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国瑞一扫帚就把冯素珍打倒在地上,他哑着嗓子嘶吼,“你这个臭老娘们儿,还想着要害绵绵?”
冯素珍起来简直要疯了,她对穆国瑞又掐又打,“老不死的。你当了表子还想着立牌坊?又不是第一次了。你装什么好父亲?”
穆国瑞急了,他想去阻止穆绵。冯素珍却紧紧抱住他的腿不让去,两口子在街头厮打起来。
冯素珍一贯强势,她身体又比穆国瑞好,一时间她占了上风,把穆国瑞打的额头出血。
大白天的,立刻有很多人围观,都是老街坊,平时他们为人不怎么样,现在大家都看笑话。
穆国瑞终于爆发出一点男人的威力,把冯素珍打倒,他拖着一瘸一拐的腿往“锦绣”跑。
可是已经晚了,他去的时候门开着,里面什么人都没有。
穆国瑞吓坏了。他周身发寒,不敢想穆绵落在邵海那个老流氓手里会怎么样。
忽然,地上的某个角落传来音乐的声音,穆国瑞四处一看,原来地上躺着个手机。
他捡起来。屏幕上是穆绵和一个小男孩的照片,是穆绵的手机。
他也是慌了,顺手接起来,也没管打电话的是谁,对着电话就喊:‘救救绵绵,赶紧的。再晚就来不及了。楚峻北对着电话拧起眉头,他厉声说:“你是谁,绵绵的手机怎么会在你手里?”
穆国瑞断断续续的说了事情的经过,那头的楚峻北一边听着一边招呼崔元,带上人跟他走。
穆绵怎么都没有想到会再遇到邵海。
如果以前被名牌衣服包裹的邵海还算个人那么现在他只能算禽兽了。估计这几年他的境况也不好,刮了个大光头,穿着一件地摊花衬衫,扣子一个没系,露出松弛的肚子和乱七八糟的纹身,看着就让人想吐。
他油腻腻的大手捏着穆绵的下巴,“小婊砸,因为你我没了钱和房子,老婆跑了,儿子也死了,老子我现在光脚不怕穿鞋的,就是要弄死你个小贱货。”
穆绵虽然怕,但是今时今日的她镇定了许多,“邵海,你要想清楚,如果你对我做了什么就是犯法,我不可能放过你,而你只要放过我,我可以给你钱。”
邵海咬着牙,“老子不要钱,老子要你给明浩去陪葬。”
“邵明浩是谁杀的不是已经宣判了吗?是阿东,他的那个同姓情人,你不能把这笔帐算在我头上。”
这几年,穆绵在国外也不是完全不关注这边的事情,她在最艰苦的时候曾经偷了一次机会上网,当时这个官司已经过去了好几个月,楚峻北无罪释放,凶手竟然是他的男朋友阿东,穆绵当时也惊了,她不能确定到底是不是阿东杀人,但这里面楚峻北的外公肯定是用了手段的,不过就算他是替罪羔羊死的也不冤枉只可惜让真正的凶手逍遥法外。
邵海这样的人儿子哪比自己重要,显然穆绵的提议他动心了,看着穆绵嫩嫩的小脸蛋他又馋的要命,这女人过了四年反而更加有味道了,那小腰细的,胸脯又大又软,真恨不得扒光了压在身下好好的撒撒野。
外面跑进一个人,一看穆绵被拉开的胸口眼睛都直了,穆绵竟然也认识他,这个人就是那次抢关歆慕钱的坏人。
邵海在他的光头上拍了一下,“看什么看?”
那人咕咚咽了一口口水,“邵哥,你好磨蹭什么?要是不行了让哥们先来呀,这小娘们儿,看着她我都硬了。”
“滚,老子上完了才有你的,我可是想了她好几年。”
邵海的眼睛再看过来,穆绵打了个冷战,她见识过很多男人的这种眼神,太坏了,红果果肉欲的渴望.
