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卷二 龙虎际会雪山巅 第四章 勇闯金轮(1 / 1)

两兄弟连夜下得山来。当东方微微发亮之时,已是到了猛多雪山之下。

韦迷情道:“那金轮宫你可曾去过,离开这里有多远。”韦行云道:“前些年为了报仇,也是为了给周叔寻药,也曾路过那金轮宫。金轮宫地处藏北,也就是在羌塘草原的北端,离开这里倒是不远,大约是两到三天的路程。”韦迷情微微眉头一皱,却道:“现在你我袋中干粮都已是空空,清水也快用尽,如何能支持到金轮宫。”韦行云道:“迷情,这你倒是不用担心,哥哥我这些年在草原上也不是白呆了,些许猎物难不倒我。至于清水,更是简单,那满山的白雪,化了都是可以饮用,我昨日已是装了不少。”韦迷情脸上微红,道:“大哥顾虑的周道,我们这便继续起程如何?”“好,走吧。”两人觅得道路,直往北方行去。

两天后,羌塘草原最北端,离开藏密黄教的金轮宫不到二十里。当晚天气极佳,整个羌塘平原覆盖在万里星空底下,无限地展现在人们面前,神秘浩瀚,无边无际。远远的已经可以看见巍然耸立在群山之间的金轮宫,那硕大的宫殿影子已经躲进黑夜的阴暗里,远远看去诡异难测。

韦氏兄弟经过两天的跋涉终于到了这里。天色已晚,已是来不及勘测地形,也就在郊外暂且休息,明日一早再赶路。韦迷情一边忙着用火石点火,一边道:“大哥,现在金轮宫是近在咫尺,我们下一步该如何是好。”韦行云心内盘算明天的计划,尽量减少失败的可能性。一面道:“迷情,今晚且好好休息,把你师父给你的药再服一颗,明日定是一场苦战,你我都要做好心理准备。”这时,火堆大亮,一团篝火点燃在旷野之上。韦行云将昨日吃剩的一只野羊腿放在火上烧烤,边烤边和韦迷情说些草原上的逸事。吃完后,韦行云就道;“迷情,这里离金轮宫太近,很是危险,今晚你我轮流值夜,你且先睡,我过会叫你。”韦迷情应了一声,就依着火堆沉沉睡去。

韦行云慢慢走到一个突起的山包上,远远看着远处那躲藏在黑暗中的金轮宫,突然一个意念浮上心头,此行失败与否,已非由他所左右。所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现在金轮宫里敌人的势力究竟如何,自己一无所知,光是那叶派宗主——阴月法王名震藏边,数十年来高踞藏密第一高手尊称,据说水火不侵,先天气功达到鬼神莫测的无上层次,手下六大护法尊者,信徒无数。明天之行有几分胜算,自己心里真的是一点底都没有。但无论此行如何凶险,都要保得迷情安全。

再想到那揣在怀中的《圣火武学》,那书是无数明教先辈的心血结晶,可以为自己带来绝世武学,但可惜的是自己没有时间去练习,自从周叔把这书交给自己,自己却无法挤出更多的时间修习,间中或是看了一会,但一练那明教镇教神功—乾坤大挪移,胸膛中血气就翻滚不止,难怪周叔传书的时候曾言道,要内功达到一定境界方可修炼乾坤大挪移,却不知道自己这辈子是否还有机会修习此功。韦行云转念一想,此书放在身上未免有些危险,万一自己失手被擒,此书不是要落于密宗黄教之手,越想心中越是觉得不妥,暗道:险些成了明教的罪人。于是便在山包之下找了块隐蔽之地,伸手击出一个小洞,从怀中拿出那本用油布包着的《圣火武学》,打开翻了翻,万分不舍地放入洞中,埋上泥土,并用树枝做了个只有自己才懂的记号,心中却暗暗下了决心,一等此事完了,便要立即取回秘籍,否则作为明教教主,丢失镇教武学该是何等大罪。

事了后,韦行云才慢慢回到山包上,四周围都很静,也很黑。百丈之内,只有自己点燃的火堆微微还有些光亮,整个羌塘草原陷在黑暗之中。黑暗给人思索的空间,韦行云从小就喜欢独自思考,后来自己独立生活后,他就更喜欢独自一人思考问题了。静静地,他一个人沐浴在淡淡的月光下,思索明日闯宫之策,如同雕像一般。

韦行云做事一向谋定而后动,闯金轮宫寻药他已是计划了千遍,断不是一时狂想,眼下也只有这个办法能以最快的速度找到自己所需的药物。但无论计划是多么完美,没有漏洞,都可能随着情势的变迁发生变动,难以想象,明日迎接自己的又是一个怎么样的情形。也罢,空想无益,还是临场随机应变好了。

