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心事了无痕
连长:“算你小子聪明,告诉你好日子过到头了。电话里不便多说,总之给你两天时间必须归队。”
我在这一边顿时大脑断档:“连长,什么情况。我假期应该休到月底的,这才几号啊?这.....?”
连长:“你小子还敢跟我讲条件,活的不耐烦了吧?”
我:“是,连长。我错了。”
连长:“那个.....那个....你小子明白吧!”
我:“什么?连长你说什么?我没懂?”
连长:“你小子别跟老子玩这套,揣着明白装糊涂啊?”
我:“哦。呵呵。是,连长我知道我不能忘。放心吧,连长。”
连长:“嘿嘿,你小子。回来时注意安全,到达西宁时不要随便露出自己军人身份,明白吗?”
我:“是的,连长。是!”
连长:“嗯嗯,对了。回来到营区之前打个招呼,先到西门把东西给咱连警卫,然后从大门进。”
我:“是的。连长我明白。”
其实我知道当兵的人也是人,他们质朴没有过多的要求。我走之前连长对我说过,“蓝速,知道你家是东北的,回来给我捎几瓶烧刀子,度数越高越好。”
就这样我要归队了,但我心爱的若彤还不知道,并且我还担心那件事情没有处理完........并且...
回到家中无力的躺在床上想着楚瑜跟我讲诉的那些话,就算半真半假那也要宁信其有,毕竟这事情的确是我无法掌控的,我深深感到自己多么的渺小,明知道事情的原委却不能解决,只能看着奸诈之人一步步袭来,我越来越想自己必须加快脚步是自己变强,这样才能保护自己心爱的人。可转过头又再次无力,我只是一个大头兵而已,我没钱、没权。我能如何.....对付楚瑜这种烂人可以,可是.....
“喂,速。你在哪里呢?”若彤电话里传出哽咽的声音。
我:“怎么了你?又哭了是吗?”
若彤:“没什么,你、你最近怎么没有来找我?”
我:“哦。我、我最近处理点家里的事。”
若彤:“恩,那.....”
我:“我马上就到。”
挂上电话就准备出去找若彤,没等出门母亲就过来说道:“你怎么天天不着家,老是出去啊?”
我:“妈,抱歉。我还有点事出去一下。“
母亲:”那回不回来吃晚饭了?”
我:“今天就不回来吃了。那个,妈。我可能明天就归队了。”
母亲一听顿时就激动的:“你才回来几天啊就要走,再说也没在家里好好休息天天出去。怎么这么快要走啊?”
我:“妈。我也不清楚,总之部队临时有决定。放心吧,没什么大事。”
母亲:“今晚尽量回来吃晚饭。我和你爸等你。”
我犹豫了一下:“恩,好的。我争取早点回来。”
我急忙的出了门,却不知我出门的一霎那母亲的眼泪就瞬时掉了下来,谁能理解天下的父母心情。儿行千里母担忧。天底下父母才是最爱你的人,并且无需你的任何回报。人长这么大,到底有多久是真正陪在父母身边的?我在这里插上一些我改动过的话【对不起,有感觉就刹不住车,为了父母看下吧】你3岁，你去上幼儿园了，她看着你小小的坚强的背影，心中又喜悦又有点小小的心酸。离别了一整天，她看到你高兴得奔跑过来，而你扑在她的怀里。跟她说：妈妈，我想你了。那一刻，她抱着孩子就像抱着了整个世界。
6岁，你上小学了，你终于走进校门，这是多么值得纪念的事情，你的人生从此翻开了新的篇章，却没想到，这也是你离开她的第一步。你已经对与她分开一天习以为常了，而且你喜欢每天去学校，这是你更喜欢的生活。甚至，你有时还会说：妈妈，在家好无聊，没有小朋友和我玩。
12岁，你上初中了，甚至有的开始上寄宿学校，一个月或者几个月回一次家，见上一次面。你开始不再依赖她，甚至，你喜欢和她们对着干。她想帮你做点事情，你却说:妈妈，我自己来吧。突然觉得这句话让她们觉得好失落，你是不是不再需要她们了？
