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叶秋的坏笑,白胜的羞怒,江清月却是笑眯眯道:“记得啊,不就是白胜在那口不则言,这有什么好说的。”
她自然是知道的,只不过她避重就轻的想淡化此事而已。那可是从始至今第一次被人那样说,她自然记忆深刻。
“看来你是可能忘了,不过没关系,本少可以再免费提醒你一次!”
“用不着,白胜就在这里,要提醒也轮不到你!”江清月眨吧着眼睛对着白胜道:“你当时说得是什么话,再说一次?”
白胜红了红脸道:“对着你,我说不出来。如果是江妖孽获是女修罗,我想怎么说就怎么说!”
“没出息,送到嘴边的菜你也不敢下口,若是我……”
“少在那大话连篇!你若真如自己说得那般勇猛,怎么会一个人从刘家出来!”白胜毫不犹豫的反击,让叶秋无言以对,只能换个话题。
“江大家,你说不好奇怎么会这般轻易的落到我们兄弟手里?”
这个话题不止叶秋感兴趣,就是白胜也很想知道。也不知道江清月是怎么想的,都好几天了,却不这个问题避而不谈,怎么能让他们兄弟释怀。他们可不想信江清月没有其它准备,只是当他们去掳她时,好像没有丝毫阻拦一样,还是说跟他们兄弟走就是她准备的后手?
“你们还真能忍,到了这个时候才问出来,奴家对你们还真再高看一眼了!后手奴家自然是准备有,但去没有你们留下的强。依奴家的安排,有三长老、四长老联手,保护奴家是措措有余的了。不想那天他们却都没有出现,想来肯定是你们也请了高手相帮的!能让三长老四长老无声无息的退去,便是宗师也办不到,你们请的是奴家的爹爹吧!”
“利害!想不到你为了对付我们兄弟,竟然将三长老与四长老一起留做后手。不过你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去找你的?”
“咯咯,奴家说了,奴家有可能比你们更了解你们,只是你们不信罢了。你们真以为之前数次落到奴家手上,是运气不成。你们两个小坏蛋本就天不怕地不怕,白胜这坏小子更是色胆包天,奴家出手对付你们,你们要是能咽得下这口气才怪事了!再加上奴家身受重伤,身边的保护力量不足,你们若是不来欺负奴家一下那你们还是你们吗?”
叶秋与白胜两人大汗,还真不愧有妖孽之称,竟然将他们兄弟看得这般透彻,白胜还好,叶秋却是脊背发凉,强自反驳道:“那你怎么还是落到了我们兄弟手里?可见你也不是太了解我们兄弟了!”
“正是因为了解,奴家才能有这段时间的自由,你说对吧,白少!”江清月眨着眼睛对白胜道。
白胜苦笑着看了叶秋一眼,其意不言而喻。
“好呀,你也知道了,敢情你们两人合起伙来骗本少!白少,真有你的!”叶秋不愤道。
“我也是之后才明白的!不是不想跟你说,只怕对你说了之后你会不自在!”
“你就是不说本少现在也不自在了!”叶秋没好气道。任谁发现有这么一个对自己不知是好心还是歹意的人这般了解自己,都不会自在的。
“可是若是奴家之前就说出来,你也就不可能多过好几天这样的自在日子!”
叶秋想想还真是这个理,只是明白了是一回事,但能不能接受又是另外一回事了。
“你是什么时候明白的?”
“带走清月的一瞬间,见她笑得很开心的那一刻!”白胜回想道:“她当时笑得那么美,那么自然,我就知道我们兄弟又落入她的套了!不管我们能不能成功,只要我们找了她,那我们就上当了!”
“我虽然不知道她留有怎样的手段,但可以肯定的是我们兄弟想过关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但最后却这般轻易达成了目标,这点我就想不明白了。”
“那你现在想明白了?”江清月笑问道。
白胜点着头道:“明白了!你给了自己三个选择,分别对应你三种人格。若我们兄弟不去,想来你若真能突破成宗师级高手,绝不可能是江大家。因为你付出的感情没有得到回应,想以这个人格进军宗师,压倒另外两个人格绝无可能。若我们出现,但却有没有留下什么后手,只能说明我们谋略不足,有很大的可能当声身死,那么你将成为杀伐果断的女修罗,而若是我们杀出一杀血路出来,那你将是江首座,与我们兄弟不死不休。只有找到足够压制住你自己留下的手后,顺顺当当的将你带走,你才有可能成为我的金山。”
叶秋听得那是云里雾里,双眼犯困,江清月却是难得的面泛桃花,但去倔强的与白胜对视,弄得白胜也脸红了起来。
“行了行了,别在本少面前郎情妾意了,你们难道不知道像本少这种血气方刚的小伙子最受不了的就是这类刺激了!”
对于这个没有一点眼色的兄弟,白胜此时非常的不满。他难道就不知道这个时候若是没有他这种闲人的存在是非常美妙的一件事?华老的教导都白学了!
“你也不用对本少这般怨念深重!若不是怕你小子被这妖精吃干抹净最后抛弃,本少才懒得跟你们凑在一起呢!别怪本少没有提醒你们,华老可是有交代,不准你小子乱来,他老人家说了,江妖孽这病非同一般,若是你们不清不白下就造出个小白胜或是小月亮来,江妖孽十死无生!好了,本少的话就这么多了,你们自己看着办!走了,本少下河降温去。”
江清月没有理会叶秋的话,但白胜却不能不想。
“你说叶少会不会是在骗人的?也许华老要根本就没有这么说过!”
“奴家也从没听爹爹说过这些……怎么,白胜,你还真有这打算?”江清月醒悟过来,知道这是白胜在调戏自己,但她却比这清纯的小男人更加大胆,反调戏回去。
白胜一阵面红耳赤,只觉得浑身一阵燥热。他知道这是什么情况,那次心境突破时就是这种反应。
“我也下河去游两圈!”说完他飞也似的跑了。
江清月一阵咯咯的脆笑声在林间回荡,直到再也看不到白胜的身影,她才幽幽道:“是对是错,交由上天来决定吧!至于谁算计谁,谁又能说得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