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老板用着十分肯定的语气说,似乎让我有一种她对这其中的事情比我还了解的感觉,难道说,岩老爷子死前已经定好了董事长的人选。
这些都是其次的,就在我抬眼看向李泽宣的时候,他的周身忽然散发出金色的微光在不断闪烁。
我以为是因为我眼睛的缘故看花了,但是揉了几次眼睛,面前的这个金光还在李泽宣的周身围绕,使他整个人笼罩上一种难于言语的神秘感。
小的时候,爷爷曾告诉过我,在这世上,人与人之间的命格都大有不同,但是所有命格当中最为珍贵的就是老总令,皇命,还有难得一见的仙命。
越是上等的命格所呈现出来的颜色也有区别,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居然让我能够见到拥有老总之命的人。
“各位来宾,大家好!我是岩老爷的孙子,也是岩家的二少爷,李泽宣,今天把大家叫到这里来,主要还是想宣布一件事情!”
话音刚落,下头的人纷纷诧异的看向他,嘴里还在猜测着接下来要公布的事情。
李泽宣顿了顿,从怀中掏出一份牛皮纸包裹的文件袋,拿出里头的文件举起来。
“这里头是岩老爷生前留下来的遗嘱,上头所说,岩氏集团在他老人家去世以后将会全权由我接手,而文件的真实性想必大家也都怀疑,我告诉大家,这份文件是经过专门的机关鉴定过后的遗嘱,所以,我今天把大家叫过来,无非就是想提前公布一下,免得有些人想要为了夺取位置害我性命!”
他的话对于现在的岩文川来说无非是晴天霹雳,既然董事长的人选都已经定好了,那我出现在这里也没有什么必要。
正当我准备转身离开的时候,岩文川不知何时出现在我身旁,一把拉住了我的手。
“不准走!”
他阴沉着脸,冷冷道。
我能够感觉到他抓着我胳膊的手越捏越紧,仿佛体内积存已久的火气随时都会爆发。
岩文川拉着我走出大厅,找到一处没有人的地方,张口问道:“我现在需要怎么做?”
他的话一下子把我给问住了,我心里头不由得暗想,什么怎么做,现在董事长的名额都已经定好了,你现在还不赶紧想想别的后路,难不成是想要翻天?本来想张口拒绝的我一下子看到岩文川那张阴沉又复杂的脸,我觉得自己如果要是张口拒绝了他,很可能言熏和我都会成为他撒气的理由,我现在必须要想一个办法,暂时压制住这个男人的火气。
“你先别着急,李泽宣不过是用遗嘱吓唬吓唬人,你要是被他吓到了,岂不是中了他的圈套,你先回去耐心等着,等我安排好了再联系你,千万不敢轻举妄动!”
我说着拍了拍他的肩膀,安慰道。
相反,岩文川看起来并不像是那种能够压制得住耐心的人,他抬起头一字一顿道:“我必须要得到这个位置,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
我看着他咬牙切齿的说出这句话,心里头不由得一颤,这个男人还真的是想要走火入魔呀!“咚咚咚……”回到店里,我准备洗洗睡觉,这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从店门外传来。
陷入失明的我不知道进来的人是谁,更不知道这个时间了谁还会找到我这里来。
思及于此,我还是摸索着走到了店门口去,推开门,扑面而来的冷风吹得我浑身打了一个哆嗦,只听到,一个男人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你就是王大师吧!”
我听这语气不像是岩文川,可是感觉又在哪里听到过,有点儿印象。
“你是谁?”
我质问对方。
那个人嘿嘿笑了两声,然后说道:“大师,我是李泽宣,你看我在门口站着也怪冷的,不如我们进去说?”
他准备抬脚进来,我整个人一下子横到门跟前,挡住了他想要进去的路。
“天色不早了,小店现在已经打烊,如果这位先生想算命,还请明日赶早来吧!”
说着,我准备关上门离开。
忽的,一双冰凉的手拂上了我的手腕,就在接触的那一瞬间,我仿佛感觉到一股强大的力量传进了整个身体。
难道说这就是老总之命,恍惚间我能够察觉到,他身上的命格在体内不断的翻涌,十分活跃,让我都为之震惊。
“王大师,我既然都来了,不妨你还是跟我算上一卦吧!”
他的温热的双唇贴在我耳畔,带有命令的语气,让我没有办法拒绝,最后还是开门让他进来了。
我一路摸索着走进店里,拉开门口的灯绳,然后坐在身旁的椅子上。
那个男人随着我身后走来,他似乎也拉过了一个椅子坐下。
虽然我看不见,可是此刻,我心里忐忑不安,能够感觉一股异样的,仿佛还带有审视的目光正在上下打量着我。
“把你的手给我!”
我伸出手,说道。
紧接着,一双略带冰凉却又纤细的手放在我的手心,再一次触碰,那种强烈的感觉只增不减,仿佛在拉拽着我的意识,让我没有办法控制住自己的意念。
我抬起两根手指抚上他的脉搏,没过多久便把手抽回。
“你最近,会遇到一件事情,这件事情是你的劫数,你若是能过去,往后便是顺风顺水,如果要是没有过去,就会栽在这上头一蹶不振,至于需要如何的化解之法,还需要你自己去寻找!”
沉默片刻,传来李泽宣的声音。
“我知道你在替岩文川做事,可为什么还要帮我?”
我轻笑一声:“我从来不会与谁为伍,更不会为了利益出卖自己,岩文川抓了我的朋友,想让我帮他得到董事长的位置,可我发觉与他对立的人是你,而你身上特殊的气质吸引了我,所以我才想要提醒你,完全只是出于好意!”
他貌似还有什么想要问的,支吾了一声,最后又憋回去,转身离开。
转眼天亮,李泽言要成为严氏集团董事长的事情被传的人尽皆知,纵然我没有刻意的去找人打听,出门依然可以听到街坊邻居嘴里头,把这件事情都当做成了饭后闲聊的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