18岁，你离开她去上大学，一年回来两次。回来的好几天前，家里的冰箱就装不下了，为你准备了各种各样你喜欢吃的东西。可是一回来打个照面，你就忙着和同学朋友聚会去了。从此，她最怕听到的一句话是：妈妈，我不回家吃饭了，你们自己吃吧。
大学毕业后，你留在了远方工作，一年也难的回来一次了。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几天就走了。她最盼望的就是你的电话，希望，你对她说一声：妈妈，我很好，你保重身体。这样就足够了。
你结婚了，回家的时间有一半匀给了你的亲家，你回来的更少了。她已经习惯就老两口在家了，但是，她最希望听到你对她说：妈妈，今年过年我回家过啊！
当你又有了你们自己的孩子，她已经不再是你们的家庭成员了，你们的一家三口（或一家n口）里，已经不包括她们了。而她们也慢慢的习惯了这样的日子。只是习惯在闲来无事的时候，经常翻翻相册，看看属于她们自己的一家三口，无论你身在何方，你却永远是我们家庭中无可取代的一员。是啊，其实当你在身边的日子，她们是多么幸福。可是有时我们却还会抱怨。抱怨因为她，你做了太多的牺牲。抱怨她晚上老醒来，让你睡不好，抱怨她老了乱发脾气，抱怨她不懂时代,不懂潮流,抱怨她不讲卫生不爱干净。抱怨她老人家生病，让你操碎了心，抱怨为了陪她，你耽误自己的工作花费了太多的精力与金钱...可是，如果你想想，10多年后，或许不到几年就算你想要和他们在一起，也没有机会了。我们会不停的长大，而他们也不断的在变老。过了这个时期你就再没有这个时期的习性。你是不是常常在你断奶后怀念吃她奶的日子，那时的你却没事就咬磨她的奶头,你常在磨牙期你咬的她龇牙咧嘴却从来没说不让你吃,生怕你饿着。你把她的双峰都要咬烂掉了,她也没有为了自己的美却断你的奶。你想过没有她常常看你以前吃手的照片觉得好可爱，可是你现在为了嫌脏嫌麻烦嚷着让他们远离你远离你的孩子?你有没有想过你小时候她不厌其烦不停的给你洗手而烦恼透了,却还在每天继续任劳任怨。你想没想过你小时候大肠干燥屎来不出来,他急的没办法蹲下来用手给你抠。你想没想过你小时侯一晚上7变“爸冲”他就要起床不停为你冲奶,凉奶在喂你。你想没想过你用完的尿借子上面沾有黄色物体的东西,是谁每天给你洗。他们老了,是没有能耐了。而你现在潮流了,现代了。甚至有钱了。但他们最能耐就是把你生出来将你养大成人!
她是不是在你褪去童声后，特别想念你曾经奶声奶气的声音。她是不是当你去上学后她特别怀念你黏在她身边的日子，可是现在的你却没有停下没有为他们停下一秒钟等待她们蹒跚的脚步.....
时间无法倒流，过去了就只能永远过去了。老人能呆在身边的日子是多么难得与宝贵。因为这一点，我更加的珍惜与父母亲相处的每一刻，也让我无论遇到什么，都心存感恩。谢谢上天给我这么一个父母亲，让我分享与见证他们老去的那一刻,可以让我在他们身边一起带他们看夕阳红,去听那个年代的老留声机发出的声音。无论带给我多少困难，烦恼，甚至挫败，无论让我失去多少睡眠，时间，金钱，精力，我仍然豁达，因为，这都是上天的恩赐。
当他们在身边的每一天，我都会让他们觉得幸福，也是让我们都有一个美好的回忆。我不会给他们压力，束缚，更不会给他们牵绊，阻扰，但是我会放慢脚步，也会做当年的乖乖孩子依然听他们的教诲，因为我有责任与义务伴随好我的父母亲，好让他们在夕阳之内安度晚年,我也会告诉他们，就算你们有一天站不起来了,走不动了，还有一条路你们可以畅行，我会像小时候你们扛起我一样将你们扛起走向那条老十字路,那就是回家的路.......