想到这里,心神一动,转过身来,韦迷情已在十丈外站着,就那么随便的站在那里,却也有了种稳如泰山、天衣无缝的感觉,武当冲虚圆润的内劲确实不凡。这两兄弟四目交投,如电光相击,多天来出生入死,兄弟般血浓于水的亲情,突然在这一刹那水乳交融,提升到一个更高的境界,一种完全可以超乎语言表述的境界。

韦迷情开口道:“大哥,你去休息一会,这里由迷情来值夜好了。”韦行云抬头看天,东方已微微发亮,便道:“也好,我去眯上一会,天亮了就马上叫我。”言罢轻轻拍了下弟弟的肩头,便下去盘坐调息了。

待醒时,已是清晨。走到坡上,和韦迷情并肩看那远处若隐若现的金轮宫。

金轮宫坐落青海羌塘高原北端鲁沙尔镇南面的莲花山中,虽称为宫,但其实是一座融宫殿、寺宇和灵塔于一体的宫堡式建筑群,乃是那叶派僧人和信教群众的宗教活动中心之一。当年完颜空回藏后,见莲花山佛光闪动,瑞气翔云,便留下传教。在信徒的帮助下,建此宫殿。时至今日,金轮宫已初具规模,取藏名“衮本贤巴林”,意为“十万佛身像弥勒洲寺”。远远望去,金轮宫包夹在莲花山之间,四山环绕,殿宇宏伟,佛像庄严,焚塔棋布,端是气象万千,金碧辉煌。

两人不再耽搁,收拾停当,便开始赶路,打算在傍晚时分赶到金轮宫,晚上进宫寻药会方便一些。二十几里的路程倒是走走停停,越是接近金轮宫,来来往往的僧众和信徒便是越发多了。两人一路上上小心翼翼躲避路人,耽搁了不少时间,到了接近酉时时分,终于到了金轮宫的脚下。近看更是心惊,那宫殿占地百余亩,房屋千余间,殿堂五十多座,可见那叶派在藏边的势力确实非同小可。

两人等到夜色已是黑了,来到宫门前,宫门却已是闭了。城墙高耸,不易攀爬。于是两人来到金轮宫后院,悄悄走到宫墙外的僻静处,韦行云将腰间绳索往墙内一丢,套住墙头后抓紧,借力跃上墙头,伸手示意韦迷情上来。韦迷情yongli一跃,右手半空抓住绳索一借力,轻巧地如大鸟般飞越则过,跟着轻轻落在墙头,如叶之堕,悄然无声。

墙里并无动静,两人便越墙而入,抬眼却是一棵大树。韦行云轻声道:“迷情,你的轻身功夫不错,呆会如被人发现你便先走!”韦迷情正伏在树边,察看周围动静,听他如此一说,心头一热,伸手抓住韦行云的手便道:“大哥,你我生死与共。”韦行云反握韦迷情的手,说道:“你我兄弟一定要活着出去。”双目隐含泪光,心中却壮怀激情。

两人继续向院子里深入,左右却是无人,颇为寂静。四周多为一些赏观的花草,这西陲之地,能看到这样的花木,倒也是很不容易,想来这金轮宫也是花了不少气力。韦迷情低声道:“大哥,看情形,这里是个花园,大约药应该藏在前面,不如我们到前殿去看看。”韦行云突然做禁声状,道:“莫说话,有人走过来了。”两人躲到暗处,过了片刻,果然听得脚步声响,有几个喇嘛打扮的沙弥边谈边笑走过来了。走到近处,只听一瘦喇嘛停住脚步道:“今次来的几个客人却不知道是何方人物,居然还要法王亲自接待?”边上一个略微高点的喇嘛也是奇道:“可不是,法王都已经闭关多年了,却不知道这次的客人是何等来头,既然能够让法王破关接待?”领头的一人道:“你们在这里多言什么,此乃本宫秘密,你们再是乱说,小心法王费了你们的武功。”那瘦喇嘛连忙说:“师兄,何必如此,你自然是得法王宠爱,将来继承法王之位的人必然是你,你又何必和我们计较呢?将来我们几个自然为师兄之命是从。”那领头的喇嘛听到这些话,脸色顿时和缓下来,千穿万穿,马屁不穿。口中说道:“这个嘛,只要你们为我好好办事,将来自然会照顾你们的。”边上两个喇嘛忙不迭地点头哈腰。韦迷情心中不免鄙弃,想不到这密宗中也是这般互相奉承,正要拉着韦行云离开,却听到那守喇嘛又说道:“师兄,你是师父的心腹,这次来的那些客人到底是什么人啊。瞧他们的架势,不但武功深不可测,而且不象武林中人。”另一个高喇嘛连忙道:“就是,我看他们来的人虽然不多,但各个都是好手,而且穿着都是中原打扮,却不知道法王和中原的何门何派有此交情啊?”那领头的喇嘛说道:“也只有皇家才有这样的气势了………”说到这里,忽然住口,咳嗽了两声,转口道:“法王今天在大殿宴请客人,你我都快去准备,别在这里议论什么,让法王知道却是死罪。”那瘦喇嘛连忙道:“对,听师兄的,我们赶紧去准备便是。”韦行云寻思:“原来今天金轮宫要宴请宾客,难怪守卫如此懈怠。既是如此,该是我们偷药的好时候。只是不知道他们口中那些皇家之人却是何人。”这时那三个走得更近了,提着风灯,低声谈笑,从韦氏兄弟藏身的地方走过,渐渐走远,终不可闻。

