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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足者,虽长短不一却筋骨相连,血脉相通,息息相关也!——虞之航
林秋风和刘雅玥火速的赶到了刘府,虞之航静静的坐在大堂上等待着,也不呼痛也不说话,但明眼人都能看出来,这小子在硬撑着。
见得女儿归来,刘德中松了口气,上前对着林秋风一作礼,“久仰林大侠大名,今日还要劳烦林大侠出手,刘某惭愧!”
“伯父不必多礼!”林秋风立即回礼,用起武林人士所特有的套语寒暄着,“我与令媛乃是同门师兄妹一场,那么师妹的夫君自然也不是外人了,此乃举手之劳,又何足挂齿!”
不过,听了这话虞之航心里万分的感动,心道虽然娘子对他师兄那般无礼,但林秋风却并没有斤斤计较,果然是大度君子,可交之人啊!
“秋风兄如此仗义,让小弟惭愧不已,兄之大恩大德,小弟铭记于心,滴水之恩必当涌泉相报!”虞之航说着便要下拜,林秋风立即拉住了他的胳膊把他给扯了起来,很严肃的说道:“你的伤势也不轻,不要多动了,还是快些治疗吧!”
林秋风又看向了刘德中,刘德中立即会意,拉着刘雅玥的胳膊往外拖,刘雅玥一时不理解,刘德中便解释道:“翠花儿啊,你师兄要用他的内力给航儿治伤,这可是随时都有走火入魔危险的,我们还是不要在一旁打扰他们的好!”
刘雅玥听得父亲如是说,只得跟着他出了门去,其实刘德中只告诉了她一半的理由,另一半理由则是因为林秋风所练的内功如此炙热,在运气疗伤的时候,必定要退去上衣让热量散发出来,若让刘雅玥一大姑娘家的在旁看着,多为不雅!
等到屋里只剩下林秋风和虞之航两人,林秋风便让虞之航盘腿坐在了地上,自己则坐在他的对面,轻轻说了句,“把衣服脱了吧!”
虞之航本来没怎么多想,就要按照林秋风的话来做,可是忽然又记起了刘雅玥以前所交代的,说她这位大师兄有着龙阳之好的怪癖,于是心里打了个寒战,手上的动作也停了下来,不知道是脱好,还是不脱好,一时间真有些尴尬。
林秋风坐在他对面,想也没想就已经宽衣解带了,等他褪去了上衣后才发现虞之航没了动静,神情古怪,便已猜到这刘雅玥鬼精灵肯定乱说了什么,把这书呆子吓得连衣服都不敢在自己面前脱去。
真是把自己当作什么了?不由得苦笑了一下,林秋风又产生了一丝恶作剧的心理,便出手扯住了虞之航的衣衫,笑道:“贤弟何不快些脱衣?莫非要我亲自动手么?”
虞之航一愣,立即退后了些许,满脸通红,窘迫万分,也不敢看林秋风,自己继续脱着衣服,一层一层除去,渐渐露出雪白的肩膀来……
“贤弟肤色真好,晶莹剔透,雪白无暇,弹指可破,让人很容易遐想……”林秋风坏坏的笑着,让虞之航更是无地自容,手紧紧抓着最后一件衣服不放,心里七上八下,害怕这林秋风若是真的有那种嗜好,自己又该如何逃掉?
