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主动要求进来的人是两兄弟。
姓吕。
就像此时平常普通人家一贯的取名习惯。
老大叫吕大郎。
弟弟叫吕二。
两兄弟前一段日子,看走眼,去偷一家富商的时候。
其实就是钟心怡家,谁知道她家有一个高手坐镇,两兄弟撞在枪口上,被抓了个正着。
钟心怡可没曹焱胆子大,该打死就打死,该打残就打残。
只敢把两兄弟送到了开封府。
于是两兄弟就被关了起来。
本来他们是想越狱的。
可好死不死的,腾府尹那段时间把曹焱抓了进来。
开封府的牢狱也被曹焱踢垮。
因此来了很多大内高手。
两兄弟可不敢在这种阵仗下逃跑。
便只能拖着,可拖走了腾府尹,却没想到拖来了曹焱。
一听到,是曹焱接管了开封府,当时牢里的犯人们腿都是软的。
不说那天看见他两脚就把监牢踢垮了,就说那天夜里,不是一个功力高深的人,拼死喊的那声饶命,估计他们一个个都别想看见第二天的太阳。
当时曹焱琵琶声响起的那一瞬间,他们所有人就被股杀机压的根本就开不了口。
在他们内心,其实是认为曹焱那是就是故意想把他们一窝端了,毕竟那牢房的地也扫干净了,难道还留着他们继续污染环境?还不如全杀了干净!而且他们可全都知道曹焱一人在地下把雕花杨家一百六十多人杀的那叫一个干净。
也不怪他们这么想,换做谁要是告诉你,他也不知道自己练的功夫威力有多大,这鬼都不相信。
何况,曹焱还没对他们解释这事。
两人小心翼翼的走到了通道的尽头,下了楼梯。
一路上两人避开了或者弄掉一些零碎的小机关。
终于看见到储物室。
“哥快看!”吕二对眼前指了指。
只见一个洞穴中,地上摆满了一个个的被锁锁住的箱子。
两兄弟,走了过去,吕二从自己的衣角处掏出一根细小的铁丝,往锁眼里转了几下。
“咔擦”一声,锁被打开了。
箱子里面装的全是一錠錠的白银。
“咔擦!”
“咔擦!”
一个个箱子被打开。
黄金,珠宝,玉石,古董……
应有尽有。
“哥要不要藏一点?”吕二眼都看花了,连忙开口问道。
“还是不要了,”吕大想了想,很郑重的说了一句。
“为什么?我们吃下去,谁知道!”
“他曹伏虎诡异的可怕,就怕一个万一,到时候别东西没捞着,还把命给丢了。”
“可……”
“弟,听哥一次吧!我有直觉,就像上次去那个女人家偷东西时,那股不妙的直觉,而且比那次还要强烈。”
吕二一听这话,便不在坚持。
当时,他哥也是这么说的。
可是自己眼馋那些钱一定要进去偷,这才把自己两人搭了进去。
“别看了,快去找到机关,去把它关了。”吕大郎,一把把木箱全都合上了,这在打开他怕自己也受不了诱惑。
“嗯!”
两兄弟找了一阵,总于在一个隐秘的地方,发现了一出与众不同的装饰。
“应该就是这东西。”两兄弟相互看了看。
“哥,你躲开点,我来解。”
“嗯,那你小心点。”
“知道了!”
吕二轻轻的先缓缓的左右转了转装饰,听了听,其中轻微的声音。
最后选择的向右转。
当一阵阵水流加机阔的声音再次响起。
过了好一阵子才停了下来。
两兄弟对着先前发现的一个机关扔了一块石头,见石头打在上面,没有出现任何异常。
这才松了口气。
“好了,哥!”
“那我们快出去吧!”
两兄弟沿着原路走了出来。
“少尹大人幸不辱命。”吕大抱拳行礼道。
曹焱看了两兄弟一圈。
“你的直觉很准啊!要是你听了你弟的话,现在你们两就是两具尸体了,还有这次我看你哥的面子上放过你了,下次在对不是你的东西有贪念,你就期待不要落在我手里。”
曹焱伸出手接过两人手里的电筒,冷冷的说了句,他刚才当心两人被机关弄死在里面,让自己傻傻的等在外面,所以放了一个窃听装置在手电里,没想到竟然让自己听到了两兄弟的那番对话。
“大人,少尹大人,饶命,饶命!我们再也不敢了。”两兄弟先是一愣,接着反应过来曹焱说的是什么意思,赶紧跪了下来,磕头求饶着。
两人身上的衣服瞬间就湿透了,整个人就像掉在了水里。
“都说了这次就算了,别有下次。”曹焱说完,带头向里走去。
两兄弟看着曹焱的背影,再次谢道:“谢少尹大人饶命!”
……
其他人见曹焱走的没影了。
这才连忙开口问道:“吕家兄弟,刚才是怎么了?”
“唉!一言难尽……”两兄弟把自己刚才在下面的对话说了一遍。
这让其他听了的人,冷汗也跟着冒了出来。
“是不是真的?”有人带着疑惑。
“我特么的还希望是假的呢!”两兄弟面带绝望无奈的说道:“反正以后,只要是跟少尹大人有关的事,我们是在也不敢玩心眼了。”
……
下到了地下,曹焱看着这巨大的地洞,啧啧称奇。
陈国公家的房子是五进院,带东西跨院的全套组成。
整个房屋面积达到了的两,三千平方。
这下面的洞,差不多就是这房子的地下缩影。
在通过一个斜坡,下到地下三,四米的地方。
接着通过长廊挖出了一个个的洞穴。
除了门口那两个洞穴里面的东西是由箱子装着外。
曹焱四处转了转,其它洞穴里装的全是铜钱。
堆的密密麻麻的。
有新有旧。
“这些人真特么的能存啊!”曹焱往一堆已经因为生锈而粘成一块的大铜疙瘩上,踢了几脚。
震落下来一层的灰土。
这时很多铜钱里面可是都掺了其他金属的。
罗德明借用电筒上的灯光,细细看了看:“这快有一百多年了,是年号永济的铜钱。”
“也甭管它什么时候了,这又多,又是这沾在一块,这怎么搬啊!”曹焱看了看这些洞穴,头有点痛。
“是啊!看来这百多年间估计他们一年存个上个万来贯,这里怕最少有一两百万贯了吧?”
“唉!谁说不是呢!麻烦啊!”曹焱揉着眉心。
细细的算了算,这一贯三公斤左右,一千贯三吨,
这两百万贯就是六千吨。
当然这重量在后世并不算不了什么。
随便一艘远洋货轮就能装十万吨。
可是以这时的人力物力,这还在地下,要人一点点搬运就有点可怜了。
“那师父怎么办?”
“看样子,只能甩锅了!”
“怎么个甩锅法?”
“先把值钱的,好搬的全都搬走,这些铜钱,就捐给陛下与那几个郡主了,让她们找人来搬了。”
“呵呵,还是师父想到周全,这样也避免被别人眼红,说我们吃独食,也多了几个顶缸的!”
“少拍马屁,快安排人把值钱的搬走了,对了那些琉璃什么的就全给我留下来给她们,免得他们说我们一点值钱的不给她们留!”
“放心,师父这个我懂!”罗德明可知道,那绿色的啤酒瓶,曹焱是能批量生产的,现在没有弄只是为了准备坑人而已。
“咳咳!别走漏风声!对了那些家都按照这个方案来,你们几个安排人去通知一下。”
“知道了!”
“我先去府衙了,也不知道今天那个尊老爱幼的补贴方案怎么样!”
“师父,需要我跟你一起回去吗?”
“嗯!你安排好了我们就一起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