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上,刚刚慕容家在府门前搭起了一个擂台。”白哲回过神连忙回复。
逸衽对别人的事才懒得关心,但是止不住旁边有个闲不住的人啊。“他们摆擂台做什么?”湘离好奇。
“好像是一位姑娘摆的。”若林忽然出声。
“你个小光头打哪偷听人家谈话。”
若林脸皮向来很薄,湘离这么一调笑,脸瞬间像煮熟的虾子。“我没有偷听,就是路过,准备去前边看看,然后才听到你们讲话的”
说话越来越低,脸也越来越红,只惹得青衣笑的厉害,“那我们一起去看看咯,我倒要看看,这么大的擂台,到底要唱什么戏。”
几人走到慕容家大门口,来来回回的人在不停忙碌着,慕容竟然也在。“你小子,搞什么名堂,唱戏呢?”
“唱个鬼,我也是刚到,这是那个疯丫头干的好事。”
“欧阳潇潇?”
一提起她,慕容就一肚子火,从来没有见过他会对谁不喜欢或者怎样,还是个小姑娘,看来,欧阳潇潇确实惹毛了他呢。
“迪儿,怎么说话呢。”慕容云海适时的出现,朝逸衽拱了拱手,“逸王爷有礼,多亏平日里对迪儿的照顾,不然这臭小子还不知要给我闯出多大的祸来。”
对于前武林盟主,慕容的爹,逸衽还是愿意给面子的,略微点了一下头,“无碍。”
“不好意思,动静有点大,没给各位造成困扰吧?”又抱了抱拳才继续道,“欧阳侄女是我老友的女儿,这次是来比武招亲的。”
“她这么刁蛮,嫁不出去才招亲,干嘛要在我们家招?”慕容语气不是很好。
又瞪了他一眼,慕容云海声音有所降低,“方便的话,我们书房谈话。”
转身关了房门之后,房间就只剩下逸衽,青衣,慕容玉迪,慕容云海四人。
“不知道前辈要跟我们讲些什么呢?”湘离率先开口问了起来,逸衽自然不会开口,而他的儿子此刻正为欧阳潇潇的事情烦躁,自然也没心思问。
慕容云海在逸衽的下手坐下后,才缓缓说道:“这次武林的事件,想必诸位跟因为皇甫兄弟的关系,也有所听闻。
老夫是前武林盟主,这些想必两位在江湖上的名气和地位应该不陌生,因为江湖渐渐平和便去了职,偶尔和老友聚聚,过着养老的生活。
但是最近江湖上出现一伙势力,仗着自己有几下拳脚,竟然妄想当武林盟主,而他们首先下手的就是皇甫家,四大家族以慕容家为首,欧阳家次之,之后是南宫家,最后就是皇甫家。
可能你们不太清楚,就连迪儿也是不知道的。”慕容听到老爹提到自己,这才提起神来注意听。
“四家独独皇甫家不会武功,江湖中人只知道皇甫家相对于我们更添了点书香气,但是这次的事件你们也看到了,这伙不为人知的势力,竟然知道皇甫家的底。
皇甫墨是急忙把他的两个儿子给送过来,路上却还是出了意外,好在有你们,现在他却不知如何?
其他两家我也修书过去,欧阳深已经派了他的小女儿过来,就是你们所见的欧阳姑娘,南宫家据说会派他的儿子南宫赤云,不过到现在也是还没有见到。”
“爹,你说了这一大堆,跟那个疯丫头比武招亲有个什么关系?”
“这个是我跟欧阳深商量好的,传言那伙组织者比较大的头目十分爱美人,我们几家就欧阳家是有姑娘的,并且我会在她比武招亲的时候宣布,最后能打败欧阳姑娘的人,除了是欧阳家的女婿,还是我武林盟主的候选接班人。”
湘离搓搓手,装作市侩的模样,“打擂台这么有意思,最后还可名利美女大丰收,我要报名。”
这话一出口,有人欢喜,有人恼怒。
“青衣公子,你是说真的?”慕容云海有些兴奋,如果以他的实力和在江湖上的声誉,自然是极好的。
“他不会去。”逸衽拉着湘离就走了出去,留下不明觉厉的慕容两父子。
一路上逸衽也不管引来多少人的侧目,拉着湘离直接进了房间。
“我就开个玩笑,你不用这么认真嘛。”逸衽阴沉的一张脸,代表着这会他十分不爽。
“开玩笑?谁准你随便开的。”
“气氛那么压抑,我缓解一下大家的心情。”
“我现在心情不好,你来给我缓解一下。”
这人的脸怎么说变就变,湘离转身想把怀中的小糯米放在旁边的软塌之上,一不留神,脚下绊着了旁边的桌腿,顿时整个人要摔倒在地,逸衽转手一拉,双双倒在了地上。
女上男下,唇贴着唇,一刻间,两人都愣住了。
湘离慌忙想起身,谁知越加紧张反而越没有力气,一个翻身竟被逸衽翻身压住。
“你要做什么?”这气氛实在太暧昧了,让湘离有些尴尬。
逸衽嘴角一挑,“你说我要做什么,你主动送上来,我能拒绝吗?”
“我不是故意的。”
“这算是刚刚的惩罚。”逸衽随手一挑,人皮面具便掉落在一旁,“还是这个样子我最喜欢。”下一瞬,两片薄唇便纠缠在一起。
越吻越深,情难自持,逸衽的吻慢慢下移,从脖子,到锁骨,再到那片柔软
等逸衽反应过来,湘离的外衫已经被解开,手立刻停止了动作。
“你。”湘离也恢复了清醒,起身想坐起来。
“别动。”逸衽的声音忽然有些沙哑,湘离有些不明所以的看着逸衽。下半身,忽然感觉到有什么不可描述的事情,顿时满脸通红。
她不傻,来自现代的她怎么会不明白现在他们所处的尴尬状态,随即不敢乱动,保持着现在的姿势。
“你脸再红下去我会真的忍不住。”逸衽极力忍耐,从没有这么失控不由自己。湘离对他来说,好像绿姬所研制的致命的毒药,是会让人一步一步上瘾。
湘离慌忙捂着脸,不敢再看他。待下身的某个地方慢慢的失去了被威胁的东西,才敢把手放下。“可以了吗?”
逸衽翻过身,在她身边躺下,“这次就放过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