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里摆设就高雅多了,但仍旧给人一种特别质朴的感觉。
但这里的玩器古董更多。这些经过时光洗礼的器具,都带着一种岁月沉积的美,冷静不浮华。
中间有一张黑色的嵌罗甸大书桌,上面有笔架,地球仪几本旧书。
自打君墨染说过古董有前主人,气会影响活人之后,他再看这些东西就没有别人那种心存敬畏之感,只感觉这个人是在作死。
找一堆死人坟墓里挖出来的东西陪着自己,不就是把自己往死人方向作吗,可惜还带累了自己的家人。
他来之前和君墨染就说好的,所以他是做君墨染的新闻发言人的角色来到这里的,君墨染所有的意见,他要转达给这个人,而将这里的所有发生的事,所有说过的话都记录下来,完整的传达给君墨染听。
“你好,李先生。”
“小谢同志,请坐。”李先生大约五十岁左右,国字脸又红又润,黑眼睛明亮锐利,聪明的脑袋上没什么毛发,深色西服,是那种一看就有富贵气和极富暴发户气息的男子。
他身上有一种生意人的精明和狠戾,也有官员们的虚伪堆出来给外人看的和善。但是,从眼睛到心灵,都喷薄着让人不舒服的气息。
这样的人,能身居高位,除了自己有本事之外,肯定是有靠山有后台。
“夏大师怎么样了?”
“腿断了,老人家年纪大了,估计恢复时间有点长。”
“听说,你的亲戚中有一种玄学大师?”
“是。”
李先生意味深长的笑了笑:“他不愿意来。”
谢二挑了下眉,想说什么,又强行忍住:“是。”
“是不是你们的工作没有做到位,没说清楚,是让他为国家为人民服务,利用他掌握的知识,铲除别有用心的人士利用封建迷信杀人害人。”
薄小艾好象看到了【走近科学】……节目的幕后制做人。
节目的开始总是很玄,节目的结果总是很坑爹,节目的娱乐性远远超过它的教育意义。
总有这种裤子都脱了你就让我看这个^的感觉。
一方面这个人这样不相信玄学,那是谁这样逼着强着让君墨染去看呢,事主都不相信。
“既然他不相信,那就算了呗,你干嘛要上赶着做这种事。”
君墨染点了下媳妇的鼻子笑道:“你看他的微表情,一看就是虚伪透顶的家伙,他比谁都怕死,比谁都迷信呢,别说是我们这些多少有些真料的,只怕乡下跳大神的婆子都能让他心甘情愿的奉为上宾,他不过是习惯的又想当表子又想立牌子。”
薄小艾向来是信任丈夫的:“是,我看到了他快速眨眼,又故做无事,不过他说谎的技术也是极高的,如果不是调慢画面一桢一桢的放,应该看不出这些微表情吧。”
“所以说表子当官,铁定要发!这两者是相通的,没有那几下逢迎客人的手段,谁能爬上这样的高位。”君墨染说的一针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