我从家出门后急忙赶到若彤家里,一进门若彤就扑倒在我怀里说道:“你说,你最近干嘛去了?”
我若无其事的说道:“没什么啊?就是有许多朋友找我聚聚。”
若彤推开我说道:“别编了。强子什么都和我说了。”
我气急败坏的骂道:“嘿,这个叛徒之前都嘱咐过,让他不说的。这小子嘴里没一个把门的。”
若彤说道:“你怪强子干嘛啊?你想想就算他不说,凌薇也得告诉我啊?你前些天不都说过了吗,要从楚瑜那下手。汇报吧。”
我:“汇报什么”。
若彤:“都了解什么了?好啦,就别瞒我了。我知道我们家的速速对我最好了,帮我尽可能的解决所有,替我承担着。但有些事情你真不能帮我。你知道吗?”
我无奈看着她:“是啊,有些事情我还真解决不了呢。对不起,若彤我的确尽力了.....”
若彤:“你这是干嘛啊。你能为我这么做我已经很感动了。不要和我说抱歉之类的话。我不愿意听。”
我立即严肃起来对若彤说道:“若彤,我要和你说件事情,这个事情我不知道那个王八蛋有没有说实话,但我们只能宁信其有。”
若彤知道事情的严肃性对我:“你说吧。我听着。”
我:“那天楚瑜和我说整个事情都是你后妈指使的,你后妈私底下派人找到楚瑜,要和楚瑜谈一笔买卖,这个买卖就是针对你。”
我虽然说的很慢,但听到这里,若彤还是一惊。微微的调整情绪之后继续等待我的叙述。
我继续道:“楚瑜和我说大概两个月之前你后妈杜鹃就亲自找过他,和他简单的说一下计划,换句话说你之前所有的行动,杜鹃全部了解。也就是将你24小时监控,要不然她怎么了解你所有行动呢,楚瑜又怎么有能耐和你碰面。我觉得包括我的出现介入楚瑜和你的事情她都知道。只是还未行动。”
我一说这话,若彤的脸色很难看,双手不知觉得紧握。眉头也皱了起来,大脑飞速的想着我说的话。
我没有说话只是静静的等待若彤的思考。
若彤深思之后反而冷静下来起身走向厨厅手拿泡好的咖啡豆到咖啡机面前,开始做咖啡。不久她手捧一杯咖啡转过身来问我:“加糖吗?”
我回道:“不用,我喜欢原味。”
若彤笑笑端着咖啡向我走来并说道:“现在大概已经清楚事情分为两个大块:一就是楚瑜说的是真的,那问题就是杜鹃和楚瑜密谋的计划是什么,针对我是放弃家族财产继承权,还是有别的原因。还有就算杜鹃和楚瑜说过计划,那也是刺激我的或者是通过楚瑜得到我的想法,杜鹃这个人我并不了解,依我之见杜鹃不会和楚瑜说过多过深的话。但能够搞定我父亲的,她就不是一般人。”
我插嘴道:“杜鹃多大年纪?”
若彤:“我觉得她都没我二哥大,估计也就30多吧。”
我点点头继续听若彤分析。
若彤继续道:“第二块。那他就是楚瑜没有和你说实话。他自己是没这么大的胆量的,他为什么要这么做,目的何在?那就是他背后的人很不一般......”