穆绵被绑着没法动,她急中生智,“邵叔叔,你把我放开,不就是想上我吗?强迫的有什么意思,我从了你就是。”
邵海眯起眼睛,这小妮子变得可不少呀,当年她可是三贞九烈的,要不儿子也不能给她穿了命根子。摸着下巴,他狞笑着说:“你想给我耍什么花招。”
穆绵微微扭着腰把腰扭成很刺激男人的S形状,媚眼如丝,“叔叔,你们俩个大男人害怕我一个小女人吗?”
另外那个光头简直要疯了,他冲过来两三下解开了穆绵,“乖乖,我们玩三人行。”
穆绵半推半就,“讨厌。那你们可要分好位置,我怕你们打起来。”
光头拍拍她细嫩的脸蛋儿:“放心吧,我的小祖宗,你有俩张嘴,还伺候不了我们?”
穆绵肚子里翻江倒海,她脸上强装着笑容,心里却急的像扔在热锅里油炸,如果再没有人来,她恐怕要被这两个畜生糟蹋了。
邵海心里有些不痛快,再怎么说穆绵也是他的猎物,他不想分给同伴甜头,可是看到同伴的样子是阻止不了了,所以他磨磨蹭蹭很不情愿。
同伴脱了裤子看他还没动就问:“老邵,你是不是不行了?那个药还有,要不你吃点?”
“滚,真以为我老了,跟老子比比谁持久吧。”邵海受了刺激也脱了裤子。
穆绵眼睛一闭,心说在妓寨里都没被糟蹋,现在却要毁在这两个老畜生手里!
穆绵一眼就看到了旁边开着的窗户,她跑过去站在了窗台上。
邵海抓了一把只撕下她裙子的一角,他气的大声喊:“我早就知道这个小贱人诡计多端,草。”
穆绵站在矮旧的窗户往下看,这里是老旧的住宅区,她现在站在三楼,不高但也不矮,估计掉下去摔死的可能性不小。
她有恐高症,只看了一眼就面色苍白,她对走过来的邵海说:“别过来,再过来我就跳下去。”
光头淫笑着说:“你跳吧,我就没见过不要命的,你多嫩呀,一张小脸蛋掉下去可就成花猫咯,永远都不漂亮了。”
穆绵微微闭着眼睛,她抬起一条腿,想好了,就算是死也不能给他们污了。
邵海也紧张了,他瞪大眼睛看着穆绵,也不太信她敢跳。
穆绵闭上眼睛……
轰,破旧的木门给人一脚踹开,阴暗的空间里大片阳光流泻进来,在光与影中间,高大的男人宛如天神下凡,穆绵睁开眼睛时看到的就是一张棱角分明英俊到爆的脸,她长吁一口气,迅速抓住了把手,那一刻,她真觉得楚峻北是脚踏七彩祥云威风凛凛的来到了她面前。
楚峻北双目血红,他上前一脚就把呆住的邵海踹跪在地上,回头对崔元说:“这里交给你”大步流星向着穆绵走去。
穆绵大喊,“楚峻北,幸亏你来了,否则我恨你一辈子。”
楚峻北伸出手,“我说过要保护你,不能食言。”
他伸出手,穆绵也伸出手,俩个人的指尖眼看就要碰在一起。
忽然,穆绵脚下的水泥块松动,她脚下一空,整个人往下摔去。
“绵绵!”楚峻北一声惨呼,身子往前一扑抓住了她的手。
穆绵大半个身体都吊在窗外,低头往下一看吓得她闭上了眼睛,“楚峻北,我怕。”
“别怕,另一只手给我。”
穆绵艰难的把另一只手抬起来,楚峻北猛地抓住。
崔元料理完邵海他们,也过来帮忙,总算把穆绵从窗口拽上来。
扑倒到楚峻北怀里的那一刻,楚峻北紧紧抱住了她,就像抱住失而复得的宝贝,紧闭的眸子贴在她脖子上,穆绵感觉到了他睫毛的湿润。
他这是……哭了?
