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师兄头颅落地,鲜血从腔子里一股脑的涌了出来,喷涌到天空之上。
季海没有转身,只是抬手一抓,红芒一闪,在谷师兄的手指之上一斩之后,带着谷师兄的戒指来到季海手中,季海将红渊收起,谷师兄的储物戒要比林姓男子的储物戒东西丰富一些,不过也相差不多,季海心念一动,手中多出了一本书。
此书名为阎灵录,季海随意翻看了一下,发现这是阎罗阁的基础修炼功法,对季海来说自然没有什么意义,收起之后,季海脚下一动,身形刹那向着远处激射而去。
就在季海离开仅仅片刻后,天空之上就有数道光芒激射而来,因为这些人大部分都是武王境的实力,即便是大武师也都是九阶的实力,由此就可以看出阎罗阁的强大。
这些人站立在虚空之上,或是站立在古怪的玄器上,看着下方。
其中一人扫视了下方之后说道:“刚才明明有求救信号从此地传出,能让阎罗阁弟子传出这种信号的只有遇到外人的时候,但就是这短短的时间内竟然就让那人离开了?”
“死的好像是谷岳和林洛两位师弟,这两人实力就算是在大武师境也算是佼佼者的存在,虽然比不上大武师境的选出的天骄,但也是相差不远了,尤其是谷岳,当初因为一个武王境失去了一条手臂,但也将那个武王境武者击伤,等我们赶到后,才对方也还没有逃掉,已经是我们大武师境的天骄之下的第一人,竟然会死在这里,来人到底是什么人!”
另一个武王境似乎看到了被杀的谷岳和林洛,不由失声开口说道。
“算了,修罗场范围极大,就算是我们阎罗阁的长辈都还没有将整个修罗场探查完全,有几个武者从各区域进入也不是不可能,这两人既然已经死了,我们只能多加小心一些,否者这一次的修罗场之行,恐怕会全灭在这里!”
一个头发斑白,面孔发黄的中年人,目光一闪说道。
另一个披头沙发的中年人闻言,笑着说道:“桂师兄未免太长他人志气了,此人就算轻易的斩杀掉了大武师境,也只能说明此人是武王境罢了,而从气息看来,来人绝对只是一个人,一个武王境而已,我们何须惧怕,我苏延磊倒是想要会会这个人!”
这被称为桂师兄的武王境强者,看了苏延磊一眼,却没有辩驳的意思,缓缓说道:“大家各自小心就是,如果遇到什么变化,就发送求救信号!”
这桂姓男子,似乎在这些武者中颇有威名,此时话语落下,众人齐声应是。
随后各自分散开来。
在此地有众多的碎片大陆,一座其上满是树木的大陆之中一道身影盘膝坐在其中。
季海抬手间,一枚如同蛋一般的玄器,出现在手,随后从其中涌出一片雾气。
一旁的鹤冬柳看的清楚,这分明是和他一模一样的灵魂,不过这灵魂相对于他来说,要强大了不止一倍,不过虚弱程度似乎比他还要厉害的样子。
这雾团缓缓凝聚出一个人形。
季海抬手间,将那个装有集魂液的小瓶拿出,将瓶盖打开,放在地上,就不再去管季东流的事情了。
他的目光看向了鹤冬柳,他并不打算留下鹤冬柳,鹤冬柳对他来说没有丝毫的价值,如果不是鹤冬柳一生的经历足够古怪的话,季海甚至早就将对方彻底灭杀掉了。
鹤冬柳看着季海如此看他,不由面色微变起来。
“你别这么看着我,我该说的都说了呀,我也没骗你,你就把我给放了吧,要不我给你做奴仆也行啊,我对中州可是很熟悉的,对你来说肯定有很打的好处!”
鹤冬柳心思活跃的说道,在他看来季海一定是中州某一个世家的子弟,否者话,绝对不可能有如此强大的战力,而这种强者子弟,对于中州必然不会太过了解,他的作用也就出现了。
季海摸了摸下巴,鹤冬柳的心思他当然明白,他去中州也是早晚的事情,原本他在东荒的时候,就在为去中州做了打算,不过后来只能说计划赶不上变化,中州来人,他不得不回到南岭,来南岭也不过是为了了解前尘。
现在也算是一切都已经结束了,只要等季东流恢复一些力量,帮他打开那金色储物袋,他就会前往中州。
想到这里,季海点头说道:“好,我可以不杀你!”
季海说着,抬起双手,掐起古怪的手诀来,随后双手一定,连弹而出,数道光芒向着鹤冬柳魂体之上激射而去。
噗噗噗,这光芒撞击在鹤冬柳魂体之上,没有发出丝毫的轰鸣之声,只是发出如同石子落水一般的声响。
因为对方是魂体,季海无法用古奴印留下烙印,只能以古神留下记忆中的另一种方法牵制对方。
这种方法类似阵法,在鹤冬柳体内留下一个随时可以爆发的阵法,如果鹤冬柳想要做出什么对他不利的事,季海可以直接将这阵法引爆,就算无法直接灭杀了鹤冬柳,鹤冬柳也不可能留下多少力量。
季海如此向着,刹那完成了阵法。
季海收回手,闭目开始恢复起来。
鹤冬柳自己内视了一下体内出现的阵法,并没有发现有什么异常,见季海闭目,随后有看了一眼另一个魂体似乎也在自顾自做这什么,此时正是他逃走的良机啊。
“下一次,一定不能再遇到这种妖孽了,老夫宁愿遇到阎罗阁的武者!”
鹤冬柳心中如此说着,越飘越远,就在他离季海超过了三丈远的时候,鹤冬柳就停下的身形,他虽然没有肉身,但却可以看到他身体正在颤抖着,一股恐怖的气息从他的身躯之中越来越凝聚,似乎下一刻就要爆发开来,如同火山爆发一般。
“他给我下了什么限制,我盗强者之墓多年,也没有遇到还可以如此限制奴仆的!”
他心中虽然如此向着,但身子还是慢慢向着季海飘了过去,他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