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半坡村。
以小院的方式铺散开来。
毕竟以半坡村虽然不大,但其中人数却不在少数。
而且院落没有什么规划,所以看起来竟然有些凌乱,不过对于韩浩来说,自然是轻车熟路。
韩浩很快来到了锋熊的院落之外,发现门没有上锁,随后摸了进去。
片刻后,韩浩慌里慌张的走了出来。
“这个锋熊,东西竟然带在了身上,没有放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过想想也是,储物戒这种东西,携带方便,怎么可能放在房间里!”
韩浩自言自语的说着,走出了锋熊的小院,正把门关上的时候。
“哟,小舅子来窜门啊,刚才我不在,还真是怠慢了,现在进去坐坐吧!”
就在这时,锋熊的声音缓缓传来。
韩浩咽了一口唾沫,摇头道:“今天就算了吧,还是明天吧!”
说着,韩浩额头泌出一些冷汗,转身就要离开。
锋熊冷哼一声,迈出一步,刹那来到韩浩身后,随后抬手抓住韩浩的肩膀说道:“别急啊,我们聊聊关于你姐姐的事,对了,还有你家的那个客人!”
说着,不由分说就拉着韩浩往他的小院拉去。
韩浩双目光芒一闪,身形一扭向着锋熊一拳打去。
锋熊脸上露出感兴趣的表情,左手抬起一抓,就将韩浩的手一把抓住,韩浩用力的挣脱几下,却发现无法挣脱。
韩浩左手抬起乱挥,锋熊没有理会,抬脚踹了出去。
对付韩浩这种武者境界,锋熊几乎可以说不需要废多大的力气,就可以搞定了。
锋熊缓缓走向了爬到在地的韩浩。
就在与此同时,韩浩猛地一窜而起,向着面门袭去。
锋熊冷哼一声,暗道:“不知道好歹!”
右手抬起一挥,此时锋熊已经运转了一些玄力,让的韩浩倒飞了出去。
韩浩直接撞击在了不远处的院墙之上,嘭的一声,韩浩嘴角溢出一丝鲜血,左手却握的很紧,手中正有一枚戒指,刚才韩浩在猛地弹起袭击锋熊的时候,趁着锋熊轻视他,左手摸进了锋熊的怀中,正好摸到了这枚戒指。
虽然不知道是不是,但还是带回去给季海再说。
如此向着,韩浩捂着胸口,狠狠的瞪了锋熊一眼,就跌跌撞撞的向着远处他的院落走去了。
锋熊也没有追,看着韩浩离开。
“哼,原本还打算,把你也给救下,现在看来不需要了,一个拖油瓶而已!”
锋熊说着,推门就要走入自己的院落。
锋熊摸了摸怀中的戒指,毕竟这枚戒指里或许有很多的宝物,他时常会去查看是不是还在身上,但现在却愕然发现,这戒指不见了?
“这不可能,刚才和礼屠夫分手的时候,还发现戒指还在的!”
想到这里,锋熊想起刚才韩浩无缘无故的攻击,虽说韩浩一直敌视他,但也绝对不会如此做,毕竟这对韩浩来说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韩浩也完全不知道他找到了礼屠夫,打算将全村全部屠尽泄愤。
“这小子竟然也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简直找死!”
锋熊哼了一声,既然韩浩要找死,那直接动手,原本还不想亲自动手的。
想到这里,锋熊气势汹汹的向着韩浩的住所走去。
韩浩虽然受了一些伤势,但还能够支撑,现在只希望季海没有骗他,否者的话,这一次的毒打是避免不了的!
此时,季海早就在院落里等着,以他的体力,无法去偷回戒指,就只能希望韩浩可以把他的戒指拿回来,这样他才有走回巅峰的可能,也有了向那三人报复的机会。
季海如此想着。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了凌乱的脚步声和气喘吁吁的声音。
听到这些声音,季海猛地站起身来,就向着门口走去。
就在这时,就看到了韩浩直接从外面冲了进来,并且还直接关了门。
随后,韩浩转头,将一个戒指递给了季海,焦急的说道:“是不是这个戒指?”
季海接过戒指,可以清晰的感应到戒指上的熟悉气息,正是他的戒指无疑。
在季海接过戒指的时候,季海就清晰的感觉到,他无法打开戒指。
与此同时,院门传来了巨响轰鸣。
“韩浩,给老子出来,把老子的东西还来,否者要你要看,你姐也护不了你!”
显然是暴怒中的锋熊已经追来了。
韩浩焦急的看着季海,说道:“怎么样,有什么对付锋熊的办法,就快点使出来!”
季海正要说什么。
“发生了什么事?怎么这么吵?”
韩梦从她的房间中走了出来。
季海和韩浩却没有时间向韩梦说明一切。
季海看着韩浩问道:“有没有蕴含玄气的药草?”
韩浩皱了皱眉说道:“我光顾给你去偷锋熊的戒指了,哪有时间给你蕴含玄气的药草!”
韩浩的语气有些埋怨,原本他以为季海拿到这储物戒,就应该有什么办法帮对付锋熊才对,哪知道根本没有什么办法。
这下他已经得罪了锋熊,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才好?
季海也一时无言以对,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撞门的声音更加剧烈了,锋熊的声音也越加的大。
“我这里有一株玄气药草,你要用来干什么?你身体才刚恢复,不能乱服用这种药草,这种药草虽然对于修炼有帮助,但对于你来说却有害无益!”
韩梦说着,虽然知道事情似乎有些紧急,但她还是劝说道,这或许也是这些年治病留下的毛病。
季海大声道:“把这药草给我!”
韩梦闻言一愣,她有些被季海镇住了,不过她很快就跑回了屋,随后又跑了出来,手里拿着一株散发药香的药草。
季海直接夺过药草,就直接塞入嘴里,大口咀嚼起来。
“你……”
韩梦有些意外,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季海竟然直接把药草塞入嘴里,这株药草是她在附近发现的最好的一株药草,蕴含的玄气也是极浓郁的。
一般就算是武者境服下,都有些不适,更别说季海有些虚弱的身躯了,不过现在她说什么也晚了。
嘭的一声巨响,房门直接被撞了开来,木屑翻飞,一道身影走了进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