我:“据我所知,楚瑜没有和我撒谎。他这个人我不了解,你还不了解吗?百分之八十他说的是真的。”
若彤:“就算是这样,杜鹃有什么可找我麻烦的呢?说白了,我父亲一旦有什么不测,她是法律明确规定的受益者,婚姻法写着呢夫妻共有财产。”
我:“你说的到是提醒我了,法律是规定夫妻共有所得财产给予分配和继承,但是也有规定一条是婚前财产。你父亲可能早都想到这一条了吧。要不然急于让你继承干嘛呢?”
若彤欲言又止,我继续道:“你的那三个哥哥没有人要与你争抢着财产,也就只有你来继承。但问题是杜鹃有什么争的呢?”
若彤想想与我对视异口同声的说道:“除非。她有孩子!”
我接下去道:“这个孩子很有可能.......”
过了半个小时我们聊的话题十分遥远从秦朝跨越到阿富汗战争,从文化到现代潮流,说实话我一个当兵的除了部队能说说外,其他的也就只有点头说是的份了。但我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若彤已经发生潜在的变化.......
我望着若彤不语,只是静静的望着她,望着她的双眼望着她的一举一行。
若彤发现我的异常说道:“怎么了,一直盯着我。没有见过啊。”
我:“不是没见过,是怕再见就不知何时了.....”
若彤的身体突然僵了一下:“你是要走了对吗?”
我:“部队临时有任务,我也不知道。这么突然就....”
若彤:“什么时候走?”
我:“明天一早。”
若彤一直低着头没有说话,我们沉默近5分钟,若彤起身就回了房间,门关的死死的。她在门里面说道:“蓝速,我们分手吧!”
她一说出这话我就觉得不对劲,是我幻听了吗?
若彤继续:“其实说实在的,我们差距太大了,无论是年龄,还是家庭背景、还是未来发展方向、还是涉及的各种事情,其实我与你分歧很大。换句话说我一直在利用你而已。”
我知道她是故意这样做的我没有激动反而很冷静的说道:“我有什么值得你去利用的?我哪里值得?你不要欺骗你自己。”
若彤:“总之,我不喜欢你了。就是如此简单,我不愿意等你两年。那会耗费我的青春。天底下大把男的有的事,我没有必要在你身上浪费时间。”
我此时心情苦涩的难以形容大脑不知想的什么脱口说道:“你想清楚了,是吗?”
若彤很冷的语气回道:“不用想,这是很早之前我就想说的话。”
我迈出房门之外冲楼上大喊道:“吴若彤,我知道你的为人,你就是想逼我走,逼我离开你。这种电视剧出现的小儿科桥段就不要在我身上用。我已经玩够了。我告诉你当我在出现你面前时,一定会让你焕然一新,一定让你觉得有安全感,我知道现在的我没有任何能力能够照顾你,我没有权利,那就给我时间验证,我不用你等,两年之后我们再见。”说着我就跑出了若彤的家门之外。这就是我们离别的方式,我也没有想到这竟是我们最后一次见面。并且竟是阴阳相隔!
我走之后若彤望着我离去的方向冲着窗子呼喊:“蓝速,别怪我。我这是出于无奈。我的家族不是你想像的那样简单,我不愿意让你陷入我复杂的生活。更不愿意让你为了我出事,那样会害了你。你在我眼中只是个孩子,稚气未脱的纯洁孩子........”
地点:若彤家中
时间:深夜22:40
人物:神秘女子、若彤
内容:XXXXXXXXXXX
一名风韵犹存的女子扭动着水蛇腰走到吴若彤的面前,用小姆手指刮了一下若彤的鼻子,若彤身子向后闪去,在那名女子转身瞬间若彤偷偷的将一个开关拨动一下。
神秘女子:“那个男孩对你不错嘛?在往下继续他很有可能知道我一切的行踪啊!不错不错!”
吴若彤:“我告诉你那个男的就是我一朋友,并且他明天就要离开这里了。以后再也不会对你怎么样?”
神秘女子:“你的朋友?哈哈。怎么据我所知他是你的小男朋友啊?有哪个朋友会为了你在大庭广众之下绑了人还大打出手的。并且又找黑白两道的出来做事.....”
