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你们想动粗!”
此时的会客厅中充满了火药味,苏秦有些后悔带莫小夭一起来。现在她成了他的负担。
塞提斯对着元帅耳语了一阵。接着他挥了一下手,那群人退了出去。
“我知道你苏秦是个铁骨铮铮的汉子,但我还知道你也是个过不了美人关的英雄。如果你能协助我们治服托基的老大史宾杜,那我们就让孟君与你一起去寻找你师姐的下落。关于你的师姐,她知道的可是不少啊!你考虑一下。”塞提斯带着稳操胜券的口气说。
苏秦看了一眼孟君,又看了一眼满脸惊恐的莫小夭。最终点了一下头。
“我还有一个条件,你们必须照顾好莫小夭!如果有半点差错,我就拿你塞提斯的脑袋来说事。”
“这不用你说,她是我们的公主,虽然一直流浪在外,现在她回来了,我们当然会照顾好她的。”
事情就这么说定了。苏秦开着塞提斯给他的悍马驶出了那个院子。
副驾上坐着的不是莫小夭了。苏秦把她留在那里,他相信寒提斯会保护好她的。从他第一眼看到莫小夭的家族标志时,所露出的敬畏目光中,苏秦就断定塞提斯是个良心还没完全泯灭的人。
孟君没有说话,她不安的坐在那里,不住的扭动着身体如坐针毡。
苏秦不再去想莫小夭,他把用眼角的余光扫了一下坐在一侧的孟君。
“怎么了?不舒服吗?”他问。
“没有,只是觉得有点别扭!”
怎么能不别扭?当年在***雨林中,他们是以命相搏的对手,现在突然成了合作的对象。
别说是她孟君了,就是他苏秦也有点不自然。
“这几年,你是怎么过的?”苏秦问。
“还不是老样子,一直在别人手下做事。”
孟君回答的轻描淡写,可她心里却狂跳不止。在她心中,早就有这样一个影子。
两年年,她在越南一个毒品走私组织里,还是一个刚出道的狙击手。一次为了掩护走私的船只渡过归春河,与雨林的中国特种兵展开枪战。
一个子弹击中了她,她应声而倒。
一个身穿迷彩服、头带钢盔的男人,把自己从泥沼中抱出,并把她带回了他的帐蓬中。他为她换上一身干爽的衣服,把热气腾腾的烫端到她的床前。
从那一刻起,那个名叫苏秦的男人的影子就留在了她的心里。那年她十七岁。后来一个在苏秦身边频频出现的女人让她嫉妒不已。
一个月后,她的伤势恢复的差不多了,在分别的那一刻,孟君背着苏秦向那个名叫苏鸣的女人提了一个小小的要求。她想要苏鸣的一咎头发做为记念。
在那之后,她没有回越南,而是藏在一个邮轮中来到了西班牙。现在她在塞提斯手下做事。
“现在我已经不做那种事了!”孟君对苏秦说。
“那就好!”
来到了希尔酒店,孟君和苏秦一起走进了房间。
刚刚坐下来,孟君就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小香囊。
“这是当年苏鸣留给我的一咎头发,……”
苏秦一把夺了过来,他迫不急待的打开那个小香囊,再次闻到了苏鸣的气息。
“你还知道关天苏鸣的什么消息吗?”苏秦问。
“我并不知道苏鸣的消息。塞提斯刚才的话是想钩你的希望!”
“这个老杂碎!”
西班牙马德里皇家体育场内座无虚席。
赛场人的运动员在跟着足球奔跑,一个射门就会引发看台上的观众一阵欢呼。
苏秦和孟君此时就混迹在这群人当中。
他们的目光并未在赛场上,而是紧紧盯着坐在前台的史宾杜。
这个托基的老大,是个不折不扣的足球迷。在他身边是他的保镖,足有十多个。要想靠近他是不可能的。
孟依偎着苏秦,两个人就像一对情侣。
他们两个盯着史宾杜已有三天了,但这个家伙对外界防卫甚严。他们根本无法接近他。
中场休息的时候,苏秦看到史宾杜接了一个电话。之后就带着一群人匆忙的离开了。
苏秦和孟君紧随其后也走出了体育场。
一路跟着史宾杜的车子来到了一家医院。都是公共场合,这让苏秦得已更好的掩饰自己的身份。
在走廊中,史宾杜挥了一下手,身后那几个人留在了走廊中。他轻轻的推开一扇门走了进去。
苏秦悄悄对孟君说:“这是他第二次走进那个病房了,里面一定住着一个重要的人。”
孟君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门外的几个保镖,四下打量着。让苏秦不敢做过多的停留。
两个人走了来,在外面的台阶上坐了下来,等待着史杜宾出来。
苏秦现在如同热锅上的蚂蚁,他想快点处理完此事,赶快回去。
孟君说:“我们今晚潜进他的别墅看一下吧,我留意到史杜宾的别墅有一个后门,平时很少有人把守。”
苏秦点了点头。
过了有三十分钟载右,史杜宾从里面走了出来。被一群人簇拥着从苏秦和孟君身边走了过去。
这个只手遮天,让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老大,看起来倒没有什么狼戾之气。
就在苏秦又要跟上他的时候。孟君拉了他一把,示意他不要再跟了。
“你我们这样两个人,本来在人群中就很显眼,再跟下去就会露了马脚。”
苏秦一想也是那么回事。
“那现在怎么办?”