“哎,不用这么害羞,我又不是外人……”林秋风看虞之航这么扭扭捏捏的,心里早就笑倒了,索性再戏弄戏弄他,直接上前去拉住他最后的内衣向边上一扯,让他露出光溜溜的上半身……
“啊……”虞之航的脸都红了起来,把头沉沉的低着,心里慌成一团。
林秋风还想出言调笑他几句,目光却正好瞥过虞之航前胸,胸口一道隐约可见的伤疤足有三寸,看着骇人,让人很难想象这样的疤痕是怎么出现在这个小小书生身上的!林秋风心里有谱,微微一笑,又朝上看,见到了那一掌早已发黑紫的手印后,他立即笑不出来了,恢复了认真的神色,“贤弟,你这伤已经不能再拖了!快些坐直,让我给你渡些内力好消除掉你体内的寒气!否则,就晚了……”
虞之航抬起头来,看见林秋风忽然神色变得如此严肃,知道刚才也不过是他在开玩笑,便依他所言坐直了身体。
林秋风立即运气,将内力调出丹田,汇聚于手掌中央,又将手掌按压在虞之航的胸口上,让那内力缓缓输出。
“秋风兄……”虞之航忽然感觉到体内冲进了一股子暖流,甚是怪异,不觉呼唤道。
林秋风看了他一眼,就闭上了眼睛,“从现在开始,我要一心给你输内力,不能分半点神,你静下心慢慢调息自己,不要说话扰我的心神,否则我们两个人都有危险!”
虞之航听了这话,立即点头,也学着林秋风的模样闭上了双眼,心里却一个劲儿的责备自己,竟然信了刘雅玥的话,把林秋风这么善良的一个好人看成了龙阳君,真是不应该啊,这样的话,自己和那些因为谣言而看不起自己的人们又有什么区别了?
林秋风的一股子烈日真气在虞之航的身体里运行了一个周天后,那阴邪的西域寒冰掌就被慢慢的化解掉了,虞之航的脑顶上冒出了丝丝白烟,胸口上的黑紫色掌印也渐渐变淡,慢慢消失了。
大约过了两个时辰后,林秋风才收了功,睁开了双眼,有些不解,这虞之航的体内似乎还蕴藏着几道杂乱的真气,静静的沉在丹田里,连林秋风的内力都无法探查出这些真气的虚实。这么个书生,怎会有如此怪异的内力?莫非是刘雅玥乱输进去的?可是刘雅玥的内力虽然杂乱,却并没如此平静啊……
虞之航满身热汗,全身通红,像是刚从火锅里拣出来的虾子一样,感觉到林秋风的手离开了后,也睁开双眼,看着林秋风,有些不好意思。
“贤弟可觉得还有什么不舒服的?”林秋风关切的问了一句,让虞之航万分羞愧,立即膝盖着地,给林秋风拜了一个大礼,“多谢秋风兄救命之恩!虞某竟还听信了妇人之言,妄自猜度秋风兄之品性,实在是愧对于天地,枉为人一场!”
“贤弟快快请起!林某人可受不起这一拜!”林秋风立即拉住了虞之航,目光向着窗外一瞥,心道让你这小子拜了,我那师妹又不知道要怎么捣鼓我了……
“秋风兄仗义仁厚,义薄云天,让虞某敬重不已!若兄不嫌弃,虞某愿与兄结成异姓兄弟,从此有难同当,秋风兄意下如何?”虞之航一脸认真,他对林秋风的人品已经是完全肯定,却并不管他林秋风是不是什么江湖大魔头。
“我可是江湖上臭名昭著的魔头啊,贤弟若不嫌弃林某,林某自是认了你这兄弟!”林秋风心里一动,这还是第一个敢和他魔教教主称兄道弟的人,他又怎么能拒绝?别看这虞之航生的文文弱弱,行事性格却和他们江湖中人没什么两样,甚至比江湖中人更加胆大妄为!这么有趣的一个人,他林秋风又怎么会轻易放过?何况,他还是……
“那虞某是云开元年七月初十生,不知秋风兄……”虞之航喜出望外,立即说道。
“哈,那我还小你些许,我是八月初二……”林秋风笑道,虞之航急忙说道:“无论年纪,秋风兄乃吾妻之师兄,自然也是吾兄,这兄长一位秋风兄当之无愧!”
说完他又拜了下去,嘴里大呼着:“虞之航见过兄长!”
“贤弟快快请起,从此以后,你就是我林秋风的手足!”林秋风又一次拉住了他的胳膊,一边笑着说道。
手足者,虽长短不一却筋骨相连也!虞之航自此后,便把林秋风当作了自家人,再也不理会刘雅玥的危言耸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