吴若彤急促说道:“我告诉你杜鹃,你最好别碰他,要不然你什么也拿不到。”
杜鹃:“哈哈。就没有我拿不到的东西。我告诉你你最好别和我耍花招,你那个男朋友叫蓝速对吧?家里住在格尔南路吧。他家里还有......”
若彤气急骂道:“你敢,要让我父亲知道了扒了你的皮。我都说了我已经和他分手了。我们什么关系都不是。还有我劝你最好别动他,他是部队的人,如果他没有按时归队的话,你会有麻烦的!”
杜鹃奸笑:“吴若彤,你还拿你那死爹吓唬我,你还不知道吧,你父亲快不行了。他为什么这么急着让你继承家族产业,你们都没有长脑子好好想想吗?至于那个男的我可以不动,但你要在这份协议签上字就OK!”
若彤:“我父亲怎么样了?上次我说你怎么拦着我不让我见父亲,你这个恶毒的女人。你不怕遭报应吗?”
杜鹃大笑道:“报应?你在和我说报应吗?你知道我是怎么嫁到你家来的吗?你去问问你父亲做了什么事情?报应这个词是我要对你家说的。”
若彤:“无论我父亲做出什么对不起你的事情,由我来承担。请你不要伤害我的父亲。我来替他还,你知道他毕竟这么大岁数了。就算我求你了好吗?”
杜鹃冷笑一声:“承担?你知道你要承担些什么吗?我17岁就离开家出去闯荡,因为家中实在是揭不开锅,在这个年代要说有人饿死那是懒惰,和谁说都不信的,可是我们家真就要饿死了。我爸在我小的时候就好吸大麻,好几次都被抓进去劳教,我妈心疼他出去借钱、抬钱为的就是让他早点出来一家团聚好好过日子。但他狗改不了吃屎,依旧如此。后来实在没办法了,我妈偷着出去买秧苗给他在家种大烟,替他把瘾!再后来有人举报我家种大烟,我妈就被抓进去了。这一抓就是3年,这三年我都不知自己是怎么过的。我扛起来家中所有的活,我伺候他。还得想办法给他弄大麻。终于挺到我妈出来了,可是我妈大病一场,这一躺下就再也没有起来。我妈临死之前握着我的手告诉我:娟儿,听妈的话自己走吧。不要在这个家呆了,你爸他就没有心,你这样会被他拖累死的,让他自生自灭吧!”话说到这里,杜鹃已经泣不成声。若彤也在旁边听的揪心,眼泪就在眼眶边打转。
杜鹃继续道:“后来我孤身一人到城里打工,遇到一个爱我疼我的男人,我们很快就有了爱的结晶。因为这么多年的孤单我深知自己过的有多辛苦。所以我很快就结婚了。当然,那时每个月我依然回去给我爸送钱,前几次回去我看到他骨瘦如柴,心里也不得劲也心疼。无论怎么说那也是我爸啊。可是在后来回去就看不到他的身影了,我跟村里的人打听才得知他已经好久不在村子里了。”
杜鹃眼泪已经泪流满面,若彤不自主的给她递了一张纸巾。若彤:“那后来怎么样了?”
杜鹃:“再后来公安局找到我,说我父亲在一个工地上聚众吸毒被抓了。我跑到公安局才了解这次和往常不一样的事,我爸为了吸食毒品拐了一孩子卖到外省。让警方跟踪抓到了。我听到这个消息一下子晕过去了。我知道我爸这次是难逃法律的制裁,就在我准备放弃之时,偶然之时遇到你父亲,那时我还天真的以为世上好人就是多,我终于抓到救命稻草。谁知你父亲看上了我的容貌,对我开出唯一的条件就是和他结婚!”
