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自己喜欢的人都不追,还算什么好男儿。
我:我那时根本没有开窍,班上那么多一流美女通通错过了。
笑:现在你老婆你感觉怎样?
我:听说回忆就是最好的后悔药,咱记忆强,后悔药特多。
笑:世上什么都有,后悔药不会有,我觉得过去不管做了什么事,什么决定,都不应该后悔。
我:世上不会有的,文学世界就少不了,你以为那么多人无怨无悔去爱是没有贪图的么?文学的享受就好比只有我才吃到过的她家的荷包蛋,五六个盛装在一碗。
我:望就是玉吧?
辉:你想念玉啊?要有点依据哈!
兰:渴望是良哈
我:真有点想,高中后经常去齐心大队,总想遇上她,结果只远远望见过一次,我有几个表妹在一起,就没好意思追。美女同学嘛,脸皮再薄,又哪能不想见呢?
我:良这家伙,还是我们二队的,还从初中就在一起的,居然冒充玉,还假装对我没印象!
我:就良和银读书时的钱多,每个月四五十,太气人了,我也就十块!想省出点钱上农村饭店吃碗面都难!这两个家伙经常吃蛋!还好,那次在辉家一碗给我盛了五六个!良,咱的记忆如何?初中同学大多知道我记忆不错,嗬嗬。
施:我的确生气了,头次几个同学一起聚餐时,秦说对我没印象,今天良又这样说,真让人失望,无聊。
施:我是一棵无人知道的小草,不求你们这些阔绰蝴蝶结爷们记得我,只须美女同学心里有我就好了。
辉:不说别的,只说我有鸡蛋招待客人哈!我当时还在丝厂那边乡坝头呢!兰?你说话噻,不许看热闹哈!兰,你吃过我家鸡蛋没有呢?
利:你家有养鸡场嗦!
辉:我家隔壁有养鸡场。
利:难怪!到你那里鸡蛋是有得吃的了!
兰:那时的鸡蛋是好东西哦。
辉:吃了我五六个鸡蛋的人呢?
bird:沉舟说得对,我每天吃个鸡蛋,辉家的。
我:辉真记不住哪?不是说女子更记愁吗?那次我还背了梨子去的,还带了我表弟,我们两人,你那锅最少也煮了十个蛋!你还跟我们讲电视连续剧《阿信》来着。知道吗,我家虽然是大地主,虽然天天吃鱼吃肉,但鸡蛋嘛,我每年也只有生日那天才能独自吃上一个蛋!怎么样,沉舟是记恩的人吧!
望:吴教授忙啥?说啥求鸡蛋。
我:终于把bird榨出来了。
兰:辉你有点偏心哦,鸡蛋都只有男同学能吃到。
辉:妈呀,真是除了鸡蛋就没有可以待客之物了!
bird:鸡蛋之事太令人愉快了!
兰:吴教授终于浮出水面了哈。
辉:好不容易找到一个可以调侃的话题哈。所以我问你吃过我家鸡蛋没有?你说忘了就是吃了,不准冤枉我哈!同学们要是都来我家,我就把隔壁养鸡场的鸡蛋包了,都煮给你们吃。
我:就没有人关心《周末去溜冰》么,陈航的母亲呢?
利:后来者居上,我就要多吃几个!
辉:要得,我给你煮一锅。
利:就是旭辉同学煮蛋煮多了。
我:气死我了,刚刚跳闸,才写的几百个字泡蛋花汤了!
陈旭辉:现在是开会时间,写啥子哦。
我:都说了,沉舟是不会白白浪费的,咱记性好。
兰:没事,明天又写就是了。
辉:兰同学,开会要专心
我:今天的就一定要今天写完。
我:说真的,我们这个年龄是该改为吃蛋和淡了。
辉:这个年纪要少吃蛋。
望:不要说蛋了。
辉:说啥子嘛?
陈旭辉:利,下次你来,我请你吃鸡蛋它妈!
bird:要得。
利:要得哇!
