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迫使撼天奴和播月说出真相,众多伙计在提刑官宋明的指挥之下,利用滚烫的人油人膏将剪成碎布条子的衣服趁热贴在了两人身上。
撼天奴和播月一看伙计们的架势,顿时就知道这不仅仅是吓唬他们,而是要真枪真刀的实干了,于是他俩顿时被吓得全身颤抖,屎尿齐流,再也扛不住了,急忙争先恐后的叫喊着要见孙国辅。
提刑官宋明见状眉头一皱,笑骂道:“哟呵,刚刚你两嘴巴不是挺硬的么?这会老子辛辛苦苦准备好了家伙,你们反倒要招了,这怎么行?”
他说完话,然后就扯过布条,沾满了人油之后,分别堵住了撼天奴和播月两人的耳朵,然后才转身朝着我们说到:“这些满清十二宫当中的恶徒,全身上下没有半点胆魄,而且害死在他们手中的无辜性命不计其数,就算粉身碎骨也算是捡了便宜。待会我们分开审问他们俩,要是说出来的信息对不上一丁点,老子就要他们好看。”
随即,宋明先是扯开撼天奴耳朵上面的布条,讥笑道:“本来老子还是挺欣赏你这身狗皮的,准备剥下来以后留在身边当个纪念。但是你也知道,这披麻剥皮之刑难熬得要死,我也不是技艺娴熟的用刑高手。所以呢,今天初次在你身上做这等勾当,手底下难免生疏,不管是轻了还是重了,扯下来的肉多了,还是剥掉的皮宽了,都请您多多包涵,不要见怪。”
那撼天奴见到宋明如此模样,心中早就恨得咬碎了牙齿,不过他此时却是不敢再胡乱辱骂我们,生怕我们对他用刑,于是他眼睛一软,发着抖说道:“只要你们肯放过我,我保证把知道的事情全部告诉你们,不保留一分一毫。”
当下,这撼天奴就嘴巴子不停,将为什么要来这里收集尸体,然后利用地底“镁粉矿脉”将尸体炼成人油,并将人油涂满在地道等事情说得一干二净,中间连口大气也不敢喘。
听他说完之后,我们众人面色全部大变,立即就有人去报告了孙国辅。不多时,孙国辅急匆匆的走了过来。
“撼天奴,你说的这些事情,到底是不是真的?”孙国辅冷着一张脸,贴近撼天奴眼前问到。
“我都这成这样了,怎么还敢骗你们啊,我说的全部都是真的,这整座灵鹫山,包括上面的拜月教神宫,其实就是一大座丹炉,你们只要一进去,等到时机一到,宫主就会启动地底的机关,将你们全部炼化。”那撼天奴以为孙国辅不信他,立即以超快的语速再次重复了一遍。
孙国辅眉头一皱,正要再次询问,宋明却说道:“孙叔,不要紧,我们先把这货放到一边,问问那个播月,要是他说的话也一样,我们再做打算怎么样?”
孙国辅听完这句话之后,眼神突然一冷,随即他就转头看着撼天奴问道:“王胖子呢?你们有没有见过他?”
撼天奴答道:“我只知道他被困在了拜月教的圣湖下面,其他的我就不清楚了!”
孙国辅点头,然后转身说道:“你们继续吧,不过我觉得,你们可以先当着播月的面对他用刑,这样的话,估计效果会更好!”
他这句话一出,众人顿时心中起了凉意,心道:“幸好孙国辅不是敌人,要不然落在他的手中,那肯定有得受的。”
撼天奴一听孙国辅这句话,就知道后者其实从来就没有打算放过他,顿时气得两眼翻白,大骂了起来:“孙国辅,你个王八蛋,草你奶奶的,你他娘的说话和放屁一样。脑子就算是做了厉鬼也忍不下这口恶气,你们用如此阴狠的手段祸害本真人得道法身,晚上还想睡得安稳吗?”
众多伙计听他越说越是怨毒,立即就拿东西堵了他的嘴,然后回骂道:“你这畜生,平日里害人无数,怎么不怕他们变成厉鬼来找你索命呢?爷爷们今天要替天行道,这就打发你个狗贼上路,趁早去酆都枉死城中标名掛号。”说罢,几个伙计立即俯下身子,一口接一口的往撼天奴身上吹著凉气。
按照宋明所说,原来这“披麻剥皮”的大刑向来不入正典,本是南宋时流传下来的一种逼供酷刑,到后来也多曾用于暗中处决囚犯。它的具体使用方法就是,先在麻布条蘸上滚烫的人油人膏,然后黏在囚犯****的皮肉上。这人油人膏一旦煮沸,那简直就和502胶水一样黏性绝佳,黏住了就别想分开。待到凉干之后,行刑的人再倒拽麻布条,一扯之下,就能连皮带肉撕下一块,所以也称“披麻烤、扒皮问”。在这种酷刑之下,即便是铁石心肠的硬汉子,也万难熬得住,真可谓是“直教铁汉把魂销,纵是狂夫也失色。”
撼天奴全身披满了布条子,众多伙计又朝他吹了一阵气,看看人油人膏差不多都已凉了,就将他的耳朵堵了,然后把一旁的播月拉了过来,拔出了耳朵当中的东西。
“播月,刚刚撼天奴这家伙不老实,想要乱说话骗我们,幸好我们门主火眼金睛,看穿了他的谎话。现在为了惩罚他欺骗我们,我们就要对他用刑,你看着点,待会你嘴中要是没有实话,就和他一个下场。”宋明说完这句话,就揪住撼天奴背上一片布条,往逆向狠狠一拽,只听得“嗤喇”一声巨响,撼天奴背上就被硬生生撕下一片皮肉,血点子溅了一地,疼得他双眼吐出,脸上青筋毕露。
前面也说过了,这撼天奴身上虽是裹了一层狗子皮,可这数十年来,狗皮子早已与自身皮肉连为了一体,再也分离不得。此时他受到酷刑,被布带子一带就撕下一綹肉来,顿时疼彻了心肺,浑身不停的打抖,身下更是屎尿齐流,苦不堪言。
宋明一连扯下十几下,然后拎著拽下来的布条子看了看,上面果然是血肉相连,甚至还连着一两条经络,他冷眼一看播月,然后将其递到播月面前,问道:“现在你知道该怎么说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