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不是,一切都是巧合而已,薛大人应该明白的。”
樊灵萱刚好可以未卜先知,可是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重生了而已,若是没有重生,她自然是什么都不知道的。
“可是我并不明白,樊小姐究竟想要做什么?我可以知道吗?”
薛言一点也不知道,初时他很同情樊灵萱,可是现在却一点也不觉得同情了,樊灵萱只怕是有着心机的,如若不然又怎么可能会完好无缺的坐在这里,毕竟火海里都能逃生了,还有什么是做不到的呢?
但现如今又有别的事,樊灵萱就好像是什么都知道一样,从一开始枯井里的白骨,再到如今,一桩桩一件件好像都和樊灵萱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可是他又不知道真正的联系在哪里,他抓不到任何的把柄,甚至是没办法知道樊灵萱的心思。
他以为自己是个聪明人,可是现如今比着他还要聪明的已经出现了,那就是樊灵萱,樊灵萱好像真的很聪明,和别人不一样的聪明。
“不可以,薛大人是聪明人,想必应该知道这些事原本应该和我无关的,可是现如今有关了竟然是因为薛大人,将来若是又是我只怕不能放过薛大人了。”
樊灵萱要做的事自然不能让人知道,若是知道了,那可怎么的了,她只怕离死也就不远了。
但如今薛言找上了门来,她又能怎么办?
她做事需要一个聪明人,可是她又怎么能骗过聪明人,终究不过是有得必有失,她虽然早就已经想好了,可是说到底还是薛言太过于聪明了,她生怕有一天自己根本就没办法控制局势,也不知道到了那一天究竟该怎么办。
但现如今过好现在,才是最重要的。
“我知道了,但是你若是伤天害理,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樊小姐还请自重。”
薛言知道樊灵萱已经把话说成这个样子,已经很明显了。他根本就不需要再多说些什么了,毕竟樊灵萱所做的事都是好事,并不是什么坏事,而且还帮了他一个大忙,他无论如何也不应该恩将仇报。
可是樊灵萱如此的聪明,将来若是做坏事,肯定也是特别坏的坏事,到那个时候狭路相逢,大家就不知道应该以什么样的面貌面对了。
“薛大人多虑了,我怎么可能会做伤天害理的事,现在不会,将来不会,永远都不会。薛大人还请放心。”
樊灵萱可从来都不会做伤天害理的事,不过是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有仇报仇,有怨报怨罢了。
至于别的都不重要,无论什么都不重要。
重要的也只是现在的仇恨,她必须要报仇,这是她活下去唯一的目的。
“还望樊小姐记住今日的话。”
薛言还是有着自知之明的,他知道自己现如今什么都问不出来了,毕竟樊灵萱只字不提,他如何能问出一些什么来,不过是敷衍的言辞,既然如此,也就不需要浪费时间了。
他的时间很宝贵,他现在要去做很多很多的事,至于樊灵萱,他也就只能提防着了,别的事完全做不到。
“薛大人放心,我一定会记得的。”
樊灵萱要做的事谁又能阻拦的住呢,只要没有证据,谁敢说她杀人放火。
“告辞了!”
薛言现如今也只能先行一步,还有很多事需要他去处理,直觉告诉他,在樊灵萱的身上浪费时间很有可能会有所收获,可是时间却是很漫长的。
“薛大人慢走。”
樊灵萱虽说早就已经做好了准备,可是应付薛言可没那么好应付。
薛言不过才刚离开而已,吕萍就找了过来。
“刚才那人是来做什么的?”
吕萍难免会觉得有些好奇,毕竟一个官家人找樊灵萱可真不是什么好事。
“也没什么,就是樊家的那些事,毕竟当时着火的时候我也在场,总是要按例问一问的。”
樊灵萱怎么可能会说实话,这个时候自然是要敷衍一下吕萍,所以也就找了一个理所当然的理由。
“倒也是,毕竟那把火烧的实在是很大。不管那些了,襄王府今日侧妃的下午茶,咱们一起去吧。”
吕萍来也不是因为别的,就是因为今日有帖子,她想着樊灵萱在府里肯定憋闷,虽说也走不了多远,可是到底还是可以走一走的。
“襄王府?”
樊灵萱难免有些意料之外,虽说远宁侯府和襄王府是邻居,可是也没说有多好的感情,也许是可能她根本就不知道,毕竟她曾经是一个反应很慢的人,而且她虽然从前总是往这边走动,可是也没有打听过这样的事,后来嫁给了李青山,自然也就没有更多的了解了,只会一心一意的扑在李青山的身上,哪里会管别人家的事。
想来这两家的确是关系很好。
“正是呢,侧妃与我母亲也算是相识,所以总是会有些走动的时候,但那毕竟是王府,总是有些规矩的,所以也就鲜少上门,如今一再的催请,如今是不得不去了。”
吕萍也知道对方是王府,终究还是爵位高着他们家一些的,如今也是不得不去的。
樊灵萱点了点头,可是心里却在思考着究竟应不应该去。毕竟她是远宁侯府的亲戚,并非是这府上的小姐,去了本就不是名正言顺的,可是李归宴现如今正在府上,她总想要知道的更多。
也不知道为什么,她对李归宴满是好奇之心,总觉得这个人身上有秘密,她明明知道想要了解秘密是一种很冒险的行为,可是她依旧还是很想要知道,而且想要知道更多。
她觉得李归宴不应该仅仅只是眼前这样的,很有可能还会更可怕,毕竟一个被忽视的人,突然之间出现在了人前,那原本就不是一件很简单的事,更何况那些杀手更是表明了一切,一个死里逃生的人难道不会报复吗?
可是那些杀手究竟是从何而来?为什么要杀一个病病歪歪的公子呢?
究竟如何终究还是不得而知的,可是她现如今却很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