看着四周已是无人,韦行云轻声言道:“迷情,却不知道那些宾客是何许人也,竟惹出闭关的阴月法王。不过这样也好,今天也许不会有人再注意药房了,我们正可以乘机下手。”韦迷情口中却道:“正是,大哥不如我们装扮成喇嘛,更是方便行事。”韦行云看了看韦迷情,突然失声笑道:“那喇嘛乃是光头,莫非你我也要剃光了脑袋。”韦迷情也不禁笑了起来,竟忘了这个。韦行云寻思:“该如何知道解大手印内毒的药物所在?这金轮宫中千房百舍,可不知他们将东西放在何处了。”于是便道:“也罢,迷情,这样瞎找也不是一个办法,不若我们先去抓个小喇嘛来问问情况。”韦迷情点头。过了不久,果然便有一个喇嘛单独拎着食盒,提着一盏风灯走了过来。

韦行云见四下无人,从那喇嘛背后突然跃出,电光火石间便点中他的xue道,把他拖到阴暗角落。然后将他xue道点开,逼问他金轮宫的情况和治疗大手印内伤的解药存放地。那小喇嘛胆子甚小,还没有用刑,便一五一十地把金轮宫的分布情况说了出来。但惊吓之间,言语往往辞不达意,韦行云费了好大力气才是听得明白。顺手将那小喇嘛点倒,放在隐蔽处,两兄弟按照刚才得知的线路摸进了金轮宫。

据那小喇嘛所说,藏放药物的药庐在正殿之后,惟有通过那主殿大金瓦殿放能进入。两人计议了半天,最后还是决定既然来了,而且今天的机会千载难逢,定要行险一试。两人在弯曲的回廊里走走停停,遇到来人就暂且躲避,仿佛今天的金轮宫的防卫确实不是很严,来往的人都忙准备宴席,根本无暇理会是否有不速之客的到来。

韦行云继承当年韦一笑的轻功,而韦迷情习的武当轻功也是天下闻名,在这廊道之间,进退如电,一路也是有惊无险的过来,慢慢抵达了金轮宫的核心重地—大金瓦宫外的朝佛门,却见门两旁有几个形相凶恶的喇嘛在守卫,来人都要经过检查才能进去。两人顿时一起傻眼了。这样该是如何是好?

这时却见远处行来一队车马,往宫门缓缓而来。那车马甚是华贵,随行之人也是气宇不凡。躲在暗处的两兄弟互相看了一眼,已是心领神会。机不可失,两人趁着夜色的掩盖,悄悄掩将过去,轻轻一滚,便藏身于车下,紧紧抓住马车车厢底下的横杠。由于两人身体矮小,行动速度也快,周围的随行居然都没有发觉。行到城门边,那些守门的喇嘛合十致意,为首一人揭开马车帘子道:“马大人,法王和慕容先生在殿内已恭候多时了。”那马车中的人甚是倨傲地“哦”了一声,那马车又缓缓向前移动,驶进了朝佛门。挂在车下的两兄弟高悬的心终可略微地放下来。两人正要离开马车底下,却听到马车里有个女子的声音:“夫君,你看朝廷突然派人来金轮宫却是为何事情,那慕容清风乃天子客卿,来这里定无好事。”车下的两人正倾耳细听,慕容清风,韦行云脑中顿时一热,这个名字在他的记忆却是篆刻在心,明教覆灭的真正元凶之人,当年杨逍便是死在他的手中,本是打算离开的韦行云一把抓住韦迷情,示意他再听上片刻。却听得一个男子说话,大约就是刚才喇嘛口中的马大人,“慕容清风此次乃奉旨前来,无论如何,我们地方官的是半点不能怠慢的,见了他再说好了。”两人停止了说话,马车里安静了下来。马车在两边随行之人的开路下,穿过大金瓦殿前的广场,再往东转,,沿广场城墙旁的马道直抵殿前,进入气魄宏大的大金瓦殿。只见金轮宫的中心到处殿宇相连,楼台林立,殿堂均四面隔高墙,殿堂间连环相通,到处是佛像,经楼,由此倒也不难看出当年完颜空白手起家所投下的人力物力。可是现在韦氏兄弟却是连走马看花的时间和心情都欠奉,眼看便要进入大殿了,再不走就来不及了,两人瞅前一个空隙,便一个猫腰,在地上轻滚几下,躲到了一旁。那马车继续前行,不一会便到了大金瓦殿前停下。从车上下了一个官吏模样的中年男子和一个艳妇,两人携手进入了殿内。