“楚峻北……”
刚叫了个名字,楚峻北就堵住了她的嘴,疯狂的亲吻她。
穆绵惊魂未定,此时没有多少理智,意志力也很薄弱,还有特别多的委屈,给楚峻北这样火热的抱着亲着,她才感觉到自己活着,顾不上现场这么多人,她疯狂的回吻了他。
崔元一看这场景,立即清场赶人,“走走,把人送到警察局去。”
知道俩个人都喘不过气楚峻北才松开她,穆绵羞红着脸低下头,却发现自己身上有血迹。
她没受伤,血自然不是她的,她立刻抓起楚峻北的胳膊,他的胳膊上老长一条口子,现在鲜血还正流淌的欢。
原来窗户那里有钉子,刚才他只顾着救穆绵,给钉子把皮肤直接豁开。
穆绵飞快的撕下自己的裙摆把他的胳膊扎紧,“赶紧去医院,流了好多血。”
楚峻北不动,他深情的注视着穆绵,眸光灼灼,他在强调一个问题,“绵绵,你在关心我。”
“是是,我关心你赶紧去医院。”
楚峻北笑了,他笑的时候总喜欢微微眯着眼睛然后嘴角翘起,样子特别好看,虽然是男人也让穆绵感觉到倾国倾城的味道,有多久没看到他真心的笑了,穆绵一时着迷,恋恋不舍的看着她。
楚峻北的手把她的上衣扣子扣好扣严实,“绵绵,别这样看我,否则我忍不住想要你。”
穆绵红了脸,低下头在他唇瓣上咬了一口,“不准乱想。”
楚峻北苦笑着摇头,“我没乱想,是它乱动。”
穆绵当然已经感觉到他生龙活虎的存在,红着脸拧他:“楚峻北,我们这样是不对的。”
楚峻北头疼,怎么就不让她多害怕会儿,这一小会儿又恢复理智了,一点都不可爱。
穆绵忽然扳住他的肩膀问:“你把邵海他们送到哪里去了?”
“怎么?”楚峻北挑高眉峰,“你是想问他怎么找到你的?是冯素珍告的密,不过穆国瑞总算有点良心,他去找你才捡到了你的电话,正巧我打给你。”
简单几句话把前因后果都交代清楚了,穆绵问的却不是这个,“我要问旁边的那个光头一点事情。”
楚峻北虽然有疑惑却没有问,只是给崔元打了个电话,然后把她抱起来:“走,我带你去。”
“楚峻北,你放下我,我能走,你胳膊有伤。”
楚峻北才不听她说,“知道我有伤就老实点,别让我不省心。”
穆绵没辙,只好乖乖的呆在他怀里,出了老旧的楼道,太阳对着他们的眼睛射过来,其中还夹杂着一道可恶的白光。
“怎么有记者?”楚峻北大手按住穆绵的头,让她把脸埋在他胸膛里。
接着也不知道从哪里出来好几名记者,纷纷采访楚峻北,“楚总您英雄救美,请问怀里的美人是谁?”
“楚总您是怎么会找到这里发现罪犯的,您和罪犯已经被绑架的美女是什么关系?”
楚峻北拧起眉头,他冷冷的瞪了一个一直想往他身上扑的记者一眼,崔元也赶紧过来把记者弄开,“大家都闪开,人受伤了,去医院要紧。”
楚峻北把穆绵塞上车,他并没有去医院,而是跟上前面的车去了警局。
人在第一时间已经被送到警局,楚峻北找人说了一声,他很快带着穆绵去见到了人。
那人在楚峻北进去的时候还没穿裤子,他和邵海是光着屁股被带走的,现在身上围着个布片儿,显得特别狼狈。
楚峻北在边上盯着,他对穆绵说:“你有什么要问的,去吧。”
穆绵看了他一眼,感觉到很有勇气,她上前,问那个光头:“你还记得你四年前抢过一个很漂亮的女人的钱吗?我当时还打了你,你说我们很像。”
那个人抬起脸看穆绵,短暂的迷茫后猛然想起来,“我想起来了,你说的是那个关总监。”
“你认识她?”
