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喜顺从地点点头,没有反驳。她只恨没有不凌辱,不然的话让她死了她也心甘情愿。
在白子安的逼问下,侍卫很快就招架不住,供出了方暮槿的名字,白子安似笑非笑,这就拖着这个侍卫去找方暮槿。
白子安突然踢开了门,把方暮槿吓了一跳,一眨眼就看到血淋淋的侍卫倒下自己身边,不停地喘着残气,她不禁失声叫了出来。
“子安,你这是干什么呀?”
他冷笑一声,“你还问我干什么,你自己做的事情不清楚吗?”
方暮槿是头一回见到白子安对她如此凶,心中不断涌出委屈,眼泪在眼底打转,泪光点点,让人好不动容,但白子安却不吃这一套,全身上下充满了戾气。
“暮槿,你这次做的太过分了,我绝对不能忍受。”
方暮槿身子一抖灵,委屈地说,“子安,不是我全是阿喜的主意,我也不知道呀。”
阿喜立刻站了出来,跪在了他面前。
“殿下,都是我的错,不关小姐的事,乞丐之所以回说小姐的名字都是我不小心透露的,殿下要罚就罚我吧,小姐真的是无辜的。”
白子安轻哼一声,冷冷地看了方暮槿一眼,那一眼,让方暮槿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不敢抬头看他。
“阿喜,我知道你护着你的主人,但是这一次我不能再原谅暮槿犯下的错误,休书我已经写好了,暮槿,你快签了,以后我们就没有任何瓜葛了。”
休书这二字像一块巨石重重地压在方暮槿的心中,她迟迟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白子安怎么会给自己写休书,要赶自己走?
“子安,你别生气。”方暮槿声音颤抖地说,“我知道你说的都是气话对不对,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我以后不会这样子了。”
“暮槿,我们之前已经没有商量的余地。我们回不去了,我已经对你失望透顶。”
这几句话重重地锤在她的心上,不可能的,这一切都是假的,她想着想着眼里的泪刷刷地往下流。
阿喜看着着急,不停地给白子安磕头,泪流满面。
“殿下,这都是我一个人想出来的馊主意,殿下,你不要怪小姐呀,要打要骂都冲我来,小姐对你可是一心一意的。”
她匍匐着爬到白子安跟前,乞求地拉住他的衣摆,白子安却狠心地将她踢到一边,方暮槿缩了一下身子,眼睛瞪得大大的,整个人像块石头僵住了只有那眼泪不停地往外流。
“来人,把王妃的东西收拾出去。”
话音刚落,她如发疯一般地朝她们叫,“不许碰我的东西,我要待在这里!”
白子安挥挥手,从门外进来很多侍卫,强行把方暮槿和阿喜带了下去。
方暮槿经过他身边时,眼神里充满了卑微的乞求和渴望,可白子安始终没有看她一眼。
这次她的眼睛彻底无神了,她知道这一切都完了,自己走错了这步棋子。
东西很快就收拾好了,方暮槿手里拿着休书,迟迟不签,眼神空洞地看着远方。
阿喜哭得稀里哗啦,不停地摇着方暮槿,“小姐,你说句话呀,别吓阿喜。”
可她只是睫毛微微动了一下,什么话也不说。
白子安来到方暮槿身边,她才缓缓抬起头,用通红的眼睛看着他,充满了哀求。
“现在我带你回方府。”
她突然使劲地摇摇头,“不,我不要回去,求求你了,子安,我们好歹也夫妻一场,你真的就这么狠心吗?”
这一回去,不仅丢了自己的脸也是丢了方府的脸面,这下子让她如何再去见别人
他没有回答,但他的沉默就是他的回答了。
方暮槿终于松开了她拽着他衣服的手,失声笑着,“呵呵呵,顾昭颜到底有什么好,让你为了她居然要抛弃我,我和你才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呀。我要见顾昭颜,我要见她!”
白子安不理会她说的话,派侍卫按压她去马车里坐着,方暮槿不停地喊着顾昭颜的名字,早已经失去了理智。
顾昭颜在隔壁房间将这一切听的一清二楚,想不到白子安如此之狠,把方暮槿逼上了这幅样子。不过都是她自作自受,没有人会可怜她。
她忍不住还是出去了。方暮槿见到顾昭颜出来了,立刻拼命挣脱侍卫的按压。
阿喜见侍卫们动作如此粗鲁小,要把方暮槿娇嫩的皮肤折磨,心如刀割。
“你们小心点,我们小姐娇嫩的皮肤可是你们伤得了的?”
可侍卫们假装听不到她的话,还是用力地控制着方暮槿。
顾昭颜大胆地朝她走去,每走一步顾昭颜都感觉到方暮槿身上浓厚的怨气。
实在是太瘆人了,顾昭颜不禁在心里想。
“顾昭颜,我一定会找你报仇的,此仇不报我就不是方暮槿!”
顾昭颜撇撇嘴,无奈地摊手,“是你派人想要凌辱我,这没有错吧,我告诉你我也是有脾气的,我已经容忍不了你了。人在做天在看,你做的坏事老天爷都在看着呢,这可不能全怪我吧。”
“是你是你勾引子安的,不然我为何要找你的麻烦!”方暮槿怒气冲天地说。
天大的笑话,也不看是谁勾引谁还不一定呢,她怎么就能够心安理得地责备自己。
白子安将方暮槿带上了马车,方暮槿十分地不情愿,这样子回去,自己就是全京城的笑料了。
“子安,我不会签休书的,我真的不想和你分开,这件事是我不对,我真的不敢了。”方暮槿可怜兮兮地说道,希望能挽留一下他们之间的感情。
他深深地一口气,很郑重,眼神犀利得可怕。
“暮槿,不要再把你的年华浪费在我身上了,我不值得,我一直以来都是把你当做我的妹妹,你的一根手指头我也没有动过,你的清白还在。”
“什么!”她脱口而出,什么叫自己的清白还在,他从来没有碰过自己,怎么会?难道自己每日睡得如此熟,都是在白子安的计划之中。
“不可能,你碰过我的,一定碰过我。”她捂着脑袋还不敢相信这个事实。
白子安沉默地看向外面的景象,他对方暮槿还是有些对待亲人的感情在里面,他见到她这副样子他也很难受,但是他必须这样子做。
自己的实力已经在飞速扩大,这宰相也变得不怎么重要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