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煌府大厅,淳子圣热情道:“林道友,你来了!”
把小火丢在大厅外面,林锋寒踏进大厅,道:“好久不见。”
淳子圣指着身后的一位黄衣大汉道:“给林道友介绍一下,此人是我天煌府前辈的弟子姚开山,姚师祖,这人就是大名鼎鼎的天极门副门主林锋寒。”
姚开山咧嘴笑道:“久仰大名,林道友果然如传说中那样年轻。”林锋寒击杀大自在宫修士,天地境界巅峰期修士吴鹤的事情他也是有所耳闻。
林锋寒看得出来,对方也是天地境界巅峰期修士,开口道:“不敢,等禁制开启,哪有我安息之地。”修为没达到那个境界之前,谦虚还是必要的。
“哪里,我看林道友不是池中之物,说不定禁制开启就是你腾飞的时刻。”姚开山可一点不敢小瞧对方,而一般小瞧他的人死的死,装孙子的装孙子,还没见过他吃亏,何况如此年轻修为就直追伪仙境,他日前途必定无量。
两人含蓄了片刻,便各自落座下来。
淳子圣没有坐在府主座上,而是坐在和三人一般对面而坐,道:“这次地下遗迹前所未有的大,正前方的建筑外围就过了数千丈,估计整座地下遗迹的范围会过数十里方圆,否则我也不会劳动林道友大驾。”
数十里方圆,的确是够大的,林锋寒道:“可知道地下遗迹有些什么。”他相信对方肯定有过探查。
“我天煌府弟子在现地下遗迹的时候现已经有人进去过,外围建筑有被强行破坏过的痕迹,如果猜得不错的话,应该是乌良羽,而他身上的元甲应该就是从中得到的。”
林锋寒记得乌良羽原先是没有元甲的,而且此人三番五次前往天煌沙漠,想必就是现了这地下遗迹,不过以他的修为,普通的地方根本拦不住他的步伐,而他却仅得一件元甲,如此揣测的话,这个地下遗迹不简单,也不是谁都能够闯的进。
淳子圣继续道:“地下遗迹最外围的有着一百个房间,每个房间门口都有一座攻击阵法,我天煌府弟子有不少进入阵法内部,却一个都没有出来,我也就没有敢贸然行事,立刻邀请林道友前来。”
研究过阵法的林锋寒知道,防御阵法一般都是把人拦在外面不给进,而攻击阵法正好相反,需要人进去才能引大阵,若是在不知道阵法等级的情况下冒然行事,只有死路一条,哪怕修为强大之人也要被困在阵法内出不来。
“乌良羽的修为不容小觑,连他也只能得到一件元甲,我看这些阵法应该都在五级以上,或许有六级阵法也说不定,在不能强行闯过去的情况下只有破坏阵眼。”林锋寒沉吟道。
姚开山眼睛一亮,“想不到林道友也懂阵法之道。”
“略懂而已。”林锋寒道。
淳子圣却是笑道:“对阵法略懂总好过我们这些不懂的人,请林道友过来果然是明智的。”
……
离神沙城数千里外的一座巨大山丘下,此刻聚集了不下千人,而在旁边的山丘底部,则开了一个十数丈大的口子,隐隐约约露出内里古老的建筑物。
“你们在外面守着,不准任何人靠近。”淳子圣对身后的弟子吩咐道。
“是。”
姚开山在前面道:“林道友,我们进去吧!”
林锋寒点点头,对洛诗诗和李秀道:“你们就不要进去了,在外面等我出来。”攻击阵法林锋寒还从来没有经历过,让两女冒险显然十分不明智。
洛诗诗和李秀坐在小火的背上点点头,洛诗诗道:“你进去吧!小心一点。”
其他人都在外面,林锋寒姚开山以及淳子圣三人走了进去。
不同于外面的炎热干燥,进入古老建筑物内后顿时感到一片阴凉,可能是常年不见天日没有受到侵蚀的原因,建筑物保存的相当完好,其用料也相当考究,不比现在的建筑材料差。
走了上百丈远,三人来到了建筑物最外围的广阔平地上,而在平地上依次坐落了整整一百个房间,每个房间相隔百丈,都有着十丈大小,可见平地的范围多么宽广无垠。
“第一个房间已经被人取走了元甲,其阵法也已经不复存在,其它的都是完好。”淳子圣指着第一个房间道。
林锋寒点点头,这些房间看样子都处于阵法笼罩下,如果不靠近还好,一旦其范围,立刻就要被卷入进去,那时别说得到宝贝了,能活着出来还是问题。
“我们进第二个房间试试。”面对不知道的阵法,林锋寒也没有更好的方法去破解,若是想要挖掘出灵石断开阵法根本不可能,因为阵法的笼罩范围是呈球形,把灵石也保护在之内。
姚开山对淳子圣道:“你在外面就行了,我和林道友进去。”以他天地境界巅峰期的修为倒还有些自保能力,淳子圣在这方面差了许多,到时候肯定顾不到他。
淳子圣道:“那好,你们两个先进去。”他有自知之明,进去后只能够拖后腿。
林锋寒和姚开山走到距离第二个房间五十丈时,立刻感应到了空间生了剧变,再往回看时哪里还能看到淳子圣和外界的任何东西。
姚开山感受到阵法中浓郁无比的灵气,对林锋寒道:“这是火属性的攻击阵法,不知道我们下一步该怎么办。”
林锋寒道:“没别的办法,到处走走,从攻击的强度和频率来找阵眼所在,因为一般攻击最强的地方应该就是阵眼所在。”设置阵眼的灵石比其他位置的灵石品阶要高,攻击自然也就更加强大和频繁。
才走出一步,周围环境大变,一颗颗高速度压缩的火球从虚空中向着两人爆射而来,还未靠近就能够感受到其炙热的温速度。
左手瞬间凝出一块巨大冰晶,横在身侧挡住那流星雨一样的火球,林锋寒不想万事都靠着肉身强度来做事,那是自己最后的底线,迫不得已才如此。