那大金瓦殿本是金轮宫的正殿,是那叶派举行传教大典和接见贵宾的地方。那殿基高达数丈,长宽大约有二十丈,殿体本身规制宏大,文栋雕槛,飞虹流彩,到处是佛家的壁画,望之眩目。四面廊上均有喇嘛在把守,戒备森严。殿外东南、正南亦建有重楼,悬钟悬鼓,乃是用于平时召集僧侣之用。只见那殿门前灯火通明,外有重楼吊灯,东西围墙高耸,大殿外的广阔场地上此时早已有几队车马停在门外,可见殿内正举行宴会。

忽然狂风刮起,吹得众喇嘛衣衫飞扬,健马跳窜惊嘶。一时间天昏地暗,那一男一女在众人的簇拥下匆匆进入殿中。而躲在角落的韦氏兄弟却是趁各人慌乱之际,展开身法,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往大金瓦殿旁的经楼处。两人望着大金瓦殿典雅宏大的穹顶,都生出一种似曾相识的奇异感觉。

韦迷情暗暗拉了下韦行云的手,轻声道:“大哥,听那喇嘛说,那药庐应该是在大金瓦殿后面第三个佛塔下,你我曾现在阴月法王忙于招待客人赶紧去找,迟恐生变。”而韦行云半响没有答话,韦迷情一看,月光下,韦行云的脸色似乎阴沉的很,连忙问道:“大哥,发生了什么事?”韦行云缓缓言道:“迷情,你可知道那慕容清风便是我明教的大仇人,当年带人灭了明教的罪魁祸首便是他,你那时昏迷了,想来你师父也没有告诉过你。”韦迷情惊讶非常,道:“竟有此事,那大哥现在打算怎么办?”韦行云道:“既然来了,自然要看看那大仇人的模样,何况他现在来金轮宫,,必无好事,不知道朝廷又有什么打算。你我潜到殿顶去窥视一番。”“这样风险未免太大,大哥,我们此行目的乃是为了偷药,如此节外生枝,若是惊动了那些喇嘛,我们恐怕难以脱身。”韦行云坚决地说:“迷情,我主意已定,你就不必劝我,你就在这等着,我去看看便来。”韦迷情道:“那怎么行,我们兄弟既然一起来了,自然是生死与共。我也去!”

两人都不是拖泥带水之人,既然有了决定,便开始观察四周情况,以便能偷到殿顶窥视殿内的情形。大金瓦殿华丽的殿顶离开他们置身处的经楼大约有近二十丈。环绕大殿的围廊到处是巡视的喇嘛,可见今天的宴请绝非普通的宴会,这更是激起两兄弟的好奇心,究竟是什么事能让闭关多年的阴月法王破关而出,而且还惊动了地方上的驻藏官吏。他们现下入殿的方法除了装扮喇嘛进入大殿外,唯一可行的就是攀爬到殿顶去窥探殿内的目标。

韦迷情深吸一口气道:“守备如此森严,恐怕难以进入。不知大哥可有方法可混入大殿?”韦行云点头道:“本来我们可将那马大人的随从打倒,装扮了倒是可以混进去。奈何你我身材过于矮小,恐会被人见疑。现在虽是有些难度,倒不是完全没有办法。你看,我们离开那大殿的柱子只有不到十丈,以你我的身型和动作,再多了条这条用来攀爬用的索子,更是有把握了!”说着,韦行云将腰间那把长达十丈的绳索取出,握在手中,胸有成竹地道:“待会你要跟紧我,莫要有半分疑虑,否则就会暴露目标!”韦迷情抗议道:“你至少该告诉我应怎样配合吧?”韦行云道:“说来也非常简单,你我潜到殿下,将殿前的那几盏风灯给打灭了,以绳索系住殿顶的屋檐,便可以象荡秋千般的上到殿顶。但你记住,这个计划最关键的是迅速,若慢了一步,我们兄弟便要一起遭殃。”韦迷情点头应是。两人伏在经楼下等待最佳时机的到来。

夜色更深了,殿内隐约传来歌舞之声,盛大的欢迎宴会已经开始。韦氏兄弟神色凝重,一触即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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