“当然,以前她经常去关绣的店,我曾经看到过她们吵架,这两个娘们儿二十年前都特麽漂亮,能跟哪个睡上一觉我就是死也值了。”
穆绵没在意他的污言碎语,而是把重点放在了吵架上,“她们认识?二十年前就认识?”
男的忽然犯了邪性,他咧着一口黄牙说:“小美人,老子为什么要告诉你?”
楚峻北拉开穆绵一脚踹在他肚子上,“不想死就说!”
这人还想发混,可是看到楚峻北的样子又不敢闹了,他心不甘情不愿的说:“她们是表姐妹,听说都跟过一个男人,是一个大官儿的儿子。”
穆绵张大了嘴巴,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不知道,为什么关歆慕在知道她和关绣的关系后也没有提起,楚峻北小声对她说:“你别相信,他说的也可能是假的。”
那人啐了一口:“怎么可能是假的,那时候我才十六刚在社会上混,胡同里有关绣这么漂亮的女人自然是天天惦记着,她的一言一行我都注意,那个关歆慕总是晚上来找她,俩个人经常吵架,因为一个什么姓何还是贺还是别的。”
“霍?”
“对,好像是霍。”
穆绵眼前一黑差点晕倒,还好楚峻北在身后扶住了她,她脚心发冷,一股子寒气直冲脊背,如果,关歆慕和关绣真的是表姐妹并和同一个男人有纠葛,那么这个男人只能是霍斯驭的父亲,关绣生了霍斯驭,那自己呢,难道……
楚峻北摇晃她:“绵绵你先不要想,我们回去。”
在车上,穆绵像丢了魂一样,楚峻北跟她说话她都像没听到一样。
楚峻北并不知道这里面的纠葛,但是他聪明,多少猜到了和穆绵的身世有关,他安慰她:“绵绵你别多想,事情一定会慢慢明朗的。”
穆绵忽然抓住楚峻北的手,“你帮帮我,帮我见关歆慕一次,不,不不,我该先去见绣姨的,我好乱。”
楚峻北心疼的把她抱在怀里,“你有什么告诉我,我去替你做,宝贝,看你这么痛苦我心疼。”
楚峻北的怀抱宽厚温暖,特别能给穆绵安全感,她多想沉醉其中再也不管世事如何,可是她做不到,她背后有责任有恩情有太多太多的不得已,所以他选择艰难的推开了楚峻北。
擦了擦眼泪,她勉强笑着,“对不起,我失态了。”
楚峻北蹙眉,他也很想直接走了肾,可是穆绵楚楚可怜的小样儿让她下不去手,真那样了和邵海那帮孙子有什么区别,一想到他们要对穆绵做的事情,他就红了眼,发动引擎后对穆绵说:“绵绵,我先送你回去休息。”
穆绵点头,过了一会儿她情绪平复下来,忽然想起了一件事情。
她问:“关歆慕到底怎么了?”
“听说是家族性遗传的神经病,如果她和关绣真的是表姐妹,倒是可以解释的通。”
穆绵摇头:“楚峻北,我说不好,但是我觉得关歆慕没有疯,那是一种心理感应,我总觉的她好像要告诉我点什么,锦南哥哥的死?父子相残?”
楚峻北忽然把车停在了路边,穆绵吓了一跳,猛地抓住了他的胳膊。
“楚峻北……”
楚峻北抬起头,他抬手摸了摸她的脸,“对不起,吓到你了。”
穆绵摇头:“没事,你开车小心点。”
楚峻北凑过去用脸颊贴着她的脸,“绵绵,你别离开我,真的,别离开。”
穆绵这次没有推开他,她觉得此时的楚峻北特别的软弱,真的,从来都没过的软弱,像个可人人疼的大孩子。
把穆绵放在别墅门口他就走了,正巧伊安回来,她看着车消失的方向说:“那不是楚峻北吗?绵绵你做他车回来的?”
