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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九十四章 剖白(1 / 1)

曲妙凌一进去,看到的就是司徒怀决严肃的一张脸。

对方鲜少这么板着脸,曲妙凌心底警觉,不会是出了什么事情吧?

她着急的坐下来,一涉及到司徒怀决,她就慌了。

“可是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啊,要急死我。”

司徒怀决绷着脸终于破功。

“若没有事,我还不能叫你来喝喝茶聊聊天吗?”

曲妙凌这才放下心,知晓对方无事,她心中的那颗大石头总算是落下了。

“说吧,你找我什么事。”

司徒怀决可不是这种有事没事就来茶楼谈笑风生的人。

他找自己,定然是有事与自己商量。

“还是妙凌你懂我。”

司徒怀决放下手中的茶盏。

他抬起头,曲妙凌这才发现对方今日好像精心打扮过了,头发用冠高高束起。

以往他都是一根簪子插着了事,简单又好看,又不失风雅。

可是今日,向来身着简单的他竟然换上了一身华服,被层层叠叠的锦绸包裹,曲妙凌都快不认识他了。

这人怎么跟只开屏的孔雀似的,是在招惹雌性的注意吗?

曲妙凌不由得在心中腹诽,她拿起手中的那杯茶咕咚灌了下去。

借以掩饰内心的慌张。

“你还没叫我的名字。”

曲妙凌口中一噎住。

叫名字?莫名其妙的喊什么名字。

她心中不明所以,那边司徒怀决就纠正道:“叫我卿予。”

这亲密的称呼,曲妙凌自己向来都是很少叫的。

这是司徒怀决的表字,只有父母和家人能喊他现在是什么身份,以前那样喊已经是逾矩了。

曲妙凌踌躇了,嘴巴动了动,就是喊不出来。

司徒怀决着急了。

“你快喊啊!”

那急切的样子就好像被踩了尾巴的野猫。

曲妙凌扑哧一声笑了出来,“你这么着急做什么,咱们又不是夫妻,这样喊太过亲密了,与理不合。”

司徒怀决一听更急了,“你以前也喊过的怎么不说于理不合,难道说你不喜欢我了?”

司徒怀决一边说,声音还变得委屈起来。

就好像曲妙凌若是抛弃了他,就是负心汉似的。

曲妙凌听了更是失笑不已。

这样曾经威风凛凛的大将军,现在却像个吃不到糖的小孩子,可在心里,她却是感觉到了甜滋滋的味道。

得不到回答司徒怀决的肩膀瞬间垮了下来,但到底是皇家男儿,他的仪态还是端庄的,后背挺直。

这身衣服很好的将他身体上的优点展露出来,俊秀的脸庞,乌黑的发丝,宽阔的肩膀,紧窄的腰腹,挺拔的身姿,每一点都正好撞在曲妙凌的审美上,让她的心颤动不已。

险些从了司徒怀决,一声轻语脱口而出。

但到底那两个字还是堵在曲妙凌的嘴边。

司徒怀决知道没戏,神情立马失落起来。

“妙凌,你这样让我很有危机感。”

曲妙凌疑惑的“咦”了一声。

司徒怀决就接着道:“前些日子司徒高忍进宫,亲自拜见父皇,说是要娶你。”

他的话音刚落,曲妙凌就追问道:“皇上答应了!”

司徒怀决面容沉重,这让曲妙凌心里更不安了,“你倒是说话呀,皇上到底有没有答应。”

曲妙凌千算万算到底是忘了这一茬,她现在身为郡主,可就算是一般侯爵的女儿,皇帝是也是有权利给她们指婚的。

“目前我还没有听到消息。”

曲妙凌这才放下心,但提着的那颗心还停留在半空,并没有完全放下来。

若是皇帝真的松口答应了他是嫁还是不嫁。

曲妙凌皱紧眉头,她只觉得嘴巴发干,又忙着灌了一杯茶水。

“妙凌,自从我们确定关系以来,我发现你跟旁的姑娘不一样,可是越到最近我越发现,好像不止我发现了你的这一点。”