“我们去病房中看一下,看里面究竟躺了个什么样的人。”
“我们都去吗?”苏秦问。
孟君说:“我一个人进去就可以了,你在外面帮我把风,如果有什么情况,我们也好应付。”
苏秦在走廊中的长椅上坐了下来,看着孟君进了病房。
孟君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只见这间病房和其它病房没什么区别,一个很大的窗户保证了房内有充足的采光。
病床上躺着一个人,从散乱在枕边的灰色长发中可以看出,这是个女人。她一动不动的躺在那里,对走进来的人看也不看一眼。
孟君想,她可能是熟睡了。
当她轻手轻脚的走近病床时,那个躺着不动的女人突然说话了。“你是什么人?”
孟君这时才看清了那个人的样子。
只见她一脸红肿的伤疤,一只露在外面的胳膊像一截被烧焦的枯木一样扭曲着。
看到这幕情景,孟君胃里一阵强烈的抽畜,她用尽全力才压制住自己的恶心。
“别怕,我是来看你的!”
“看我,还有人记得我吗?我还有什么可怕的,只要别人不怕我就行了。”那个女人说。
苏秦在外面等的不耐烦,他站起来在走廊中踱来踱去。
一个护士走了过来,苏秦连忙推开病房的门对孟君说:“来人了!”
孟君对那个女人说:“我先走了,改天再来看你。”
从医院出来后,孟君对苏秦说:“里面躺着的是史杜宾的女儿。”
“她得了什么病?”
孟君说:“她没什么病,只是被史杜宾的仇家用硫酸淋过一次。”
“啊!”苏秦不敢想还有这样的事。
“回酒店吧,我想休息一会儿了,这几天都没有好好的合眼了,快累死了!”
有了这一点头绪,苏秦的心情也好了一点。一个计划在他心里悄然酝酿着。
他侧头看了一下高举胳膊打哈欠的孟君。只见紫色的衣服紧裹着她的朵朵。
“好好开车,别乱看!”
孟君用手指点了一下心怀不轨的苏秦。她嘴上虽然说的利害,但心里也温洋洋的。都好几天了,这是他第一次这么专注的看着自己。
希里酒店的大堂中,孟君靠着苏秦走了进来。
苏秦对前台说:“等下给我送两瓶上等的红酒。”
反正在这里有人买单,不能给他们这些个明争暗斗,还把自己当成棋子的王八蛋省钱。
“要不来两瓶白马?”孟君皱了一下小鼻子,顽皮的说。
“他们有吗?别太挑剔了,这辈子都不一定能喝得上白马。”
孟君浅浅一笑,把苏秦手臂抱的更紧了。
两天都没回来了,刚一进门,苏秦连外套都没有脱,就把自己甩进松软的沙发中。
看着眯起眼睛的苏秦仰着脑袋靠在沙发上的舒服样子。
孟君笑着走进了浴室。
在浴室的大镜子前,她脱去紧身的上衣。接着两手按住裤腰,将内一起褪了下来。
一具光彩四射的身体出现在了镜子中。孟君打量着镜中的自己。
她心里想:“难道这个苏秦是木头人不成,他竟然能对自己无动于衷。”
解开盘在头顶的头发,那未经染烫的长发如瀑布一样倾泻而下。
打开淋浴的蓬头,让温暖的水流从头流下。
苏秦眯着眼,并未睡去。听着浴室中传来水流的哗哗声,想像着赤裸的孟君究竟会是个什么样子。
不多时,孟君裹着一条白色的浴巾从浴室中走了出来。她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对苏秦说:“你也去洗一下吧!”
苏秦闭着眼睛,佯装睡着了。
孟君走到他身边,用力的推了推苏秦,想把他摇醒。
苏秦装做不经意的伸出手,一把扯去了她的浴巾。
“啊!”
随着孟君的一声尖叫,苏秦睁开了眼睛。
看着两手抱在胸前的孟君,苏秦故作不解的问:“你怎么不穿衣服?”
“你是个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