去扶住葛淑问,“怎么了?”
葛淑顺势倚在勾良养臂弯里,娇甜地说道,“肚子里这小家伙踢我了!”
勾良养一听,生怕再被别人听到,连忙扶着葛淑走进屋里。
墙角那里的狗剩竖起耳朵听着二人的对话,听不到了动静,连忙偷眼向屋门这里看,这时只见勾良养又走出来,在门两边望望,吓得狗剩一缩脖。
勾良养把屋门虚掩上了。
狗剩再没有了胆量偷听,他连忙溜出墙角,逃走了。
屋里的葛淑垂顺着眼睛,显得那样温顺,可勾良养现在的目标是梁小妹,对葛淑爱的渴求没有多少,但他努力装出关心葛淑的样子,走上前来,摸一摸葛淑头上的珠花。
葛淑垂顺着眼睛,心里充满了甜蜜。
勾良养心想,“这个傻丫头可真是个温顺女孩,我只要哄一哄她,她就会啥也答应我,真是傻的可爱!”
勾良养觉得时间不短了,于是对葛淑说,“我求你点事可以吗?”
葛淑说,“相公你可别这样说,啥求不求的,我都是你的人了,说吧,我不会不答应的。”
勾良养说,“葛淑,你求你以后千万不要再和别人说我们俩的关系!”
葛淑睁大眼睛看他一眼,又把眼睛垂顺下来。
勾良养继续说道,“你也要和吴名吴姓所有知道我们关系的人说好,千万不要说出你肚子里的孩子是我的!”
葛淑惊问道,“又出了什么事?”
勾良养说道,“我娘亲那脾气你在勾家堡时也应该听说过,要是让她知道你怀了我的孩子,而你又是一个女奴,我娘肯定逼我让你打掉孩子的!”
勾良养说到这里,也有点装样也是动点情,竟然滴下两滴眼泪。
这滴眼泪正滴在葛淑手上。
葛淑惊叫道,“相公,你哭了,让你受难为了,你别哭,我按照你说得做还不行吗?”
勾良养听到葛淑心软答应了,心里一喜,他更加确信自己的判断“葛淑是个温顺善良的女孩,什么事只要哄她一哄就会答应的。只可惜了是个女奴,没受过多少教育,没有多少高端的追求,要是她能受到良好教育,真会是一个难得的好妻子,哎!只可惜了她是个女奴,出身卑贱,这世上的风气还是贵族骄纵瞧不起女奴,要是人人都有发坦兄和吴姓这样的胸襟,能容得下葛淑就好了!”
勾良养心里高兴,表面上却装出同情葛淑的样子说道,“你真是一个温顺的女孩,难为你了,只是这世上的风气,哎!”勾良养一声长叹。
勾良养长叹一声,是有意让葛淑想到他是多么难,她是个女奴,世上的风气还是鄙视女奴的,借以抬高自己说话的强势。
葛淑听到勾良养长叹,果然用内疚的口气说,“相公,都是我不好,让你受这么大的难为!”葛淑说着眼角竟然浸润了。
葛淑的话让勾良养哭笑不得,心想,“真是个心善的女孩,要是别人这样骗你你也会这样轻易相信吗?”
勾良养没说话,葛淑更觉不安了,立刻觉到自己的微贱的地位,她卑怯地说道,“相公,也难为你了,谁让我出身卑贱呢?”
勾良养连忙流露出伤心的样子,趁势说道,“葛淑你真善良,我真不忍心伤害你,纵使等我将来接管了勾家堡,因为你的地位卑微,也只能让你做个妾侍,我于心不忍呢!”说着,勾良养捶胸顿足。
葛淑看到勾良养伤心痛苦的样子,心里很感动,连忙说道,“只要相公心里有我,相公让我做个妾侍就可以了,相公不要难过!”
勾良养心里暗自高兴,心想,“葛淑可真好糊弄,要是换上梁小妹和吴姓的话,他们才不信这一套呢!他们一定会生气地慷慨陈辞,人哪有天生贵贱之分,人的时运不同罢了!”
勾良养安慰葛淑一番,说道,“葛淑,你真好,真体谅我,等将来我一定加倍疼你。我找王堡主还有要事商议,记住我交代你的事,要是你办糟了,那我可就麻烦大了,知道吗?”
葛淑连连点头说道,“吴名吴姓他们心眼好,相公你放心好了,只是王堡主那里,可要你去交代了?”
勾良养点点头说道,“发坦兄那好说,这样的话,我走了,省得吴名吴姓回来遇上不好说话!”
葛淑又深情地看一眼勾良养,掏出一个荷包递给勾良养说道,“相公,这是我为你做的香囊,你每天带在身上,闻到这相思草的香气,会时刻想起我,别看到别的女人,把我忘了?”
勾良养点点头,郑重地把荷包放鼻子上闻闻,再在胸前贴贴,露出一脸陶醉的样子,勾良养对付女性很有两下子。
勾良养走出葛淑的院子,回头看看葛淑,葛淑还在深情地目送他离去,勾良养生怕别人看到,连忙溜进小胡同里。
勾良养心想,“带着这荷包,要是让梁小妹闻到可咋办?”勾良养掏出荷包,顺手往杂草里一扔。
勾良养走后,奴隶狗剩贼溜溜走出来,他在草丛里捡到了荷包,放在鼻子上一闻,如获至宝,他心里更加相信这贵族公子对这失身的姑娘并不放在心上。
奴隶狗剩心里很想葛淑被抛弃了,他能捡个便宜,他知道葛淑是个好女人。
就这时,卜鲁相拖着右腿回来了,狗剩连忙走开,卜鲁相在后边骂道,“你这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小心我打断你的狗腿!”
狗剩欺负卜鲁相是个瘸子,回骂道,“老瘸子,你横啥?”
卜鲁相一扬拐棍,狗剩吓得逃走了。
欧阳坚的手下刘那假扮货郎,到了上一次他夜探王家堡他看到袁云天的那个院子,他看到院门紧锁,这时正好过来一个奴隶,他问道,“大哥,这家人到哪里去了?”
这奴隶答道,“搬走了!”
刘那问道,“大哥,他搬哪里去了?”
就在这时,一个打手远处高喊着骂这奴隶,“特么的,你磨蹭啥?找打吗?”
这奴隶吓得连忙走了。
刘那想再找个人问一问。就在这时,他看到勾良养走过来了。
刘那连忙担起货郎担溜之大吉。
勾良养觉得心事已经解决,他昂首阔步径直向王发坦的理事房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