若彤的脸色一下子变了模样,她从未觉得父亲是能干出这样事情的人。
杜鹃讲诉的过程中从难过到伤心从伤心渐渐变成恨。若彤知道今天发生的一切都不是偶然的,她不怪杜鹃、不怪吴笙。只怪这个社会现实的五体投地!!!
杜鹃擦拭脸上唯一的泪水说道:“就这样我为了亲情背叛了爱情背叛了我的孩子。”
若彤问道:“你的孩子现在哪里呢?”
杜鹃一下子情绪爆发大喊道:“我的孩子,孩子。你知不知道在我离开他们父子二人时,我的孩子还没有出哺乳期。我从未尽一天母亲的责任,我对不起他......”
若彤沉思不语,她知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她无法挽回的,她没有能力承担这些,她知道就像我没有能力替她分担这些,因为这些都不是我们所能控制的。
若彤冷静下:“杜鹃,我对你的过去和我父亲所做出的事情感到无比的抱歉,我知道我的一句抱歉无法挽回,我们都是命运的奴隶,我们是被动的。我们既然无法还原,那就尽全力弥补。好吗?”
杜鹃问道:“你要怎么弥补?你想怎么弥补?”
若彤:“你想要什么?如果在我能力范围之内我都可以的。”
杜鹃:“我想要的很简单。就是这张纸上的内容,你签字就好。”
若彤拿起这张纸看到‘财产转让协议’又放到桌子上。
杜鹃看到眉头一皱说道:“怎么?不同意是吗?”
若彤说道:“不是不同意,而是你拥有不了不属于你的东西。”
杜鹃:“别和我说那些没有用的,我告诉你我只想拥有你们家的财产,这些都是赔偿给我儿子的。”
若彤无奈的摇摇头:“杜鹃我念在你在我家照顾我父亲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我给你40万你走吧。”
杜鹃哈哈大笑:“丫头,你当我傻吗?就算我没有文凭学历,但我在你家待了这么久我也摸清楚你们家的家底,这么大的产业你给我40万?真是可笑啊!”
若彤:“这四十万还是看在你对我父亲多年的情分!我告诉你路只有这一条,并且只有这一次机会!”
杜鹃一见吴若彤变了脸顿时气急败坏:“我告诉你,是你选择的路只有一条。别怪我没有说。既然敬酒不吃吃罚酒,那就别怪我不仁不义了。”
说着杜鹃就踢门而去,若彤一见她走远顿时虚脱在沙发上。掉下眼泪......不时拿起手机说道:“哥,她走了。东西我拿到了。”
另一边说道:“好的,小妹,剩下的交给我吧。你别怕没事有大哥呢!”
若彤哭腔:“大哥,咱爸他.....”
电话传出:“没事,有我呢,我已经在回去的路上了,放心吧!咱爸没事!”
而在另一边我已经和家人吃完晚餐许久,趁家人熟睡之时偷跑出来叫上强子、薛子谦到外面大排档喝起酒来。
强子:“大晚上的不睡觉,把老子叫起来。你这是干嘛啊?明天不走了?”
我:“别说话,哥们难受。喝酒。”说着就拿起一瓶啤酒咕嘟咕嘟的灌了起来。
子谦见到我这样也不敢多说什么:“干!速哥。”酒过五旬,菜过五味。我迷迷瞪瞪的说:“强子,替我照顾好若彤,别让别人欺负她。”
强子:“怎么了?你俩分了?”
我:“放屁,谁说的。老子就让你好好照顾她,哪来这么多废话。”
子谦:“放心吧,我和强子哥会照顾好若彤姐的。”
我举起酒瓶内心想要说‘干’的。谁知不争气倒下,毫无感觉......再次睁开眼后,就踏上归队的行程,送我的人有强子、子谦还有上次帮我的那些朋友。我没有让父母来送,我怕他们又会伤感。我一直在车站眺望,期盼那个人回来送我,哪怕只见一面.....但我没有找寻到目标。
强子凑过来:“找谁呢?这么仔细”
我尴尬的说道:“没、没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