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7章 惩罚(1 / 1)

恒儿说得对,人的感情是复杂的,看现象是很难看得清,外表不代表内心,也在时刻变化,心情变化大得多,感情不外泄得是最深沉的‘性’格,有几个人是能忍下心里极痛苦的经历而坦坦然然的笑傲于世的,大概延绣的母亲就是极其能压抑自己的人,一个‘女’人活得真不易,一个知府的夫人,在娘家也是个娇娇‘女’,为这个丈夫的前程也是呕过心血,可是在丈夫每纳一房妾‘侍’都叫嚣要以妾‘侍’代她之位。

古时,妻与妾的等级是分得极清的,妻是下聘以礼迎娶进‘门’,不犯七出之条是不可以休妻,是举案齐眉白头到老的伴侣,是受法律保护的,别以为古代没有婚姻法,成亲也是得有三媒六聘政fǔ登记的,不是随便就可以休弃的。

妾就是物品,可以买卖互赠,不喜欢了就可以卖掉,打死妾‘侍’也不易被人追究,做妾的都是娘家没有地位的家庭,地位是极低的,男人不管多宠妾‘侍’,也不是可以扶正的,从法律上讲是不允许,如果妻妾可以互换,在那个一夫多‘女’人的时代,还不就得‘乱’套,古代的法律也不是小玩闹,也是很严格的。

做了妾,身份就注定了,就永远也不想转正了,妾是不可以转成正妻的。

‘艳’‘花’的想法和施既宣的威胁的是无济于事的

妾是买进‘门’或是纳进‘门’的,正妻看妾‘侍’不顺眼可以随意卖掉,只有在有权势的丈夫极宠妾‘侍’的情况下正妻才是做不了主的,只有在丈夫的骄纵和袒护下,妾‘侍’才可以横行暗害正妻,没有丈夫撑腰,哪个妾‘侍’也不敢干。

‘艳’‘花’在施既宣的妾‘侍’中是个极得宠极具歹毒心肠的妾‘侍’,十来年了就想取代詹氏,嘴上事上总是压詹氏一头。

自从施既宣升到了知府之位詹氏的娘家再也无用武之地,自从纳了‘艳’‘花’。施既宣再也没有进过詹氏的房一次,只有这次追打延绣十几年再次登‘门’,从延绣降生他都没瞅过一眼,见了面眼里只有厌恶。

这些都是延绣告诉青青的。延绣对那个爹只有不齿,没有一分的感情,青青就是义愤填膺,让这样的爹借光?青青都替延绣抱不平。

延绣听母亲说过这样一句话:能与他和离多好。延绣说给了太后听,这一句话就让青青感到詹氏的心里是多悲苦。

这个是她娘家扶植起来的丈夫得给她多么大的悲催才会从心底恨不得离开他。

青青长叹一声‘女’人有几个好命?生儿育‘女’为丈夫卖完了命就成了一件旧的不能再旧的衣裳,可悲的命运真不少。

做有钱人妻不如做穷人‘妇’,穷人养不起多的‘女’人,拿这一个‘女’人也当回事,做有钱人妻除非是娘家永远兴旺,永远是丈夫的支柱。否则都是命运悲催的。

像詹氏这样娘家衰落了,没有施既宣的财力势力旺盛了,詹氏就成了施既宣眼里最不值钱的废弃品,‘女’人老了怎么会受丈夫待见?

眼见丈夫日日和妾‘侍’亲死亲活的,看不到丈夫的影子。受着妾‘侍’的白眼冷嘲,心里是何等的落寞痛苦悲哀,青青都描述不出詹氏的心情到底有多复杂。

看着自己扶植起来的丈夫做了妾‘侍’的富贵梯,她的感觉是怎样的?青青想大概她有痛不‘欲’生不懂感觉吧?

因此詹氏说出了心里话,愿与施既宣和离,四十几岁的人要不是出于恨到了极致,顾及儿‘女’的脸面也要与他‘混’到死。

永恒都想让丈母娘和离。青青也是赞成的,这个施既宣没人与他为敌,让他致仕也是他到了年龄,一个老家伙还想当官当到死,真是搂惯了不想离开官位,还想篡位做权臣野心是太大了。永恒这个老丈人是不能要的,一定让他和延绣划清界限。

青青想明白了,就叫来了张九龄,如此这般和他一说,张九龄答应了去办了。

施既宣那个怕死的一听说和离了就不杀他。乐呵答应了,听说‘艳’‘花’手里还有四万钱,还想和小妾过富裕的日子呢,‘艳’‘花’始终想做正妻,正好把她扶正,他不相信‘艳’‘花’会离开他,他们之间还有‘女’儿呢,他是当官的,可以拿宝珍换官做。

李衮一死,‘艳’‘花’也就死了心,死心塌地的和他过了。如果‘艳’‘花’母‘女’被拍卖,自己可是有钱赎她们的,自己还有体己呢,他突然想出了一个好招,还是省着自己的钱好,要出詹氏的嫁妆赎‘艳’‘花’母‘女’用不了还可以剩一部分自己‘花’呢,他就和张九龄提了这个条件,如果詹氏不给他,他就不离。