本来穆绵和伊安是很好的朋友,i都叫她伊安妈咪,可是自从她和楚峻北的关系密切后穆绵就和她亲近不起来,勉强笑笑,穆绵回答她:“我刚才出去在大街上遇到他,他把我送回来。”
伊安这次把注意力放在穆绵身上,看到她身上的血迹及破碎的衣服,她捂着嘴大叫,“天啊,绵绵你这是怎么了?”
穆绵有些后悔没在外面买套衣服换上,现在又要解释,“刚才在外面遇到抢劫的了。”
“天,大白天抢劫,omg,吓死我了,绵绵你没受伤吧?”
“没有,不过你别告诉斯驭,我怕他担心。”
“好的。”伊安答应着,可是她心里也起了怀疑,自从回到海城后穆绵就变得好奇怪,昨天还在凤凰城神秘消失,问题是楚峻北也跟着不见了还真是巧呀。
穆绵悄悄的在伊安的房间里洗了澡换上她的衣服,然后才走回他们的房间。
房间里,i和霍斯驭在拼图,他们全神贯注,并没有发现穆绵。
“在拼什么?”穆绵站在霍斯驭背后,霍斯驭抬起头自然而然的抓住她的手,送到唇边轻吻了一下,“看看,我们i拼的一家三口,我们住在城堡里,我是国王你是王后,他是王子.”
穆绵走到孩子身边盘腿坐下,看了看说:“哇,这么丑的王后就是我?”
i生气了,“哪里丑,明明就是妈咪的样子。”
“咦这是谁?”穆绵发现城堡的一边还有一个英俊的男人带着一个小女孩和一条大狗。
“这是男神爸比和妹妹还有理查。”i说话很慢,奶声奶气的一个个字却很清楚,穆绵尴尬,她怕霍斯驭不高习,抬头看了看他。
霍斯驭显然没表现出来,他只是看了看穆绵身上的短裤小衫问:“你穿的是伊安的衣服?”
穆绵不在然的笑笑,“是呀,我想换个风格,漂亮吗?”
“漂亮,你的胳膊是怎么了?”
穆绵这才发现胳膊给捏青了一块,估计是邵海弄得,她皮肤白这样的乌青很显然,她也不知道怎么解释只好说:“我也不知道,你知道的,我经常碰到就青,看着很吓人,也不疼。”
霍斯驭没再追问,专心的帮着孩子拼图,穆绵也找了借口回到房间里,她心里憋得厉害,想找个人倾诉,但是这个人肯定不是伊安,她打电话给了宋渝。
昨天宋渝上了一个夜班,现在还在睡,穆绵的电话把她吵醒了,她打了个呵欠,跟穆米越好了晚上去去她那里吃饭,穆绵听她很累的样子也没再打扰,宋渝挂了电话后擦看手机,竟然来自同一个号码的未接来电有83个。
她看着这个陌生的号码正犹豫要不要回过去,忽然手机又响了还是这个电话。
宋渝接起来,刚说了一个喂就给对方截住,“宋渝,我在你家门口,快点来开门。”
宋渝一听是齐野直接就挂了,你谁呀,让我开门就开门,我有病吧。
给吵醒了也睡不着,宋渝索性起来想起洗澡,她穿着内衣裤起来,就这样走到了客厅。
客厅里,正在换鞋的男人看到她的样子一愣,手里的钥匙掉在了地上。
宋渝睡迷糊了慢半拍,等她反映过来不是想捂着身体的哪儿,而是问:“你怎么有我家的钥匙?”役刚役扛。
男人淡定的把钥匙捡起来撞在裤兜里,然后解开袖扣挽着衣袖一步步向宋渝走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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