曲妙凌的眉头皱得更紧了,眉峰的位置好像拧出了小疙瘩。

“大皇兄二皇兄,好像都对你有些意思,其余的几个弟弟也都因为你的地位对你虎视眈眈,可我什么都没有。”

连一句肯定,都没有。

曲妙凌听出这层意思。

司徒怀决鲜少说这样脆弱的话,可曲妙凌听着,心里不是滋味儿了。

什么时候大将军也这样前怕狼后怕虎了。

“你可是三皇子,你怕什么!”曲妙凌忽然道,声音坚定。

司徒怀决闻言苦笑一声,“我怕什么?我只怕你心里没我。”

司徒怀决的笑容更苦了。

曲妙凌叹了一口气说道:“我娘亲是慧灵郡主,当初她跟皇帝本来都要谈婚论嫁了,可临到头却嫁给了我父亲,你觉得是为什么?”

司徒怀决无言,他怎么知道老一辈人的事情。

“因为父母之命?”司徒怀决犹疑道。

曲妙凌笑了,“当然不是。”

“当时皇上还不是皇上只是普通的皇子,我娘亲跟他两小无猜青梅竹马,所有人都觉得他们会在一起,可是他们最后却还是分道扬镳,我知道我娘亲跟我一样是一个意志坚定的人。”

司徒怀决疑惑不解,“意志坚定??”这是什么意思?

曲妙凌接下来的话给她解了疑惑。

“我娘亲死后,文氏嫁进侯府,很长的一段时间内我父亲只宠爱文氏一个人,侍妾通房通通没有。”曲妙凌一无所知道。

可司徒怀决还是不明白。

“我这辈子只想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日子。”

司徒怀决震惊。

一生一世一双人?

要一个皇子弱水三千只取一瓢,这不是天大的笑话吗?

就算他无心皇位,皇帝也不可能允许他只娶一个正妻。

司徒怀决震惊的目光,曲妙凌自然看在眼里,她神情一敛,眉目间染上些厉色。

“你什么意思!”

这质问的口气让司徒怀决更加彷徨。

他从来都没想过曲妙凌竟然会这样要求自己。

而在此之前,他也看惯了达官贵人的三妻四妾,就连皇宫内,他的那些皇子兄弟们,谁不是左拥右抱屋内娇妻美妾一大群。

就算他们不想娶,下面的人也会给他们进献,就连每一年战败国来朝拜的时候,都会连同皇帝跟皇子一起,送上大批的美女。

若是他们不接受,那些使者便会诚惶诚恐的哀求。

所以经年累月下来,皇帝也有了应对经验,皇上会将一部分纳入后宫,但更多的还是赏赐给了皇子跟诸位大臣们。

还从来没人拒绝的,毕竟那些小国送来的美女,都是个顶个的漂亮,还一身的异域风情。

啧啧啧——

众位男子恨不得醉死在温柔乡里,哪里会拒绝呢?

可往年,他以修身养性为由,全都拒绝了。

这么多年以来,因为母后早逝,他一直都不关注自己的儿女之情。

他还记得当初母后临死时对他说过,“怀决,找一个好姑娘,幸福的过一辈子。”

然后母后就咽了气儿,再也没有醒来。

现在司徒怀彬好像明白了,母后的意思好像跟曲妙凌相同。

他刚想张嘴说些什么,曲妙凌就摔门而去,再也没有回头。

“妙凌!”

他大喊一声,可没人理会他。

“小姐,您没事吧!”轻柔见曲妙凌面色晦暗,她赶紧跑过去道。

“无事。”曲妙凌的声音冷冰冰的,听着就跟冬日里飘洒下来的雪一样,虽然不厚重,但绵绵密密的也能冻死人。

“妙凌!”司徒怀决追出去又喊了一声。

可对方的人影早就不见了。

葛城在外面,可他武功高强,门内的谈话他听得一清二楚。

他不由得看向自己的主子,眼眸中的无奈清晰可见。

但他身为下人,终究不能再多说什么。

“回府!”

