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母后,儿媳是冤枉的,求母后做主......”高媛泪流满面,额头磕的红肿。
“母后,儿媳也以为,此事定是有人在陷害瑞亲王妃,还望母后给瑞亲王妃一个公道。”李长安前一步,替高媛说话。
高媛扭头,看了眼李长安,双眼含着恨,双手紧紧攥拳。
高媛痛哭流涕,将事情夸大,若对吴太后说,一切的阴谋只是针对她高媛一人,吴太后定不会管她,紧要关头,还会弃车保帅。
吴太后憋着一口气,她的老脸,真是被高媛丢尽了,她还好意思喊冤痛哭呢。
此事到了如今地步,唯有咽下这口恶气,再图谋以后,说不准还有报仇雪恨的机会,若是闹大,毁的只有她的玉儿罢了。
再怎么说,高媛也是瑞亲王妃,是官玉八抬大轿抬进王府的嫡妻,她真的很想瞧瞧,官玉看到这件事,会是什么表情。
高媛想的也明白,她跟一个小太监厮混,不管是不是被陷害的,官玉知道了,肯定不会留她活口了。
李长安只轻微的勾了下唇角,不再吱声。
吴太后气的头晕,恨的牙痒痒,守着这么多人,却不能不管高媛,厉声道,“哀家要处理一些家事儿,将诸位夫人都送出宫,别亏待了诸位夫人。”
“诸位夫人拿了哀家的礼,出去莫要乱说话,否则,别怪哀家心狠手辣,剪了谁的舌头,大家脸都不好看。”
诸位夫人愣了下,也不敢停留,迈着步子走了。
进了慈宁殿,吴太后一下子瘫软在椅子,浑身发抖,可见气狠了。
吴太后手都是抖的,颤悠悠伸出手,接过茶碗,抿口茶。
今日本是她的寿辰,本该高高兴兴,却出了此事,严重影响她的心情,高媛这个蠢人一搅和,她要少活十多年。
可,如今在风口浪尖,又被那么多夫人看见,此时杀了高媛,定会引起私下议论。
真是可笑啊!
一进慈宁殿,高媛高呼冤枉,指责李长安,“皇后娘娘,您母仪天下,难道连我这个亲王妃都容不下吗?”
李长安愣了下,发现高媛长脑子了。
“瑞王妃,你这话什么意思?”李长安一脸伤心,冷冷地盯着高媛,“本宫拿你这个嫂子当亲人,有好东西,哪次不是先紧着你们瑞王府,你们挑剩了,才会分派给别人,如今倒好,本宫拿着东西,还喂出白眼狼来了!”
李长安噗通一声,跪在地,“母后,你可要为儿媳做主啊,儿媳待瑞亲王,待瑞亲王妃如何,母后最清楚啊。”
自李长安当了皇后,处处想着瑞亲王府还有慈宁殿,御品贡果,御品绸缎珠宝,哪次都是先赏赐给瑞王府,还有先让慈宁殿挑。
是李长安这样的人,才是最难缠,最难办的,多少次,都栽在了她手里。
“你......”高媛指着她,却说不出反驳的话。
是她大意了,她本想着,诬陷皇与李珍珠,谁知,她寿宴出去,不知被谁敲了一棍子,晕了过去,醒来时,晕乎乎的,好像了迷香,才与那小太监玩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