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哥惬意的住院调戏美女的同时,远在1000公里外的祖国成都军区某侦查特战实验连靶场。一字摆开的三十余名战士正在做射击训练。
子弹带着道道火光呼啸着扑向靶心,子弹不停的在红色靶心的位置留下一个个弹孔。龙伟突然调转枪口在旁边战友的靶位上“砰、砰”两枪留下两个十环的弹孔,旁边的战友也不示弱马上在龙伟的靶位上留下两个同样是十环的弹孔。
龙伟可以感觉到撞针撞击子弹底部引发引药,引药引发子弹内部的火药,火药迅速产生热量空气膨胀将弹头送出枪膛,弹壳同时向后弹去推动撞针回到击发位置后从抛壳窗弹出,完成击发过程的各阶段给枪带来的震动。在龙伟感觉这一系列过程有些缓慢,因为他对枪的熟悉了,就象对自己身体的熟悉。
这样的训练对龙伟早已没了新意,理想的空气湿度、稳定的风速、熟悉的靶场环境打不出好成绩就没天理了。每天如此的是卧姿射击训练完毕是跪姿,跪姿训练完毕是站姿,对于这一切龙伟早已厌烦了。
站姿训练时龙伟索性在左边的两位战友的靶面,右边的一位战友的靶面外加自己的靶面,一共四个靶面上打出了“love”这个英文单词。这下惹恼了连长,连长姓郝是龙伟列兵时的班长,他看着龙伟在部队成长的,二人私下关系密切。
郝连长怒吼:“一排长龙伟出列”。龙伟转身立定:“是”双手摆臂正步走到连长面前,:“跟我到连部去”连长丢下这句话就走了,龙伟在后面屁颠屁颠的跟着,并回头对自己的兵做了个“ok”的手势。
进了连部龙伟左右看看就连长一人,政委指导员都不在。转身走到饮水机旁边接了两杯水,陪笑脸对连长说:“连长您别生气,喝杯水消消气降降火,跟我这样的人生气气坏了身体不值得,您说是不是?”接着自己就坐到连长的办公桌上,把水递给连长。
连长厉声说:“你给我严肃点,少嬉皮笑脸的”。龙伟触电似的从桌子跳起来立定站好,接着是连长一顿训斥:“你现在是排长,不是以前列兵的时候,从前顾好你自己就可以了,现在你的行为会影响到手下的兵对训练的态度,我知道你有本事,平常训练对你枯燥乏味,可是你要给下面的兵做个榜样。再这样下去我可保不了你能转职”。
一听要转职龙伟两眼冒光,这货爱部队、不!应该说他爱枪。在中国只有部队才能不用提心吊胆的经常玩枪,如果不用当兵也能经常玩枪,龙伟未必会这样渴望转成职业军人,甚至未必会来参军。
龙伟态度马上恭敬起来:“我的好连长,我知道您最好了,这次可一定要帮我啊,如果您帮我转职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无异于给了我第二次生命啊”。连长不耐烦的说:“又来了不是,以后消停点,你的事我会放在心上的,出去吧”。
龙伟转身就要离开,郝连长说到:“回来,把水喝了”。龙伟转身端起茶杯边喝边走,来到训练场手下的兵都一脸坏笑的看着自己的排长。龙伟把脸一拉端着纸杯边喝边说:“都给我严肃点,别嬉皮笑脸的。刚才是我故意做的反面教材,你们要知道不专心训练的后果很严重,连长会严厉的训斥,现在的我就是你们以后不专心的训练的榜样”。
不过下面的兵实在没看到这结果可怕在哪里,只是配合的靠脚呈立定姿势站好。龙伟接着说:“因为我训练不专心,连长罚我面壁思过,一班长带领大家继续训练”。马上有一人出列:“是”。这人是龙伟所在排一班班长郑飞,龙伟转身回宿舍睡觉去了。
连部里郝连长陷入了纠结,能转成职业军人的名额就那么几个,光递条子打招呼的高干子弟都照顾不了,龙伟这个毫无背景的屌丝怎样才能留在这里啊?要说让龙伟退伍回家自己怎么也舍不得这么好的苗子,再说以后军区比武,集团军演习都离不开他,看着连部里龙伟夺来的一面面“第一,第一”的锦旗,郝连长下定决心一定要把龙伟留下来。
宿舍里龙伟打开空调双手抱头躺在叠好的杯子上,脚搭在书桌上,整个人呈头高脚高的浅“V”字行,不知不觉得就睡着了。训练完毕吃饭的时候郑飞不见排长出来吃饭,就知道排长又睡着了,打了份饭给龙伟送去,快到排长宿舍时碰到了郝连长。
郑飞赶紧把饭藏到身后,郝连长问道:“郑飞你背后藏的什么?”郑飞无奈拿出饭。郝连长看了看龙伟的宿舍厉声问:“是不是给龙伟送的?”郑飞无奈的回答“是”。"走,我陪你一起给他送去”郝连长说。郑飞一看这下麻烦大了。
到龙伟宿舍看到排长还在睡,郑飞赶紧去拽龙伟的衣服。龙伟翻了个身换个姿势继续睡,郑飞只得加大力度把龙伟弄醒,并小声提醒:“连长来了”。龙伟一听连长来了,马上来了精神,睡觉时留的口水也顾不得擦忙立定站好。郝连长温怒:“龙伟你说说这事怎么办?”
龙伟无语了:“连长我错了,任凭连长处罚我毫无怨言”。郝连长愤怒的原地来回走了几步说:“我也想不出什么新法子治你了,你就去炊事班做饭去吧,记住想转职就别再给我添什么乱子”。龙伟立定高声回答:“是”。转身就到炊事班报到去了。
炊事班的人和龙伟很熟,因为龙伟经常被罚来做帮工,不过也很少干什么活,都是自己在这里搞菜肴发明。一到炊事班里面的人就和他打趣:“哎呀龙排又来体验生活了,这次又犯什么事了?"龙伟尴尬的笑笑:“我能犯什么事,就是想你们了”。
这次龙伟学乖了因为他想转职,到炊事班就开始刷锅、刷盆、扫地、择菜,什么事都抢着干。大伙把活忙完,龙伟肚子里“咕、咕”的叫了起来,这才想起自己还没吃饭,炊事班班长老崔要帮龙伟重新烧菜,龙伟说:“不用麻烦了,剩下的饭菜还有那么多,我随便吃点就可以了”。
下午老崔出去买菜,龙伟说:“我也要去,整天在营区里待着无聊,出去透透气”。老崔犹豫了下就让龙伟坐上电动三轮车和自己一起去了。菜市场上叫卖声此起彼伏,人头攒动,地下污水横流。龙伟赶忙捂住了口鼻,崔班长来到家禽区让摊主称了二十只鸡。
摊主一一将鸡割喉放血后,扔到开水锅里煮下捞进一个布满漏孔旋转的铁桶里面,龙伟实在受不了这种气味就走开了,来到蔬菜区,这里味道比家禽区好多了。这时走来一个双手带着橡胶手套,穿着防水围裙的中年妇女跟龙伟套近乎。
她说:“解放军同志啊,我看你军衔比那个买菜的老崔军衔高,买菜的事是你说了算吧?以后买我家的鸡可以吗?,我家鸡好、称足、免费杀。你的那份绝对比那家多,收据也可以多开些”。
龙伟看了看不远处的老崔,回头对这位妇女说:“我只是顺道到附近办点事,买菜的时不归我管”。那妇女失望的说:“那以后归你管了别忘记联系我”。转身就走了,空留龙伟一人他心里在想:“难道军队也沾染上了地方上的恶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