糟糕——
风轻晨暗道不妙,她竟是忘了这件事,她的荷包之间不见了莫不是…她眼中闪过几分淡不可见的慌乱。本章节由网网友上传
若她的荷包出现在这个男子手中,而这名男子亦是出现在她屋外,这越加说不清,不论她是否与这男子有染,她的名声却是要受影响,她微微一叹,任她费尽心思却还是被人算计了去,好在她还有后招,也不算输得太惨!
谁知接下来朱晴一句话,将她从崖底拉了回来……
“我瞧着这荷包怎地那么眼熟,你们谁见过这个绣着莲花的荷包么?”朱晴左右看了两眼,嘴角勾起一抹冷笑,却是举起手中的荷包大声说道。
“这荷包好生眼熟…”
“我没见过,不知是谁的…”
……
“咦?我似乎在哪里见过这个荷包…呀,这不是轻晨表妹今儿个挂在腰间的荷包嘛,怎么会出现在那男人手中?”
众人对着朱晴手中的荷包议论纷纷,谁也没注意到风轻晨眼底的点点寒芒,直到朱欣突然面露难色,惊呼出声,众人的眼神却是又落在站在一旁的风轻晨身上。
风轻晨上前几步走到朱晴身旁,伸出芊芊玉手拿过她手中的荷包在手中看了几眼,声音却是冷了几分看着朱欣道,“欣表姐,你说这荷包是我的?可有证据?”
之前朱晴那句绣着莲花图案的荷包时,风轻晨便晓得这个荷包不是她的,她的荷包绣的是荷花而非莲花,这两个荷包不只是颜色相近花型也有几分相似,就连朱晴都被蒙混过去了,同时她心里对那黑衣面具人多了几分谢意!
“哪需要什么证据,你之前来的时候我明明瞧见你腰间挂了这个花色的荷包,你不想承认便直说,何必拿我说事儿。”朱欣也是个泼辣的,被风轻晨那一质疑,立马就不乐意了,嘴一厥就要跟她吵起来。
“人尚且有长得相似,这荷包花色差不多又有何奇怪,仅凭你一句话,就说这荷包是我的,未免过于武断!”风轻晨摆弄了几下手里的荷包,却是从怀中掏出一块手帕指着左下角那个小小的‘晨’字说道,“我的贴身用品上都有自己留下的记号,就如这块手帕。”
朱菲与朱晴相视一眼,不由得微微皱眉,朱欣却是眼疾手快的伸手夺过风轻晨手中那个荷包,翻开内侧却是瞧见里面绣着一个‘语’字,脸色瞬间变得有些难看。
“这个荷包内侧有个语字,大家想想谁的名字中带有语字?”朱欣性子泼辣却颇为直爽,没有朱菲等人的弯弯肠子,一时间竟是没想到这其中的门道,反而大声说出这荷包内侧有字的是,气得朱菲与朱晴差点没冲过去缝住她的嘴。
“欣表姐这一说我倒是想起来了,三妹妹似乎有个这模样的荷包,她的绣的便是莲花图案,而我的绣的是荷花图案,想来是三妹妹不小心掉了荷包,却被这贼人拾到,幸而这都是自己人,也不怕传了出去有损三妹妹的名声,菲表姐你说可是如此?”风轻晨揉了揉额头,略带倦容的眼眸扫过当场数人,言语中却是带着几分警告之意,被点到名的朱菲却是微微蹙眉,不知她这打的又是什么主意,她可不相信她是为了保全风轻语的名声,她们姐妹不合她早就知晓。
朱菲并非愚笨无脑之人,很多东西她只会放在脑中,而不会说出来,就如现在,她心中虽明了风轻晨另有打算,却不会提出来,而是继续装傻。
“轻晨表妹所言极是,轻语表妹素来聪颖自持,这荷包定是她无意间掉落,若让我知道谁将此事说出去损了轻语表妹的名声,我第一个不饶她。”
风轻晨点了点头,算是对她的话表示认可,随即又是面带愁容道,“三妹妹的荷包落到这贼人手中,我很是不放心,几位表姐若是方便的话还请带轻晨去三妹妹的屋子瞧瞧,否则我是如论如何也放心不下。”
风轻晨的提议合情合理,朱菲等人找不到任何反驳的理由,更何况她们也没想过反驳,敷衍应对几句后,一行人浩浩荡荡往风轻语暂住的院落而去……
风轻语跟朱晴关系素来不错,每次她来朱家都是住在朱晴阁楼下的院子里,这次也不例外。
听着窗外滴滴答答的雨声,风轻语却是无论如何也睡不着,就在刚才她听着朱晴带着人去了风轻晨住的院子,想着过了今晚昔日压在她头上的风轻晨就会变成一个人人唾弃的破鞋,再也无人能挡住属于她的风华,她就满心激动,手中的茶杯都不住的抖动着…
“嘭——”
突然,一阵阴风袭来,原本关上的窗户却是突然打开,突然袭来的冷风吹灭了桌上的油灯,刺骨的凉意令风轻语打了个寒颤,心底不由升起一股惧意。
“小燕…小燕…该死的丫头竟然敢睡着,看我怎么收拾你……”叫了好几声也不见贴身丫鬟小燕进来,风轻语嘴里嘀嘀咕咕也不知道在说什么,却是压下心底的惧意上前几步关上窗户。
“啊——”
突然,她扭头看见一张苍白如纸七窍流血的面孔,吓得她放声大叫,却在下一刻发现自己喉咙发不出半丝声音,随着那张面孔逐渐逼近,她脸色也越来越难看,想求救却发不出丝毫声音,绝望的她退到床边时左脚绊了右脚一下头撞在床柱上,竟是这么昏了过去!
那张骇人的鬼脸突然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之前救过风轻晨的神秘男子,他手中还拎着意图对风轻晨不轨的朱家大老爷朱安升,却见他面具下的眼眸扫过昏倒的风轻语时闪过几道嫌恶的寒光,既然她想毁掉别人清白,那他便让她尝尝被人毁去清白的滋味。
他顺手把朱安升丢到床上,三两下剥掉他身上的衣物,将风轻语抛到他怀中,风轻语全然不知自己此刻正衣衫不整的躺在她表舅的怀中,黑衣男子临走之前往他们嘴里喂了颗东西,那是一种会让人意识混乱的药物,用来对付此刻的他们最适合不过。
“辱人者人恒辱之!敢碰我的东西就得付出代价。”
黑衣男子离开后却未马上离开朱府,而是悄声无息的回了风轻晨的院子,冷眼旁观她们上演了这出荷包寻主事件,他从怀中取出一个深蓝色绣着荷花图案的荷包,唇角微扬,却是小心的放入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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