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色光柱与剑气不断的抵消崩溃,冲击不断外散开来。
而在这个时候一道红色身影突然出现在了中年人身后,独臂向着中年人后心打去。
但就在靠近中年人后心的时候,突然在他身上出现了一道黑色的光罩。
中年人扫了一眼红色身影,随即全力催动黑色幡旗。
就在这时一道波纹扩散,无声无息间扩散开来,扫中中年人的时候,中年人顿时双目出现了迷茫之色,紧接着手中黑色幡旗冲击而出的黑色光柱一停,那剑气在没有了阻挡之后,轰隆隆的轰击而来。
呲啦一声,黑色光罩直接撕裂开来,剑芒从其中划过,带起大片血液。
季海脚下一动,来到那中年人的身边,抬手抓住中年人的头颅。
“搜魂!”
过了片刻之后,季海皱着眉头,脸上露出失望之色。
原本季海以为会得到什么有用的信息,这个鬼灵宗长老并不知道什么有用的信息。
他出来也不过是上头委派的罢了,不过这个中年人有一个猜测,那就是这件事可能跟古域有关系,不过至于是不是如他猜测的那般,他自己也不知道了。
季海手掌一松的刹那,这中年人落了下去,但下一刻这个中年人就被火焰包裹了。
季海的目光看向了那两个挡住奇怪字体落下的战魂,此时这两个战魂在中年人一死,纷纷身上出现了溃散,慢慢的消失不见。
接着季海抬手一挥,那金色的字体飞散了开来,化做点点金光消失在天地之间。
紧接着季海看向了那个玄冰索,玄冰索上电光缭绕,刚才他用雷印这才短暂的将其封印,这才离开的了。
此时主人已死,这玄冰索原本的活力以及消失,变的有些迟钝起来,季海抬手一抓,顿时那玄冰索被季海抓在手中。
不得不说在武者达到了大武师之后,没有一个大武师是易于之辈,当初季海之所以可以轻易的击杀大武师,都是仗着他肉身之力强悍,直接硬碰硬,但现在却不行了,这让季海有些怀念起拥有强横肉身的时候。
季海摇了摇头,现在他只是需要等上几年的时间,那种强横的肉身还会回来的,而且还会更加强大,季海有种感觉,等他在三年后看到自己分身的时候,将会是他不惧武王境的时候。
季海脸上露出期待之色,脚下一动,化着长虹,向着岳山城疾驰而去。
岳山城,最大的一座商铺,这商铺名为乾海商会,乾海商会在岳山城就是一个标志,标志不会欺骗顾客。
没有人在乾海商会购买了东西之后,会去找乾海商会麻烦的,就算是有,也是客人无理取闹,这是乾海商会会长的长年经营,所带来的效果。
在乾海商会的三楼,在人前都显得淡然无比,似乎泰山崩于前都不变色的会长,钱明,此时却脸上带着惊喜和不敢置信之色看着自己的女儿钱铃儿。
“玲儿,你说有个人可以使用阴魔伞,而且还将这阴魔伞还给了你?”钱明看着自己的女儿一脸的期待之色。
钱铃儿看了一眼不远处的蒋元,同样看到蒋元眼中的疑惑之色。
钱铃儿虽然已经猜到自己的父亲和那个青年有什么关系,但却也没有想到,那人会让自己父亲出现这种变化。
钱铃儿坚定的点了点头。
“他在哪里?”钱明脸色在钱铃儿给出准确答案之后,多少恢复了一些正常,但眼中还是带着一股紧张和期待。
钱铃儿摇头,季海的离开,她又怎么可能会知道。
钱明看到自己女儿如此,不由的脸上布满了失望之色。
“不过他说,他会来岳山城的!”钱铃儿看到自己父亲如此表情,当即宽慰道。
钱明点了点头,虽然脸上还是有些失望,但多少已经恢复了平常的淡然之色,钱明缓缓说道:“蒋兄你先带玲儿回去吧,这丫头不辞而别,可让她母亲担心了许久!”
“是!”蒋元恭敬的点头,和钱铃儿离开了。
钱明站在房间中,倒背着手,踱起步来,在这些年来,他一直都在找寻季海的消息,但却都一无所获,甚至他还想要去逆风谷寻找,但他却听到了一个消息。
鬼灵宗不仅低阶弟子出动了大批人员就连大武师境巅峰也出动了好几位,后来更是连鬼灵宗的宗主都出动了,这让钱明觉得季海凶多吉少。
如此也钱明也就熄了要寻找季海的心,虽然不相信季海就这么死了,但事实摆在眼前,这也是他不想在寻找的原因,不如在心中留下一个希望,希望有一天季海会找到他,虽然这是他的奢望。
不过季海虽然可能不在了,但钱明也想要报答季海,他暗地里开始组建武者人手,为的就是有朝一日可以将鬼灵宗产除,不过经过这些年的努力,能联系到的武者也并不是太多,有的不愿意和鬼灵宗这个大宗为敌,有的就是不愿意平白招惹麻烦。
不过他并没有放弃,却没想到今天竟然听到了季海的消息,如何能让他不惊讶和色变。
就在这时,楼梯响起蹬蹬蹬的脚步声,人还没到,声音就已经传了上来。
“钱明,听你女儿说,你今天竟然面色大变,这可不像你啊!”邹郎爽朗的声音传来。
不多时就看到邹郎走进了房间。
“邹郎你知道我听到了谁的消息吗?”钱明迫不及待的说道,他急着想要和人分享。
此时的邹郎已然成为了一个大汉,闻言,眉头一挑说道:“谁的?让你这么这么激动,该不会是你想要纳妾了吧!是那家妓院的头牌啊?”
钱明闻言,笑骂道:“你以为我是你啊,好了,不跟你开玩笑,我听到了季大哥的消息,你说我该不该激动?”
“季大哥?”邹郎眉头一皱,摇头道:“怎么可能,关于季大哥,我们当年调查过,就算是没死,也恐怕身受重伤,在这十七年都没有再回来,他是生是死,不言而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