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灵萱和李归宴并没有在宫中停留太久,不过是拜见了皇后之后便离开了。
如今也不是到了别处去,就是到襄王府。
两个人坐在马车上面对面的沉默不语。
樊灵萱知道李归宴是襄王府的嫡子,可是现如今自己已经封了王究竟是怎么回事还不知道呢。
但她很是怀疑李归宴的身世,按理来说皇帝就算是再怎么看重李归宴,李归宴也不至于没有任何功劳的就封了王爷,可是现如今就是事实,没人能够改变的事实。
她是真的很想知道这样结果的原因是什么,毕竟这实在是让人难以理解。
“王爷当真就不想给我答疑解惑吗?”
樊灵萱真的很想知道,可是她却知道李归宴根本就不会说,可是她就是想知道。
这种感觉就好像是抓心挠肺一般,很是不舒服,可是说到底还不是因为李归宴。
如果要是没有李归宴,她也不至于会有着这么多的疑问。
“不想,我知道你的疑问,可是我什么都不想说。”
李归宴很是坚定,毕竟现如今并不是全盘托出的时候,他什么都不愿意说,也什么都不愿意做。
当然,他很理解樊灵萱,毕竟满心的疑惑需要去解开,可他就是不愿意说出来,自然也就更怀疑了,可是有些事是需要自己去发现的,这一点他是帮不上忙的。
“可是我们是合作伙伴,难不成你永远都不说吗?而且有些事和你有关,我应该知道的。”
“比如说?”
“比如说现在要去襄王府,我能见到你的母亲吗?”
樊灵萱其实也不知道究竟从哪里开始问起,可是又不得不说,也就随口编造了一样。
可是这个问题却难住了李归宴。
“我也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母亲了。”
“啊?”
樊灵萱难免会有些怀疑,这是真的吗?自己的亲生母亲见不到吗?都住在一个王府里,哪里会有见不到的道理。
“觉得是假的吗?其实是真的我已经很久都没有见过母亲了。”
李归宴苦笑着,毕竟这也不是他愿意的。
“为什么?只听说襄王妃生病了,可是什么不得了的大病?”
樊灵萱很想知道襄王妃的现状,毕竟她总要了解一下襄王妃才行,要不然到时候都不认得,又该怎么办?
“是病了,很大的病。”
李归宴说到此处只剩下了苦笑,毕竟这些事不是一般人就可以经历的,也不知道樊灵萱会不会觉得害怕。
毕竟这个家,这个王府都是一个笑话,樊灵萱一头扎了进来,也就没办法回头了,只怕到时候就算是后悔也已经晚了。
“那是什么病?总有个名字,有个原因吧,怎么从未听说襄王妃的病?”
樊灵萱见李归宴开了口,自然而然的也就有了说法,继续说下去就是了。
李归宴却道:“等你看到就知道了,现在再多的疑惑也说不清楚。”
然后就闭上了嘴,樊灵萱还想再问。
“你需要我帮你做什么?”
“暂时还不需要,你只要做好王妃该做的事就行了。”
李归宴怎么可能是个有事直说的,现在他不让樊灵萱做什么,并不代表着以后也是如此。
更何况有些事说出来算什么?只有不说才是真的,到时候也就一目了然了。
“是吗?王爷当真是无欲无求吗?”
樊灵萱怎么就不相信李归宴会是这样的人呢,她更相信李归宴并不是一个简单的人才是,如若不然也不会和她成亲,这原本就是交易的开端,以后只怕会有着很多的事需要交易,至于合作也不是不可能不发生的事。
但她现在知道的如此的少该如何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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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眼马车已经行到了襄王府。
襄王府的金碧辉煌自然是宣王府比不上的,樊灵萱虽然已经不是第一次出现在这里了,可是这次却是不一样的。
她现在可是这里的儿媳妇,不是别的身份,更不是普普通通的上门。
进了襄王府自然也就有着仆人带路,一路带到了前厅,前厅已经有人等在那里了。
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襄王和襄王侧妃。
襄王侧妃一副翘首以盼的样子,等着看到了人这才安静了下来。
李归宴携着樊灵萱就到了两人的面前。
“儿子携儿媳给父亲,侧妃请安。”
襄王看着李归宴并没有多高兴,也只不过是态度平平,可是却并不像是寻常父子一般热络。
“起来吧。”
“谢父亲。”
李归宴站了起来,可是樊灵萱并没有站起来,只是继续跪着。
这时候有人捧了茶来,递给了樊灵萱。
樊灵萱知道这规矩,自然遵守。
“儿媳给父亲请安。”
襄王把自己的目光移到了樊灵萱的身上,只觉得看着樊灵萱也不像是一个傻的,也不知道为什么就愿意嫁给了李归宴,这其中的原因他是不理解的,可是事已至此没人能够反悔了。
“好。”
他接过了递上来的茶,喝了一口。
这原本应该是儿媳妇拜见公婆的,可是襄王妃依旧还是不在,樊灵萱能拜见的也只有襄王侧妃了。
“侧妃娘娘请用茶。”
“好。”
襄王侧妃不仅接过了茶,还递上了自己手里用红纸包裹的银票,这是规矩不能忘。
如今襄王妃不在,自然也就要由她这个侧妃来做。
“多谢侧妃娘娘。”
樊灵萱虽然不知道里面包裹了多少银票,可是还是欣然接受了。
毕竟这可是白来的,她怎么能不接受。
“好孩子快起来,早知道你是宴儿的媳妇就应该多让你过来坐坐的。”
襄王侧妃只觉得后悔,毕竟谁能想到樊灵萱竟然会嫁给李归宴,早些时候这可是想都不敢想的,甚至是半点风吹草动都看不出来,如今都已经成亲了,这实在是让人意料之外。
“侧妃娘娘言重了,谁能知道将来的事呢,我若是知道定然也过来多走动了。”
樊灵萱当初也没想过真的会嫁给李归宴,毕竟那也只是李归宴说的,用什么办法,背后有都少事她都不知道,可是李归宴就是坐到了,而且还是如此的干脆,麻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