邀月被赶了,忙去问蕙娘,蕙娘哭着,生怕小姐失了当家:“月爷,小姐如今只是闹小脾气,您可千万别跟她置气,奴婢给你备了‘鸳鸯戏水缠绵汤’,小姐今晚喝了保证不闹脾气。”
“……”
又去问黑牧,黑牧道:“月爷,恕属下直言,月爷您要什么姑娘没有,木氏那女子水性杨花不知廉耻,做了月爷您的女人,居然还敢去勾引七爷,我去年十月初三那晚可是亲眼看着七爷抱着她从别苑里出来,被我点破了就装傻,这种女人……”
“我去!”
……
木优鱼正叮嘱了掌柜打烊,一到天黑,客栈得关门,这是规矩,滚铠才去关门,便唤道:“小姐,出事儿了!”
出门一看,黑牧被人打得七窍流血躺在大门口……
黑牧莫名其妙地被邀月暴打一顿,命是保住了,但这一次比上一次受的伤重多了,许久都下不了床。
邀月这人脸皮就是厚,知道回了师兄别苑里要被嫌弃,打定了注意赖在木优鱼这里,打了黑牧第二天就上门了,要了个天字号房间,而且还是常住,还是住在他原先的屋里,一口气交了三年的房钱,又把自己的家伙事给搬了过来,跟以前那般。
只不过,木优鱼打死也不去他那儿吃饭了,看清楚了此人的肮脏心肠,木优鱼肯定不会再上当了。
邀月几次唤不着木优鱼,便也作罢了,依旧是时常外出,偶尔回来,一回来就骚扰木优鱼。
客栈生意太好,这一条道沿边的客栈不止这一家,不知不觉,便招了不少嫉妒之人。
这一天,木优鱼进了城去拿了新的一整套牙刷子回来,赶在关城门之前回了家,进门的时候天微微黑,陈伯捂着头出来迎接。
“小姐,您总算是回来了,客栈出事儿了!”
“出什么事儿了!”
木优鱼匆匆进门,看见邀月在大堂里安然地吃酒,除了他那座外,其他处都凌乱不已,桌椅被打坏了好几个,饭菜撒一地,陈永生二丫滚铠等正忙着收拾,陈伯的头被打破了,流着血。
陈伯道:“方才几个客人吃醉了酒撒泼要找姑娘,我们这客栈里哪儿来的姑娘,那几个遭瘟的居然撒泼砸桌子,还调戏滚二蛋,被滚铠一顿打出去了。”
滚铠一语不发,似乎知道自己做错了,等着木优鱼责罚,滚玬儿不曾说话,咬着下唇,木优鱼也不曾责怪他们,道:“只是打坏了几个桌子而已,倒是没什么,大家收拾了早点休息吧!”
木优鱼安抚了众人,顺便瞪了一眼某位一直袖手旁观的爷。
邀月笑嘻嘻地上前来,道:“不是哥哥我说你,这开客栈,哪能不找个把暗娼放着,我早告诉你了,让你不信邪!”
长在社会主义和谐社会之中的木优鱼可从来没想过要在自己的客栈之中搞那些个不和谐玩意儿的意思,可是其他的客栈之中都备了一两个姑娘。
木优鱼被邀月数落一顿,闷闷地回房,第二天还是让陈伯去托人招了两个暗娼进了客栈,以备不时之需。
谁料她招了人进来,却是害了别人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