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琪琪,”安夫人看见她,有些激动的喊道。
安琪儿冷声问道:“你来干嘛?”
面对她这样的态度,安夫人心里一痛:“琪琪,我们谈谈好不好?”
幽深雅致的咖啡屋,安琪儿看着对面的妇人,眼神都是疏离:“安夫人,你找我要谈什么?”
“琪琪,我是你妈妈啊,你连妈妈都不要了吗?”安夫人神色有些痛苦,从很早的时候她就已经不叫她妈妈了,原来那个时候,她就已经打算放弃她了吗?
可安夫人知道,这一切都不是琪琪的错,一切都是她,才造成了如今的局面。。
安琪儿端着咖啡喝了一口,将心底的波澜压了下去:“你还记得当初说过的话吗?如果我再陷害安薇儿,你就不认我这个女儿,那时候我就在想,我是不是真的做了什么过分的事让你这么生气,可明明没有啊,安琪儿只是控诉了几句,掉了几滴眼泪,你就能说出不认我这个女儿这样的话。”
安夫人已经尝到了自己种下的苦果,也体会了悔恨的滋味。
此时听着女儿平静的将曾经的事说出来,她只觉得心疼难受。
那时候面对安薇儿的陷害,面对她的误会,女儿该有多难过,可是她到今天才醒悟。
也是这一刻安夫人才真正明白自己连求原谅的资格都没有。
来之前她就在想,她是琪琪的亲生母亲,琪琪不可能真的对她这么狠心。
但现在她突然醒悟,越是亲密的关系,伤害来的时候,才越刻骨铭心。
“琪琪,我知道我没有资格让你原谅我,当初的事是我不对,是我是非不分,但你可不可以看在我是你母亲的份上,我想你的时候,偶尔让我见见你,好吗?”她有些卑微的恳求。
说实话,就算当初再怨,再恨她,可是看她这样,安琪儿心里并不好受。
“琪琪,如果你不想见我也没关系,我只要远远看着你就够了,你别不让我看就可以了,”她甚至将要求一降再降。
安琪儿:“是因为安薇儿让你失望了,所以你又重新想起我这个女儿了吗?我记得当初我就算几个月不回家,你也从来不会在意。”
“不是的,不是这样的,”她摇头。
她没有不在意,她只是拉不下脸来去找她。
可是现在才明白脸面这些东西跟女儿比起来根本不算什么。
“我现在知道错了,真的,琪琪,妈妈以后不会再犯这样的错了,”她诚恳的说。
最终安琪儿也没有说可以还是不可以,安夫人只能失魂落魄离开了,不过心里却决定不管琪琪原不原谅她,她只要默默守着她就够了。
经过安夫人这么一来,安琪儿也忘了之前要找阿泽的事了。
“暮,你珠宝设计一册的理论课已经学得差不多了,学校那边希望你能为基础差的同学补补课,你觉得怎么样?当然,如果你不想去也没关系,我让他们再找其他人就可以了,”此时小院,奥德正对着冉暮说道。
他也是突然收到的消息,按理说,就算补课,这种事也轮不到冉暮头上,毕竟她才学完一册。
一般都会让已经学完二三册的人去。
不过这是学校的安排,他也就问问她的意见。
如果冉暮不愿意去,他也不会强迫她。
“没事,我去吧,”冉暮觉总得这次补课不会是单纯的补课。
而事实证明她猜的是对的,当看到教室只有塞尔德一个学生的时候,她就已经大致想到这次补课是谁的意思了。
“冉老师,站着干什么?上课啊,”塞尔德嘴角挂着抹邪笑,轻佻的看着她。
冉暮唇角微勾,笑着走上前将书丢到他面前:“我建议你还是先看看书,否则以你的智商待会儿我讲什么你不一定听得懂,知道吗?塞尔德同学。”
塞尔德看着面前依旧牙尖嘴利的同学,冷冷一笑。
再让你嚣张一会儿,看你待会儿还怎么嚣张。
塞尔德拿起书假模假样看了起来,半个小时候后他又叫嚣起来:“看完了,你倒是讲啊。”
冉暮这回没再说什么,倒是认真的给他讲知识点。
“坐过来一点,你声音太小我听不到,”讲到一半塞尔德打断她。
冉暮挪了过去,刚要继续,突然听到教室门传来声响,是落锁的声音。
响声过后,塞尔德突然笑着起身朝她靠近,眼神淫邪的看着她,因为有了安薇儿的前车之鉴,这次塞尔德直接动手,没有说话。
这样的话就算她想录音也不可能了。
冉暮看着面前的人,只觉得恶心。
在塞尔德靠近的时候她骤然后退了几步。
不过塞尔德也不急,门已经被他安排的人锁了,而且外面还有他的人在守着,根本不用担心有人经过发现。
他一步步朝冉暮靠近,想到马上就能尝到她的滋味,整个人兴奋不已。
将冉暮逼至墙角,他朝他伸出手,眼看着近了,更近了...
马上就要碰到冉暮,
突然,
“啊!!!”
凄厉的叫声响彻教室,塞尔德紧紧捂着自己的手臂,脸色煞白。
一阵阵钻心的疼让他眼神越发凶狠。
冉暮直接折断了他一条手臂。
“贱人,我还真是小看你了,你以为你今天逃得了吗?你将我打伤就等着被退学吧。”
“是吗?”冉暮突然笑了:“既然已经要退学了,不如直接打残了怎么样?反正像你这样的败类留着也是祸害别人。”
塞尔德看着她眼里认真的神色,不似开玩笑,霎时惊恐的说道:“你...你别乱来,我警告你。”
冉暮这次不理会他,直接出手。
塞尔德吓得尖叫:“救、救命...啊!!!”
接着一阵比一阵凄厉的嗓音响起,等门口的人发现不对劲冲进来已经来不及了,塞尔德像个废物一样躺在地上,手臂呈现一种诡异的弯曲弧度。
他们心里一惊,塞尔德的手这是...断了?
同时心里涌起一阵害怕,若是塞尔德的手真断了,他们恐怕也难辞其咎。
以塞尔德的性格,肯定会迁怒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