张九龄和青青一说,青青就笑了:“张太傅你去告诉他,不用和离了,詹氏是不会掏嫁妆讨和离书的,和离不和离都是一样,他死了不就死离了吗,离得更是干净利索。

告诉他,他要想活命,就掏五万贯的买命钱,否则定杀不赦。‘

张九龄跟他一说,施既宣就傻眼了,自己是想借机敲诈一头子,没想到被太后敲诈了,真是偷‘鸡’不成蚀把米。

自己哪来的五万贯,三万贯万惯还是藏到地下,三千贯藏到姐姐家。还是和离吧。张九龄再去回复太后,青青是咬死了和离还得五万贯,施既宣简直是悔断了肠子,自己太贪心了,提出要见一见詹氏,没人理他那个茬儿,自始至终詹氏都没看他,施延绣看他一次,给他送点吃的,他连讽带刺的,让施延绣赶紧坐上皇后放他出去,延绣气得再不理他。

几个儿子都被吓傻了,反叛的儿子哪有不被杀头的道理,时刻担心被抓起来,躲还来不及,谁敢往跟前凑,施既宣想活命,就只有掏钱与和离,认为是詹氏整他,恨得牙痒,有把詹氏碎尸万段的恨意。

自己的钱怎么舍得出,捎话跟儿子要钱,青青让人告诉他三个人哪个也不许出钱,青青估计施既宣一定藏有脏钱,调查了他贪污了不少,他家的公账里没有多少钱,他的钱也不‘交’给詹氏,其他的妾‘侍’他也不给,贪污罪是要抄家的,别说他还有谋反罪,不是因为延绣他早就被抄家。

青青想榨出施既宣的钱,不知他的钱都藏到了哪里,三年清知府十万雪‘花’银,他是个贪赃的知府,怎么也得有二十万?就算他‘花’剩也得有十万。

施既宣的心眼子很全,银钱都是自己藏着,铜钱换成金银藏在了地下,而且坑都是自己挖的,怕泄了秘密,他办事特别留心,姐姐家藏的只是打个马虎眼,为了不让人往他家里藏钱那方面想,知道了他的钱藏到姐姐家,就不会怀疑别的了。

秋后处决犯人的日期越来越近,施既宣一天比一天心慌,他舍不出钱来还想保命,求天不应叫地也不灵,他那帮妾‘侍’带着儿‘女’都跑光了,谋反的滔天大罪是灭九族的大罪,青青是个现代人,觉得牵连太广是不仁道,别人也没有参与他的谋反,建议永恒就不要追究其他人了,永恒是个年轻人,没有‘成’人老皇帝的狠厉,也是因为延绣,一家人都成了反叛对延绣影响不好,让人知会一家人逃跑各奔前程了。

老丈人这支只剩了嫡亲的仨舅子,‘乱’码其遭的全部滚蛋。

怕的是施既宣出来赎买‘艳’‘花’母‘女’,早早的就把李衮一家的‘女’人拍卖掉,‘艳’‘花’母‘女’被西域商人买走,还是跟了一人成了奴妾。

施既宣到了火候还是没有盼来希望,没有等到放他的消息,听狱卒一说明日处斩犯人,他也是被处斩的一个,吓得早就瘫软嘴里喊:“我掏钱,我掏钱!”

老家伙最后的关键时刻,吃断头饭的时候他就是不吃,嚷嚷要见张九龄,太后也不让张九龄去理他,要他写了和离书,‘交’出藏钱的地点,他这回也痛快了,麻溜的写了,给了詹氏在京城的一处宅子,留下他的一条命,这种能够共患难不能共富贵的男人不要最好,詹氏算是清楚了一马,自己一个宅子过上了舒心的日子,施既宣被关了一年才放出来,这就是后话,掏了钱也不能一点不处罚他继续逍遥法外,就是顾及施延绣的脸面,也不能不惩罚他,一点罪不受,会让他得意忘形,钱不是他费力挣的,他不会心疼,没了再搂回来,他还是要想法做官。

施延绣母‘女’的问题解决了,接下来就是永恒和延绣的恋爱之路,青青希望儿子有一个心爱的皇后,不要把心扑在很多‘女’人身上,要是一个皇后永恒能知足的话,她这个太后坐的也省心。

李继看青青处理完了施既宣的事情,笑容浅浅的走了进来。

“得关施既宣几年?”李继笑问道。

“看延绣的面子,放他一马,关一年就得了。”青青一笑:“便宜死他了。”

“你也‘挺’能琢磨整他,连人家偷藏的钱你都能找到。”李继嘿嘿的一笑:“让你做大理寺卿真是够料的,审犯人不用打骂,给他来个慢刀锯,都老老实实的听话了。”

“你拉倒吧!还大理寺卿呢,连个狱卒我都做不了,要是没死吓唬他,他可得掏钱,就是他的死罪制了他,我可没那个本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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