望:不说点发财之道。
我:对呀,你和bird:高中时就吃泥了,不提蛋还好。
我:都说安良是吃货嘛,他就是吃不腻的鱼。
望:简阳就那么大,火锅有特色没几家。
我:丽的大姐和三妹不就在简阳开火锅城么?嗬嗬,我说的是三十年前。
我:还有蛋呀?
我:他饱了,安良别生气,同学们相互砍砍总得有个载体不是?明天还是你。
望:死气沉沉,也不说说大家各自情况,大家都不了解
我:如果秀琼在我也想说说,做活路的事。
望:农村的事就不说了。
我:那是你不会,没有尝到其中的甜味。
我也是吃货,但是吃苦耐劳,所以想对对琼说:居然以为同学中没有会种地的,我在五年级就能上街担100斤磷肥回家了,上高中后就没有遇见过比我更能担担子的对手,咱挑一百五十斤重的清水上最高的山顶可以不换肩另一只手上还可以提把大挖锄。而且还是满桶,这有多难,要会的人才晓得。
真不是夸张,就是上十多里外的云龙来卖棉花,咱每趟也要挑160斤以上,少了就娴当不划算。
85年咱自家里修楼房,石子河沙等建材都是用肩膀。轮到挑砖,高下就出来了。当时的砂砖都是标准的5斤重的,咱虽然只有18岁,但每担挑的砂砖都在60匹以上,还翻山越岭都不带歇气的。
真不是能耐,但确实是乡亲们所过的实实在在的日子。那就是生活本来的样子。我们都亲历过那一面,我们都是从那个样子的地方走出去的。恋恋旧,回忆回忆,有时也种美的。
当时家父是给出的3分钱一匹的高价,我担得越多他们挣走的就越少。家父手下都是些能人,多的是大力士,其中有两个就是安良的哥哥,对不?当时就有不少人跟我飙,结果加到60匹,他们中途都要歇气,我连挑几趟70匹的,还照样小跑。
唉,要是琼见到我干农活的样子,说不定都会有想法的。
让我先不理你们,把这几句话说完全。真不是文学上的夸张,沉舟干农活真是把好手,就说三个数据吧:不管太阳再大,我都是晒到两三点钟才收工的;这是一。
板结的棉花土,咱每天都能挖五分地,而且保证不漏锄还最少也有一锄深还是芡细了的直接就能点麦子;
再说三,再说刚刚旭辉提到的割稻谷,咱在初中时就是用的双刀法,即每刀都是割的两窝,下刀的频率还不会比谁怕。与之配套的,咱左手握稻的手法也不同,每个指缝中都能多夹上两窝,所以咱一把的量也有别人两把大,而且别人放两次咱才放一次,比两个人还快些,这一手,升华之后,就是我在《水不暖月》中独创的‘再有把握术’。所以但凡有我参与组队的,都要他们减少一人,咱就是能一个顶俩。
不说了,做庄稼的乐趣,除了少数的几个,说再多你们也尝不出啰。只希望琼不要漏看了。
辉:沉舟,这些都是你厚实的生活经历和财富。
清:沉舟同学,种地有那么利害?不是写书?写书才是你的强项!
辉:沉舟同学文武双全。
bird:附议辉!
我:连bird都这么说,加精再+15分,沉舟真高兴。哦哟,差点把给读者加精的事忘了。
辉:每个行业只要你喜欢,都有乐趣。
我:今天小结一下哈,之后就各做各梦吧:世上不会有的,文学世界就少不了,你以为那么多人无怨无悔去爱是没有贪图的么?文学的享受就好比只有我才吃到过的她家的荷包蛋,五六个盛装在一碗。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bird:是的,打理文字的享受亦如我才吃到过的她家的鸡蛋,一天一个,持续一年。沉舟乐己之乐,梦圆有时!
我:你是文科班最大的神,你的祝愿是高规格的,一定会实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