司徒怀决又是一声大喊,便带着葛成回府了。

结果半路上他又吩咐道:“去侯府。”

葛成暗道一声果然如此,便驾着马车往武德侯府而去。

曲妙凌刚从茶楼出来,面色冷然。

因为上辈子的事情,还有自己父亲跟娘亲的事情,她对自己的婚事颇为在意。

她这一生只想找一个深爱自己的男人,在复完仇之后,快快乐乐的生活在一起。

可是刚才她看司徒怀决的脸色,对方并不认同她的想法。

道不同不相为谋。

曲妙凌努力放下,可她从腰间拿出那只刚刚绣好的连理枝荷包,礼物还没送出去,就砸在手上。

她见司徒怀决一直戴着她以前绣的那个并蒂莲荷包,锦缎面儿上都有些脏了,边边角角的位置也有破损,可见平时是经常佩戴的。

可司徒怀决到底是皇子,身份贵重,身上老带着这么一个破破烂烂的东西有损他的身份。

曲妙凌见他喜欢便,又忙了好几个大夜连夜将这只荷包赶制出来。

可是现在,好像用不到它了。

曲妙凌掀开车帘,手掌一挥那荷包就要被她丢出去。

她内心犹疑,扔与不扔在心间拉扯。

忽然马车一阵颠簸,那荷包脱手而出。

竟然真的飞了出去。

“小姐。”

轻柔大喊一声然后就看见那荷包坠入街上。

眨眼间不见踪迹。

曲妙凌闭了闭眼睛,再睁开时里面已经是一片清明,她伸出去的手也缩回来,搭在膝盖上,她冷声吩咐道:“回府。”

那荷包滚落在地,蓝色的锦缎面儿上,被灰尘包裹。

一双手探出来将荷包捡起。

那人正是司徒怀决。

“殿下。”

看着形容失落的主子,葛成心里也不好受。

可身为皇子,司徒怀决本来就身不由己曲,妙凌小姐这样为难,主子又能如何做呢?

“这荷包,该是刚才送给我的。”

轻轻的将荷包上的灰尘掸去,司徒怀决面上露出难过之色。

刚才他应该坚定点儿的。

妙凌一定是误会了,他可以解释,可是——

如果她不愿意给他这个机会怎么办?

他想着,现在曲妙凌心里也不好受,他该想些什么办法,才能将二人之间紧绷的气氛打破呢?

“葛城,你跟过去,护送曲小姐安然回府。”

“是。”

马车直奔侯府,曲妙凌步履匆匆想回院子。

结果才刚迈进前院,就被一声嘈杂声惊醒。

府内的仆人忙乱不已,脚步不停,手上还端着水盆那里面竟然是血水。

曲妙凌大惊,到底发生什么事!

轻柔自然知道小姐心中所想,她赶紧去抓住一个人过来。

“府内发生何事?你们为何如此慌张?”

那被逮住的小厮一见是曲妙凌,赶紧跪着回道:“回禀大小姐,蒋姨娘流产了!”

“什么!”

在这之前曲妙凌多次去探望,蒋婧婧的胎坐得很稳,连大夫都说若身体一直保持良好的话,这孩子定会平安出生。

老夫人跟武德侯都非常高兴,毕竟时过多年,终于要有新生儿降生了。

对这个孩子她们心中是万分期盼的,送到蒋婧婧院子里的也都是最好的。有些竟然连老夫人都舍不得用,就比如前几日南边刚进贡进来的荔枝,整个京城也没有几箱,老夫人将那一整盒都送给蒋婧婧。

可是现在,她听到什么?

蒋婧婧竟然流产了!

“到底怎么回事?”蒋婧婧将这个孩子看得非常重,平日里小心翼翼,怎么可能会让孩子轻易流产。

“回大小姐的话,原夫人和蒋姨娘起了冲突。”

曲妙凌明白了她挥挥手让那小厮退下。

她赶忙前往蒋婧婧的青宜居,那里围满了人,老夫人跟武德侯面色忧愁,根本坐不住,他们在厅堂内走来走去。

那原琼玉如今也没有昔日的傲气,安安分分的跪在地上,垂着头一句话不敢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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